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响起,一团白影自杨小茹的体内飞出来,隐匿进了黑暗中。
杨小茹倒在沙发上,胸口位置有一道镇魂鞭留下的痕迹,血淋淋的。
但见杨小茹双眼紧闭,哼哼着从半昏迷状态中醒过来。
这时候,客厅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张梦瑶和唐娇娇出现在楼梯口,两人摁亮了电灯。
刚才那个凶灵在客厅里面的时候,电灯怎么都不亮,现在电灯亮起,说明凶灵已经走了,或者说藏起来了。
张梦瑶和唐娇娇快步走下楼,看见碎裂的玻璃门,已经受伤的杨小茹,两人一脸惊诧,赶紧问我:“阿九,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茹姐为什么会受伤?你俩打架啦?”
“当然不是!”我矢口否认道,然后把杨小茹从沙发上搀扶起来:“今晚屋子里的脏东西出现了!”
“什么?!”
张梦瑶和唐娇娇对望一眼,两人张了张嘴巴,两人喝了不少酒,在楼上睡得有点死,根本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唐娇娇问。
“是一个凶灵,穿白衣的女人!”我说。
张梦瑶咬了咬嘴唇,说道:“这里果然是一座凶宅,吕晋那个混蛋!”
我指着杨小茹胸口上的伤痕说:“刚才那个凶灵进入了小茹的身体,没有办法,我只能用镇魂鞭把她赶出来!”
杨小茹捂着胸口说:“我只记得半夜时候,我听见客厅里面有声音,走出来看见你站在客厅里,我还跟你说过话,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没事,让我回去睡觉,后来的事情我便不记得了!”
“后来你一转身就被那凶灵附了体,所以自然不记得后面的事情!”我打来一盆热水,用新毛巾给杨小茹擦拭胸口。
张梦瑶和唐娇娇都在场,杨小茹有些害羞,脸颊绯红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唐娇娇叹了口气,对杨小茹说:“小茹姐,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杨小茹问。
唐娇娇说:“若不是我执意今晚继续住在别墅里,你就不会被凶灵附体,也就不会受伤了!”
“嗨!”杨小茹摆摆手:“没事的!换个角度想,如果今晚咱们不是继续住在这里,也不会知道凶宅里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还是怪我,大意了,居然被她给跑了!”我说。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雷声已经停了,雨也停了,远方的天空微微泛起光亮,折腾了半夜,天都快亮了。
我们也是睡不着了,把屋子里清扫一下。
打扫完卫生,就听杨小茹接了个电话,然后杨小茹举着电话对我们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吕晋已经找到了!”
“真的吗?第七局果然厉害!”唐娇娇说。
“找个人对于第七局来说,小事一桩!”杨小茹说。
“吕晋在什么地方?”我问。
杨小茹说:“在成都!”
之前听吕晋说过他是四川人,原来他真的跑回四川去了。
我们简单商议了一下,我和杨小茹立马坐飞机去成都,张梦瑶和唐娇娇留在丽江等我们,为了安全起见,这两天她们就去城里的酒店住宿,不要继续住在别墅里面了。
商议既定,我们买了最近的机票飞往成都。
丽江跟成都相距不远,个把钟头便飞了过去。
成都乃西南地区的心脏城市,自古以来,便有“天府之国”的美誉。
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一座座横跨城市上空的高架桥,都在彰显着这座国家化大都市的活力。
在日新月异的大都市背后,却又藏着成都人最喜欢的安逸生活。
这是成都的特色,也是整个四川的特色,在快节奏工作的同时,却又是跟城市建设完全不相符合的慢节奏生活。
人们习惯于穿梭在老街旧巷,喝一碗盖碗茶,听一曲戏曲,或者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唠嗑打牌,那车水马龙的城市,仿佛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我们找到吕晋的时候,这个混蛋正在优哉游哉地喝着盖碗茶,翘着二郎腿,听着小曲,一副生活非常惬意的样子。
看见吕晋这副样子,我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混蛋,你把凶宅卖给我们,揣着几百万溜回成都,在这里美滋滋地喝茶听戏,而我们却被凶灵缠住,杨小茹还受了伤,这一切都是拜吕晋所赐。
我给杨小茹使了个眼色,杨小茹会意,当先走出胡茶馆,走进了隔壁一条小巷子。
我走到吕晋背后,冷冷问道:“这茶好喝吗?”
吕晋也没有回头,咔咔磕着瓜子,随口回答道:“还可以!”
“那这戏好听吗?”我又问。
吕晋吐出瓜子皮,有些不耐烦地说:“哪来那么多废话呢,你坐下听一听不就知道了嘛!”
“好!”我点点头,冷笑着走到吕晋旁边坐下。
吕晋摇晃着脑袋,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原本微闭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圆,嘴里咬着的半颗瓜子,却怎么也咬不下去,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我:“怎么……怎么……怎么是你?!”
我笑了笑,从吕晋僵硬的手心里抓起两颗瓜子,咔咔磕着瓜子说:“好久不见!”
吕晋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屁股在椅子上蹭来蹭去,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丽江吗?”
“丽江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