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道路两旁,四个人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仿佛喝醉了还没有清醒。衣衫破旧,手持兵器。
“你们是什么人?”张淼寒问道。
“报告恩人,这些是我们的前哨。无意冒犯,请恩人手下留情。”克用看清那三四个人之后,赶紧跪下解释道。
那四个人刚刚被仇剑心真晕了,张淼寒的问话,让他们清醒过来。准备拼死一战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为自己求情,定眼一看,是克用。
这四人,赶紧跪下道:“叩见国相大人。”
“新皇可曾平安归来?”克用赶紧问道。
“报国相大人,新皇昨日已经归来,现在在整顿兵马准备寻您。”其中一人说道。
“好好好,你速去报告新皇,就说我已经归来。另外有远客到访,提前准备盛宴和7间住所,我随后就到。”克用吩咐道。
“是,国相大人。”那人从远处茂密的草丛里牵出一匹小矫马,从背后插上一面红色的旗帜,沿着石头小道奔向那做古城。
很快克用一行人畅通无阻的来到城池面前。城池前面是有一条很宽的护城河,城墙很高,城门上用红色字体写着“炎胡镇”三个大字。城门上方有个吊桥。克用相互通了暗语,吊桥缓缓落下。
“你们不会只有一个前哨吧?”蛮力很诧异。他们一路走到这里只有一个前哨,这警戒也太差了吧。
“恩人,错了。这一路共有13个暗哨。只是刚刚第一个前哨,已经用旗帜表明了我的身份,所有我们才能很快来到这里。”克用很恭敬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你们的暗哨很是隐秘,我都没有发现。”蛮力丝毫没有抑制自己对他们的夸赞。
还没有等克用说,可可就接过话来,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笨了。”
“五哥说的对,五哥说的对。”蛮力赔笑道。对于可可,蛮力可不敢趾高气昂。
克用对这个小女孩也是十分忌惮,他可是亲眼见过可可的手段,所以对这个小女孩,谨慎又谨慎,生怕得罪了她。
“这位恩人,说笑了。我们的暗哨都是经过各种训练,看到旗帜后,他们为了伪装自己,会自行放慢呼吸,来隐藏自己。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就在克用说话期间,吊桥下来了。一群人马有序的涌了出来。两个为首的人:一个身着金色盔甲,手持利刃;另一个身着银色盔甲,手持偿命,腰带配剑。
“六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那个身着金色盔甲的人,看清来人之后,立刻滚鞍下马,朝着克用快步走来,脸上满是喜色。那个身着银色的头领,把矛扔给下属,滚下马来,紧身跟随着。
“克用该死。让新皇受惊了。”克用单膝跪地道。
“六哥哪里话,你为了只身犯险,何罪之有。如果六哥有个三长两短,我将后悔一辈子。”那人赶紧扶起克用。
“叩谢新皇。”克用拜谢。
“这几位是?”那个新皇问道。
“报新皇,臣之所以还活着,多亏这些恩人的搭救啊。”克用向新皇说道。
“多谢几位恩人救我皇兄,我克晨在此拜谢了。”说着克晨双膝跪下。其他人也都跪下拜谢。
张淼寒赶紧扶起新皇道:“新皇使不得,我们都是一介平民,哪里受得住新皇如此大礼。这不是折煞我等。”张淼寒说着,赶紧扶起新皇克晨。
“受得起,受得起。你们搭救了我的皇兄,就受到的起。请恩人进城,我们已经备上宴会,恭候您等。”克晨对张淼寒很是感激。
话不多说,克晨带众进了炎胡镇。炎胡镇的百姓看到新皇的车架道路,赶紧让出大道来。
张淼寒等人看到这些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闹市叫卖的东西很是寒酸。屋舍陈旧,不由的对这个皇帝产生了一丝不满。
很快他们就到了皇宫。在人们的印象中,皇宫要应该是气派宏伟的,但是这个皇宫同样的屋舍陈旧,宫门屋檐都是稻草搭建的,“寒酸”二字来形容都对它的褒奖。守卫皇城的士兵虽然偏瘦,当个个眼神犀利,威武不减。
很快,他们进入了皇城内,同样的也是不忍直视。张淼寒等人很快被一个随从带到住所。张淼寒他们一进入住所,发现别有洞天。陈列的物品都是全新的,屋里还能味道阵阵的清香,屋里一尘不染,极为干净。阁楼、屏风、茶几等等应用尽有,跟外面相比,极为奢华。在张淼寒一行人心里,对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新皇产生了厌恶之意。
七人沐浴更衣之后,便有个随从来请张淼寒等七人。随后七人跟着那个随从来到一个大堂之上。这个大堂也是十分寒酸:四面窗子残缺不全,大堂之上一个很长的餐桌,是用很多方形桌子拼凑而成的,有一个还高出一些,显得有些突兀;坐的就更别提了,有四条腿的椅子,四条腿的长凳,三条腿的圆凳,还有墩子。不过桌子上的食物很是丰盛:各种肉食,散发出浓浓的肉香;青菜透出淡淡清香;水果个个饱满,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好不热闹。
张淼寒一行人刚刚进门,克晨跟一群文武大臣迎了上来,其中有位神采飘逸的老者,穿着青衣,在克晨后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各方坐定。
“多谢几位恩人,救下我的皇兄,我克晨不胜感谢,略备家宴,表达感谢。”克晨拱手道。
“我等也是路见不平,新皇不必客气。我等很感谢新皇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