正在墨非焦头烂额的时候,和墨非家相隔不远的胖婶打这儿路过,胖婶儿在山洼附近开了一块儿小菜地,种了一些应季的蔬菜,正打算去掐些嫩葱叶,回来做小葱拌豆腐,乡下人比较喜欢吃这个,清淡爽口,很是下饭。路过墨非家门口,猛一抬头,看见墨非正站在院子里,皱着眉头,就想问问墨非有什么为难的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胖婶儿真把墨非当成自家的孩子来看待。
胖婶抬脚走了进来,顺便看看昨天种下的那些树苗怎么样了,转过脸来四下张望,却被院子里的一片花团锦簇惊呆了。刚才注意力都放在了墨非的身上,而今一踏进这个院子,仿佛进入了另一方天地里,大山的空气本就清新,而这个院子的空气却给人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有稚嫩的小芽儿经过重重障碍终于破土而出,爆发了无穷的生机和活力。这还是昨天种下的吗?
胖婶清楚的记得昨天刚刚种下去的花木,虽然看上去很精神,并没有一点打蔫的迹象,但是可没有现在的生机勃勃,任是谁看了都会说这些花木肯定被培育了数年,哪里还像是刚刚栽种下的小苗木啊。
“小非啊,你这院子......”看到胖婶儿满脸疑惑的神情,墨非只能无奈的苦笑,真是太悲催了,自己还得把这件事掩饰下去,不然还不知道会引起怎么样的风波。
”婶子,我也正惊讶呢,昨天我用山脚处那口井中的水浇了树苗,人们不是都说井水富含丰富的矿物质,天然无污染,对人对作物都很有好处,我就试试,谁诚想,早上起来就看到院子变成现在的样子,我正犯愁旁人问起来,该怎么解释呢,这个太神奇了,有点不可思议......”
“我就说你大清早的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奇怪啊,咱们村儿这口井被废弃多年了,自从安上了自来水,就再也没从那提过水了。当年大家可都是吃这口井的水长大的,也没听谁说过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胖婶有些不解:
“等会我去看看,打一桶水回来,试试有没有这么神奇。”
“婶子,我和你一去。”胖婶儿做事有些风风火火,当下也不去掐葱叶了,抬脚就向山脚下那口很久无人问津的古井走去,墨非连忙跟了上去。
刚才也是自己急中生智,自己院中发生的这种超自然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还不如推脱在未知事物上。正巧想起了山脚那边的古井,便灵机一动。以前听母亲说过,那口井有数百年的历史了,还是古井村的第一代先祖迁徙到大青山下后打出来的第一眼井,越是年深日久的东西,越是在世人眼中神秘莫测,到时候自己往井里倒点空间水,绝对可以蒙混过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自己小院子的事情掩饰过去,别人也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墨非跟上胖婶儿,二人来到古井旁。这口井年头太久远了,井旁长满了绿苔。由于很长时间没有人来打水,井旁堆满了枯叶。两个人合力从井中提出来一桶水,别说,虽然水面上有些落叶杂草什么的,水质还是很清洌的。墨非趁着胖婶儿没注意,悄悄往井中倒了不老少墨莲空间中的潭水,又往胖婶儿打出来的这桶水中也加了不少空间水。
帮着胖婶儿把水抬回来,胖叔正坐在饭桌前:
“老太婆,你把葱叶掐到哪里去了啊?”
胖婶丝毫不理会胖叔的牢骚,找出水瓢舀了一瓢水,仔仔细细的浇了窗台上那盆有些精神不振的月季花。
这是个什么情况?胖叔看着胖婶的行动,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墨非忙把事情原委详细的讲了一遍。
“有这么神奇?”胖叔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向墨非家。
虽说两家挨得很近,从一家走到另一家用不了几分钟,但是中间被几十颗茂密的香椿给隔开了,墨非家又紧靠大青山,周围的林木众多,整个院落俨然隐在了绿荫中,不亲眼瞧瞧,还真是看不清。
等胖叔跑过去,同胖婶儿一样被惊得目瞪口呆,口中不住的念叨:“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这么稀奇的事儿还真死头一回见。”
心急自家婆娘的试验,胖叔又急冲冲的奔了回来。墨非趁他们两口子不注意,又给月季花滴了几滴纯粹的空间水,所以当胖叔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这株快要枯死的老月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由黄转绿,然后抽出鲜嫩的枝条,嫩枝顶端长着一颗小小的花蕾......这仅仅是半盏茶的功夫啊,这水也太神了吧。老夫妻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桶里的水:
“这水可是宝贝啊。”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谁也没说话,窗台上的这株老月季继续缓缓的生长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满盆的芬芳了。胖叔皱了皱眉头。说:
“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小非的院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蹊跷,我看还是如实的告诉大家。毕竟这口井也算是村子的公共财产。”
胖婶儿和墨非也都点头同意。在墨非看来,接下来怎么发展已经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只要自己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么一切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
“那好,我去找村长。”胖叔觉得这事刻不容缓,急急忙忙的向村长家奔去。
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墨非就要回去,自己一大清早就苦恼这事儿了,还没吃早饭呢。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