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罪恶之城>22月光

未知你曾经历多少辛酸事,仍然笑容灿烂走到我眼前。

一盆水不冷不热刚刚好。她坐在床沿,他半蹲在地上,满是污渍的脚放在膝头,他微微侧头,认真细致,如同再做一道可怕数学题,要循序渐进,缓慢完成。

因他手伤未愈,家里还有酒精纱布,能顶一时之用。

脚底伤口并不大,两个创可贴足够用。

陆满兴致勃勃,捏一捏她脚趾,笑,“脚指头都长得这么可爱。”[

宁微澜收回脚,嘟囔道:“你可以去外劳市场应征做保姆,一个月三五千块没问题。”

“我可不是谁都伺候的,就这么一个怪癖,想照顾你想得要死。”

他出去倒水,回来吓得惊魂,宁微澜已经蜷进被子里,百聊赖,伸手烦他桌上报章杂志,手里捏一本《泰戈尔中英文诗集》,唇角弯弯,笑意难消,“原来我身边藏着一位大文豪,这个年代,读诗歌的人不多了,陆满,你原来是文艺男青年。”

陆满窘迫,伸手要去抢,宁微澜这下却灵活得很,独臂女侠也能躲过突然袭击,诗集往后一甩,他那些窘迫的证据也同时飞出来,落在浅蓝色床单上。

她眼明手快,一把抢过来,也不管陆满同不同意,打开来,看第一眼就忍不住笑,“erhyous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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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满终于把情诗抢回来,一张俊朗的脸,涨的通红。

“陆满啊陆满,酸到掉牙的英文情诗,你抄下来要给谁?你不是既成熟又不羁吗?怎么,还学小男生写情诗追女孩子?”

陆满争辩,反驳,“宁微澜,你懂不懂尊重他人隐私?凭什么看我的私人物品。”

宁微澜不为所动,挑眉,明摆着挑衅,且信心十足,绝不可能输,“隐私这个东西,以后你记好了,我说你有你就有,我说没有嘛……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咯。”

“好,好你个宁微澜。”他咬牙,预备撂狠话,想来想去却话可说,气势瞬间弱下来,“你就这么欺负我是吧?”

宁微澜拍拍小床内侧,招呼他,“来来来,男朋友,我们谈谈心。”

陆满垂头丧气,像一只不得宠的小狗,一下扑到她身侧。

宁微澜说:“老实交代,这封信写给谁?”

“还能有谁?听说你读书多,英文好,所以才抄这本书。”脸朝下,脑袋埋在被褥里,他的面子都丢光,再没脸见人,“我就不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读书多了不得了啊?”

“你这傻瓜。”她乐不可支,费了好半天力气才将他翻过来,如同翻过一只四脚朝天的龟,“写完怎么不给我?自己藏起来有什么意思?还是说…………其实要抄下来给哪个好妹妹,毕竟,连署名落款都没有…………”

他像是憋足一口气,突然间腾空,一个翻身就将她制住。身体的巨大阴影将她笼罩,他气势汹汹,势必要扳回一城,卯足了劲,猛地吻过去,狠狠地碾过她柔软鲜嫩嘴唇,再不许她多说一句话。[

余下的,再不是言语能形容。

重重的吮,轻轻的含,霸道的温柔,缱倦的压迫。

纠缠,不能停止的悸动,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此打住。

她原本就敌不过他,如今一只手失去战斗力,更加力反抗,只能由得他,由得他一点点深入,愈加放肆的纠缠。陆满成长得太快,现在已经是一派大师,舌尖猛然窜进去,扫过她牙关,不迅捷地找出她的,深入再深入,又一番眩晕,一番窒息的快乐。

星辰大地,微风细雨,他成了她的主宰,她的神灵。

尔后喘息,他的唇不离,若有似触碰,宛若深切诱哄。

她说:“陆满,他们都当我是包袱,能丢就丢。世界这么大,竟然找不到一个人真挚爱我。”

陆满说:“你有我,你以后都有我。我活着,就不会停止爱你。”

够了,这就够了。

但愿时光停留在此刻,但愿你的誓言永不坠落。

“陆满,你的房间可以看见满天星。”她指着屋顶,墨色苍穹,星辰满布,廉价的印刷品,也可以映出一场梦幻迷离,让绝望的心点点滴滴复苏。

陆满亲吻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咸涩,苦艾,“买不起豪宅,至少贴得起星星墙纸。”

“你带我走,好不好?”

“好,我带你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

突然间微笑,仍有眼泪将落未落,泛出盈盈水光,是终于落定的心。

心痒难耐,他忍不住去啜她眼角泪珠,尝到她的心绪浮动,她的可依存。“我爱你,宁微澜,宁微澜,宁微澜…………”

不停止地呼唤她,直到唇齿相依,直到末日来临,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一滴雨的下坠,一片荒原的燃烧,以及一息爱欲纠缠。

谁能轻言一生,唯有当下的心绪最值得珍藏。

月光倾城,窄小一扇飘也能捧得今夜月华,似水,徐徐灌注,一层层升高,吻过她圆润脚趾,轻抚她一双纤细结实小腿,再往上,连这乍暖还寒的风都娇羞,偷偷躲藏到角落,留此处空气一点点被欲*望灼烧,轰然上窜的热气熏红了皮肤,惶惶然尽是娇羞桃花色,人说桃花带煞,一举手,一投足,足够要人命。

一只修炼千年的桃花妖,吸足了男人精血,却不愿羽化成仙去,全因舍不得,舍不得人间贪欢,一晌愉情。

分不清是月光倾城还是男人炽热口唇,是暖风拂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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