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大神物镇压下，饶是以乱古大帝的修为，都很难有太多抵抗之力，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凌霄身影，化作一道吞噬灵漩，吞尽一切。
莫名的，乱古大帝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寒意，像是在面对一尊真正的神魔。
怎么可能？！
从凌霄踏入证道神泉时，他就始终在留意这个少年的气息变化。
他的体内，流淌着人族血脉，这一点根本无从遮掩。
可怎么一转眼，他就化身神魔，有一种连乱古大帝都无从抗拒的威严？
“你…究竟是谁？”
“前辈知道了，只会更加痛苦。”
凌霄神色温和，可那一双眼眸却突然化作一抹纯黑之色。
魔意席卷，整片天地突然陷入永恒的黑暗。
“魔…你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