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高那个地大大……”
胡路瓦扯开喉咙唱起歌,那真叫惨不忍睹,只是奇怪的是,他一开口,那群狼竟仰起头,和起声來,
“啊……呜……”
李邪额头一阵发黑,此刻总算肯定邪魔的品味了,也了解邪魔为什么养这一群音律兽了,什么叫鬼哭狼嚎,
最可怜的是李邪,堵着耳朵也于事无补,竟要切身体会这鬼哭狼嚎的恐怖音律,胡路瓦倒是唱了欢快,一首歌接着一首,
人狼协奏,一唱就是三小时,
李邪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四肢朝天,左腿抽搐,
“李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胡路瓦道,
李邪痛哭流涕:“你终于发现了,我快受不了了。”
“不是啊,我是说,唱下去不是办法啊,这群音律兽只知道和音,根本沒离开的意思,你说怎么办。”
“的确是个问題,你一唱,这群狼就鬼吼鬼叫,沒完沒了了。”李邪从地上爬起來,道:“这样,我用毁灭之雷引开他们,然后我继续前进,你随时准备,如果它们要攻击我们,你就唱歌。”
“好咧。”
李邪手一握,一道三米长毁灭之雷便在手上形成,用力一甩,长矛般的毁灭之雷向天空斜she而去,
那群音律兽立即将注意力锁在毁灭之雷上,争先恐后的蹿上天,速度快得惊人,最先碰到毁灭之雷的那只音律兽立即一口咬在毁灭之雷上,整道雷瞬间被它吸收口中,
毁灭之雷被吃,所有音律兽立即又落到地上,将李邪与胡路瓦围在中间,并沒发动攻击,只是渴望的望着李邪,伸着舌头,呲呲喘气,仿佛在等李邪抛雷,
“莫非它们喜欢吃毁灭之雷。”李邪当即又扔了一道毁灭之雷,那群音律兽果然又蹿出去,吞了毁灭之雷后,又围了上來,
“哈哈,它们果然喜欢吃,胡兄,这样就不用怕了,走。”
李邪不断的抛雷,引那群音律兽去追毁灭之雷,便走边扔,虽然不能快速移动,但总算行走沒有受到阻隔,
如此一直持续,倒也沒遇到危险,只是不能快速移动,在无边无际的风岩窟中,凡人般的行走速度,却不知要走多少年才能到达问天峰所在了,
三天过去,围着李邪与胡路瓦的音律兽渐渐减少了,因为李邪抛出的毁灭之雷,总是被某几只音律兽抢到,其他音律兽除了飞上去跳下來外,一点收获也沒有,也许是觉得沒意思了,都不知道潜藏到了哪里,
到如今,只剩下两只音律兽了,应是所有音律兽中最强悍的两只,
“大狼,左边,二狼,右边。”
两只音律兽似乎能听懂人言,竟一左一右的飞上天,李邪却是将手里的毁灭之雷朝中间抛去,惹得两头音律兽在中间对撞,却是被那只李邪称之为大狼的音律兽抢到了这道毁灭之雷,
“哈哈哈哈……”李邪见它们碰撞,笑得前俯后仰,其实沒什么好笑的,只是因为无所事事,苦中作乐罢了,娱乐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那么苦逼,
如此,一个月过去,风岩窟还是望不到尽头,但李邪与两头音律兽却已经十分熟络,甚至两头音律兽表现出对李邪的亲昵,竟然主动靠近李邪,还让李邪摸它们,
“我靠,这身紫皮毛真顺滑,胡兄,你摸摸看。”李邪摸着大狼的背,又抚摸着二狼的下巴,两头狼都眯着眼,十分享受,
胡路瓦见两头狼温顺,也伸手想摸它们,大狼却目露凶光的对他齿牙咧嘴,随时有扑过去的姿态,惊得胡路瓦连忙缩手,悻悻笑道:“还是李兄跟狼有缘,我还是算了。”
“嘿嘿,我的外号叫一夜十九次狼,当然跟狼有缘。”李邪拍拍大狼的脑袋,又道:“胡兄,我们这样走下去,你说,我们得走多久才到尽头。”
胡路瓦想了想,说道:“我们此前经过的地方,都是极速奔跑,从两天到七八天的路程不等,以我们现在走路的速度,对比我们极速奔走的速度,估算风岩窟有五天路程的话,我们得走五六年……”
李邪眯起眼:“你小学数学老师干嘛把你教这么jing,你不能告诉我一两个月。”
胡路瓦一脸无奈:“李兄,你以为我想啊,五六年还是保守估计,风岩窟好像比我们此前经过的地方都大……”
“去你吗的乌鸦嘴。”李邪大为郁闷,目光落到两头音律兽身上,忽然灵光一动,朝两头音律兽道:“你们是不是听得懂我说话。”
大狼与二狼彼此对视,都点了点头,
“哈哈,那你们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毁灭之雷。”见两头狼点头,李邪又道:“如果有人或者有别的狼不让我给你们毁灭之雷,你们要怎么做。”
“呼呼呼……”
两头狼目露凶光,齿牙咧嘴,背上的毛都竖了起來,已经很好的表示了它们的态度,
“现在我必须快速奔跑,但我一跑怕会惹來很多你们的同类攻击,我要是被杀了,你们以后就都吃不了毁灭之雷了,你们要怎么做。”
“啊……呜……”
大狼与二狼立即嚎叫起來,它们的声音传出几里,又引來一片狼嚎,
一时间,“啊呜”之声此起彼伏,待声音平静,李邪连忙问:“怎么样,是不是同意我们跑了,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摇头。”
见大狼二狼都点头,李邪心下大喜:“哈哈,一会给你们多多的毁灭之雷吃。”
大狼二狼一听,都兴奋的伸着舌头,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