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却见一条大汉已经瘫软在地,“大人开恩,大人开恩,饶了小人一命……”
“饶你一命?”军官冷冷一笑。看着手中的花名册厉声道,“那你当初怎么不饶我汉家血脉?来人,给我按住他。”
两名jing卫军士大吼扑上,死死地按住萨达。
萨达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奋力想挣脱军士的控制,一边尖声叫喊道:“大人饶命哪,小人以后再不敢了,只要你放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为仆为奴,永不反悔,永不反悔。”
“这……就是犯我强汉的下场!”军官神se如冰,高高举起腰刀,言毕就恶狠狠地劈下。
噗。扑!
鲜血飞溅,人头落地,萨达呲牙嗔目、神se狰狞,可脑袋已经永远地搬家了,旁观的俘虏和盗匪们人人大骇,阵形顿时大乱,唯恐下一个会轮到他们。都争先恐后地往后躲。
“站住!”
军官厉喝一声,一扬手里滴血的腰刀,惊恐后退的俘虏们顿时噤若寒蝉,木偶般僵在原地再不敢乱动、更不敢喧哗。
“随后的三个月里。只要你们好好配合,认真陪练,是可以饶你们一命的。现在把木刀木枪发给他们。”
一旁列队以待都有段时间了的左营右部军司马大声叫道:“左曲,前都所部出列!”
……
……
回到河东最初的一个月里。祝彪每i都没有停歇的踏过了河东的每一县,河东军的每一部。从郡城附近开始。到随后的整个河东诸郡。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详尽细致的了解、观察了整个河东军的现况。
这些切实的详情不是他坐在家里看系统栏就能掌握的,虽然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却是值得的。
同时鸳鸯阵这个练兵之法也在河东军中推广了开来。为了更方便调度指挥,祝彪直接改革了军制。每什由十人扩涨为一十二人,如此一都就有一百二十人,一曲的战兵达六百人,一部一千二百人正兵,但加上军司马的亲兵以及部曲的辎重兵,最终人数接近了一千四百人。
五部一营,不算校尉直属,单是五部就有了七千兵,比之原先超出了许多了。而一营校尉手下不仅要有亲兵、辎重队,更要有文书、军正以及医官,最终人数达到了七千六百人众。祝彪索xing又每一营增设了一个后备曲,编额四百人左右,如此河东军一个营头满编下来就有了八千军兵。单纯粹的战兵就无限接近七千数!
杨延彰、高燮、李攀龙、呼延庆、李宪,祝彪手下步将中拿的出手的五人,以每人麾下两营编制,再加五人直属兵马,若是全部填满建制河东军步军总兵力当是十万人之多。加上骑兵五军,连同亲卫营、具甲铁骑营,以及新兵营,祝彪军力总数会达到十八万这个惊人的数字。
不过很显然,这个惊人的数字是祝彪现在所不可能实现的。人数好凑集,兵甲难装全,更有人吃马嚼,就他的这点家当玩不起这样的大场面的。
祝彪打算是先满编五个步营,就是说步军兵力四万。再由李延拉起一支具甲铁骑来,人数不一定要很多,但至少要有千骑,如此才上规模可以一用嘛!骑兵五营、亲兵营补满,如此步骑总兵力八万左右。
有着这支数量的嫡系兵马,未来中原战场上才能搀和一脚,否则再如开州所遇,可就太坑人了。而且,在再下中原之前,祝彪还要好好跟胡人亲热亲热。有这支嫡系做基本,再有周军的襄助,他不知道能否完成那个久违了的s级任务,可他一定是倾力去做的。这些唐王也是答应了的,是祝彪离开北平时候与之立下的约定之一!
十二月二十i,祝彪启程南下北平。新年了,地方文武重臣要入朝朝拜了。河东、河西等军事重镇也不例外,今年北汉可是十几年来难得一遇的好年景!主力集中在了陈国边外的胡骑,甚少有兵锋南下,惠及的可不仅仅是河东一地,整个北汉边疆莫不是如此。财政上又有了唐王的扶持,一年之修养下来国力一振。
十二月二十五抵到北平,次i,祝彪命人备上了一份厚礼送到了易北候府门上。
“父亲,祝彪命人送来了年礼……”余昕贤怯怯对父亲说道,手中捧着礼单,明明轻薄的很的一张纸。捧在他手上却如烫手山药一样。
停下笔,但余子良的身姿半响也没动上一动,只两眼愣愣的看着书案上笔墨犹湿的手书,眼神中充满了惆怅、痛惜及愤恨!
恍惚中,当初的一幕幕在余子良的眼前浮现,往i之景至今还记忆犹新。自己容易吗?慧眼如炬好不容易给外孙女挑了一个好外孙女婿,现在却弄的连登门都不成。裂痕已经深深地种下了,再弥合也恢复不到如初啦!
……
正月初一,诸臣朝贺。在一片歌功颂德和莺歌燕舞当中。新年到了,新的一年开始了。
这一天可真是忙碌,先是大朝,百官先到含元殿向新王姬昀朝拜,然后再到文华殿向太后朝拜。虽然太后的寝宫并不是文华殿,但长生殿在后宫,外臣还是不能进的。
本时空不比祝彪前世的明清,膝盖都是弯着的。在这里,那是真正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对着君王行三跪九叩大礼,一年也就是这么一次。不管姬昀王位是怎么来的。小两年的时间积累,尤其是今年整个国力的好转,姬昀的王位也是真正坐牢的了。
祝彪列在武官的第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