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老大被姚玉欣的容颜狠狠的震了一下。
操!真他|娘的想立马把她压在身下啊!
可他不敢那么做。
能当上老大,并且把队伍带的成为这水上最有实力最强悍的一支,没点真材实料那是不行的。想将这天仙儿般的人据为己有的yù_wàng越强烈,不安的感觉也就越清晰。
水匪老大握了握拳,他天生对危险就有种直觉。丰厚无比的财物、身怀功夫的护卫、天仙般的小娘们、有着官印的兵器……
狠狠的一机灵,那双阴霾的眼也跟着一紧。
小心使得万年船,能劫的一分一毫不错过,不能劫的金山银山也不动,本着这条原则,他们这两船人才能没被官府缴了去,反而是在安然自在的基础上过得颇是活色生香。自古民不与官斗,惹不起的绝不惹,惹得起的绝不放过,既能取得银财,又能保得自身。
他们一向劫得都是惹得起的角色,劫了也没后顾之忧,只是这次莫不是劫了不能劫的?最近除了会过一艘礼部侍郎的船以外,没接到其他达官显贵有船只要过往的消息啊。
“老大,嘿嘿,你快点决定啊,兄弟们还等着呢。”那小个子的水贼又凑前两步,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极其放肆的在梅香和兰雅身上来回转悠。
梅香和兰雅哪被人这般无礼的盯过,这赤|裸的眼神让人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遂都强忍着耻辱感,咬着下唇,把头扭向一边。
“滚开!”水匪老大大臂一挥,将小个子推开,“毛七、豆子你俩个过来。”
应声从人群里走出两个人,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个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是干净清爽,另一个皮肤偏黄,满脸雀斑,迷糊似睁不开的眼睛到透着几分憨厚的感觉。
“你们俩个,把这三个小娘们给白六爷送去,就说是老子给他的厚礼,谢谢他以往对咱兄弟的照顾。”
既然此次这船劫得玄乎,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白六爷是桐城里黑白通吃的大主顾,上能达到京都的主子爷,下能低到和他们这些个刀口上舔舐的人称兄道弟。他们好些个劫来的财物都是白六爷帮着销的赃,兑的现银。
如果此次有惊无险,那就权当孝敬白六爷的,以后也少不了好处。如果此次倒霉真磕上块硬石头,头里有白六爷给顶着,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他们,里外都不吃亏。
打定主意,水匪老大又极其不舍的瞟了一眼姚玉欣,生生的干咽了口吐沫。
刚才那个小个子又凑上来,两眼垂涎着不甘的光,可到底不敢反抗老大的话,只是谄媚的说道,“老大,毛七和豆子老实,俺跟着他们一块去吧,也好保个万全!”
人群一阵笑声。
“滚你个巴子的!当老子不晓得你这兔崽子满脑子的淫|虫!交给你,怕是到时候只剩下骨头渣子了!”
听老大这般说,人们又是一阵大笑。
“你俩个给老子好好照看着,丑话咱先说前头!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她们三个要是少了一根毛发,咱们就开堂会,上规矩,三刀六洞!”
之所以挑了毛七和豆子,还真是看他俩相对老实些个,可再老实,也没不爱腥的猫,亏着瘦猴提醒,这样的小娘们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何况手下的人?还是约束一些个才是,别到时候真有个什么,再因这个坏了事!
毛七和豆子一凛,忙应声接下差事。
姚玉欣双肩微微一松,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得以缓解。
不着痕迹的,轻轻捏捏梅香和兰雅,如果方才真的被那阴沉的男人拖拉出去的话,她头上的锥子恐早已刺破了自己的喉咙。不单是为保自己的名节,倘若真的被辱,这等耻辱,五皇子如何会罢休,别说水贼,自己,乃至整个姚家兴许都会被牵连。
梅香和兰雅浑身也早已都被汗水浸湿,此刻都微微喘了口气。
姚玉欣将锥子插|进发髻里的动作,她们都瞧见了。如果大姑娘不堪受辱,以死明志。她们也绝不独活,咬舌也好,撞墙也罢,终是要舍了性命的。
感觉到姚玉欣的动作,两人忙紧紧的拉住她的胳膊。
三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水匪头目看着眼前三个标致的小娘们,如此惊恐相偎的样子,心里颇是觉得有趣,亦觉得很是放心,不过三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想是毛七和豆子两个大老爷们足可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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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颠簸簸,已跑了大半天。
昨天夜里她们原来船上的箱笼、物什就被水匪们七七八八的搬了一空,而她们三个和花嬷嬷一家也被押到水匪的船上,闹水贼的时候已是后半夜,待到了水贼船上,等他们把东西都搬清后,没多久,天都有些蒙蒙亮了。
姚玉欣三个一夜又惊又吓,谁都没有休息好,可即使这样,现在三人也都没有丝毫睡意。
此刻她们的手脚都被束缚住,嘴也被堵着,三个人坐在简陋的马车里,随着马车的快速行进,不时的摇晃、颠簸着。
水匪的马车自是不能和家里的相提并论。
家里的马车宽敞舒适,除了毯子和绵软的坐垫,还有矮几和暗格,四五个人都可以围着矮几盘坐,喝茶吃点心。
而水贼的马车,空间狭小,姚玉欣三个坐在里面都稍显拥挤,屁股底下的坐垫那么薄薄的一层,还散着股霉味,不时的钻进呼吸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天刚亮,她们就被押上了马车,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