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少女与画像上的天毒女一模一样，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再说了，你要不是天毒女，这几日你跑个锤子呢。
“诸位若是不信，可亲自验证一番。”
凌霄朝着凤如歌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心领神会，两只玉手轻轻探出，化两道掌印，朝着虚空中的两人轰然印下。
若是以往，以凤如歌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破开神帝强者的灵威防御。
可偏偏，此时那两位天涯城神帝眉头轻蹙，似有茫然，最后竟鬼使神差地…伸手与凤如歌的灵印触碰在了一起。
“扑哧。”
没有丝毫意外，两帝手掌瞬间腐烂，化作血水从半空洒落。
“咕噜！”
整座荒山，瞬间死寂了下来，所有人望着那神色由呆滞渐渐化作狰狞的两位神帝，眼眸中只剩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