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已有谋之!”徐世勣好奇的问道。
他就算是初来乍到,但也通过短暂的接触,可以感受得到这刘玄初性格之中多有狠辣之处,所出的计谋,恐怕也多是狠辣无比。
而至少暂时徐世勣,对于这次又是没什么办法了,他擅长的是领军作战,又不是设计围杀一个人。
经此之战之后,蚩尤已经确实成为了孤家寡人。
张定边这一支人马当时破釜沉舟可是一顿干光了所有的粮草,粮草都没有了,破釜沉舟又没有成功,那些士兵最后一点士气也已经没了,接下来只有一个如同鸟兽散的下场。
就算那蚩尤和张定边再厉害,但只要他们变不出粮草来,那也无力回天。
更别说,关羽当时来的时候是以几千人马假装成了大部人马,但事实上,关羽真正的主力还在隐藏在那里休息恢复精力,想必这个时候,那只兵马已经开始准备去追杀张定边他们逃出去的那些溃军了!
还有白马义从吊在他们的身后,公孙衍绝对可以及时接收到敌军的位置的,张定边和他的那些溃军跑不掉!
至于提前被蚩尤带出去的黄巾力士还剩不剩粮草,徐世勣并不清楚,但就算有,也绝对是极少数,撑不了多长时间。而就凭黄巾力士剩下那点人手,又能干什么?
六千黄巾力士,追随李进的那2000已经全部折损,剩下的那四千人马在这一战之中也多有损伤。
因此,这个时候的蚩尤很可能已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但反而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之后,徐世勣对于围杀蚩尤这件事情泛起了头疼!
蚩尤之前有兵马,在他就算怎么逃也逃不了,徐世勣总会找到他的,可如果对方只是单枪匹马,而蚩尤不主动出现而一心想隐藏的话,真不会有人以为找一个想要隐藏的人很容易吧?
还是,真有人以为蚩尤这么多年占据这块地盘就一点经营都没有?
虽然说他们占据蚩尤的地盘成定局,但如果不将这人宰了的话,总归还是要留下隐患!
“大将军所忧者,不过是忧心那蚩尤一心想逃,无法围杀其,若将那蚩尤诱来,在周边遍布陷马坑陷阱,逼迫那蚩尤下马布阵,我数万大军合力为杀,焉能让他逃了!”刘玄初冷声一笑道。
蚩尤就算是想跑,但也得是有战马的情况下,而如果失去的战马光凭他两条腿的话,他拿什么去跑?
蚩尤要是真的想跑的话,那反而他们还让他跑,看他能够跑多远,等他跑累的话,他们再围上去,反而更容易杀死对方!
蚩尤又不是李元霸,看他能跑多长时间?
“若要诱那蚩尤,张定边?”廖立喃喃自语道。
毕竟他也是从南方来,对于蚩尤这边了解的情况,不可能完全没有了解,但肯定比不上刘备原来势力人员这边,这个时候说起来多少还是有一些不确定的!
毕竟,虽然这些年也时常听说黄巾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珠联璧合,将黄巾发展的欣欣向荣。这两个人一个负责对外征战,一个负责镇守基本盘,两者之间缺一不可。
这么多年,蚩尤可以放心的一次次领军出征,张定边就是幕后最大的功劳拥有者!
只是,廖立出于他原本的主子刘秀那边的情况,对于这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感情总归还是有所怀疑的!
“如果是那张定边的话,那蚩尤至少有五成的把握前来!”刘秉忠这个时候也点头赞同道。
蚩尤的性格和其他那些君主的性格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像其他的势力之主,感情在他们眼中都是要往后的,很多东西都要比感情重要。当然,也就只有这种人才能够成其大事。
而蚩尤,感情不见得对于他来说是最珍贵的东西,但绝对还没有到了廉价的地步!
蚩尤和张定边这么多年兄弟相称,而张定边作为黄巾的二把手,是真正有资格威胁到蚩尤的地位的,可蚩尤每一次领军出征却依旧只信任张定边一个,后方交给张定边镇守才安心。
并且,蚩尤称皇,给自己封了一个天皇,而又给张定边封了一个地皇,虽然是为了狠狠的最后踩上一脚大汉,才乱封一气,但这背后,又何尝不是蚩尤,是真正将张定边当成自己的兄弟的,而不仅仅是下属。
再则,蚩尤本身无子,却收张定边的儿子为义子,虽然他还有其他的义子,但如若蚩尤一直无后,张定边的儿子显然是最有可能继承蚩尤的大业的。
张定边出现危险的话,蚩尤确实有可能来!
最为关键的是,像他们这种实力的人,有一个弊端是他们永远都无法避免的,那就是他们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你问问刑天和李存孝他们有没有自信在十万大军之中杀上个七进七出?别说是他们了,很多神将,不管能不能做到,但他们说不定都有这个自信,更别说处于顶端实力的蚩尤了!
当然,他们确实没有想过,如果黄巾注定要走向灭亡的话,蚩尤可从来没有想过逃,更没有想过苟且偷生!
或许有些人可能会想到这一点,但他们不会去利用这一点,不会将主动权交到敌人的身上!毕竟,虽然很多谋士都以谋算人心为长,但人心是最多变的,再厉害,再善于谋算人心的谋士,也不敢保证他们可以100测算到人心!
将主动权交到自己的手中,才能够保证最大的可能去剿灭蚩尤这个麻烦。
“既如此!那张定边可必须要咬死了!”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