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越想越觉憋屈,正犹豫着是否要使出自己用来保命的宝贝来挣这个面子。另一边的少年已经是气愤恼怒地大叫起来。
“左丘星,你不是说你有一件厉害的宝贝么?怎么不用?你一个结丹中期的修仙者,却被一个结丹初期的打的只能缩到龟壳里,难道你只前在我面前说的都是吹牛?”
底下的华阳宗门人听到这少年的话却是一愣。一个年纪只有十七八岁,修为只有筑基初期的少年修仙者,却对了个结丹期的修仙者说话如此的不客气?
只看那叫作左丘星的修仙者只不过四、五十岁的年纪,就达到了结丹中期,也知道这人不是天资过人,便是身后有大门派的支持。可是这个少年却似乎对这样一个人一点也不看在眼里的样子。那这少年又是什么来历?
牌坊下面的鼓噪声渐渐停了下来。有那头脑简单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弟子还想叫嚷嘲笑,在被身旁的师兄弟扯了袖子轻声耳语了一句后,马上闭上了嘴巴望着天空那个少年,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虽然刘玄孚也听到了那少年的大叫,但是神经大条的他可没有多想,仍然兴奋地将他最新炼制的法器一件件祭了出去,围着左丘星乱打。
左丘星却是脸色更加难看。他也是无意当中听到少年说起自己在华阳宗门人手中吃了亏,因为想要讨好这个身份贵重的少年,才会一时口快的说要帮他向华阳宗讨回公道。
按他自己的想法,华阳宗也不过是个中等的门派而已,与少年身后的门派想比,实在是不算什么。他就算是陪着少年去华阳宗找茬,遇到了修为高过自己的修仙者,到时把少年的来历一报。难道他们还敢伤了自己两人不成?
自己虽然有救命的宝贝,但是他可真没想过要拿出来。
只是左丘星也没有想到,少年出手就伤人,搞的华阳宗看守山门的弟子发了警讯。
发了警讯便发了吧,他想等多赶来几个华阳宗的门人后,有他帮着,让少年打他们一顿出出气便罢了。
可是谁想到,第一个闻讯赶来的,居然是个脾气火爆的结丹期老头子。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老头子就像个刺猬一般。满身都是稀奇古怪的高阶法器。愣是将他一个结丹中期的修仙者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本身就够让他郁闷的了,现在听到少年不满的话。更是觉得颜面无光。
“嘿!”
左丘星低喝一声,忽然抬手打出了一颗土黄色的珠子。这珠子滴溜溜一转,在空中就化作了一只巨龟。这巨龟回头看了一眼左丘星,长嘴冲着他无声怒吼,看着竟好似想要反噬。
左丘星手上掐个法诀。伸手在身后的龟壳上一点,然后喝到:“孽畜!还不对敌?”
那巨龟忽然身子一颤,两只龟眼也发出了诡异的红光来。它将自己粗短的脖子猛地向天空一抻,然后就长开大嘴向着刘玄孚猛地喷了一口气。
“呼”
无尽的风沙从那巨龟嘴中喷出,不仅迷了刘玄孚的双眼,甚至连他祭出的众多法器也是撞的乱飞了起来。
刘玄孚连忙祭出了一件护身法器。那风沙竟然好似上品法器一般。击在刘玄孚的护身法器上“呯呯”作响。
“这破乌龟的沙子怎么这么厉害?”
刘玄孚一时也顾不得左丘星了,一边抵挡着风沙的侵袭,一边手忙脚乱地将他祭出的法器收回。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几件法器隐隐的有些不受控制了。
刘玄孚收回了几件防御力弱的攻击性法器。然后将他身上最好的防御性法器祭了出来。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风沙不同于普通风沙,竟然可以一点点地磨去修仙者的真元和法器的灵气。
牌坊下,华阳宗的弟子们全都呆呆地望着天空那一团土黄色的风沙。因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所以也不知道刘玄孚到底怎么样了。不过风沙外那个身前漂着缩小了的龟壳的中年面色阴沉的样子。他们却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另外一边正在交手的两人也都停了下来。他们也被左丘星忽然使出地法器惊住了。
只看那只巨龟的样子,分明还有灵识。可是他却又并非血肉之躯。再联想到左丘星使用的那只龟壳法器,这左丘星使用的竟是一件有器灵的法器!
严格来讲,拥有了器灵的法器,已经不能算作法器了,因为这种法器,已经足以与元婴期修仙者的法宝媲美了。
少年愣愣地望着那只好像发泄似地一口又一口吐出风沙的巨龟,忽然大笑着飞到左丘星跟前道:“哈哈哈,左丘星,你果然没有骗我。人这件宝贝果真是厉害。哈哈哈……之前你不是说想要求见我姑姑吗?哈哈,你帮我好好教训一顿这些华阳宗的人,我就去帮你在姑姑面前说说话。”
原本还因为不得已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手段,而脸色难看的左丘星听到少年的话后,脸上的不愉之色立刻一扫而尽。
“好,他们华阳宗的人竟然敢对凝墨公子不敬,还敢仗着修为高就打伤公子的师姐,我左丘星定当为公子出这口气。”
说罢,左丘星手掐法诀,对着牌坊华阳宗那些只有筑基期、炼气期的弟子们一点指。那只因为对着刘玄孚狠狠喷了几口风沙后已经缩小了些的巨龟,忽然一扭头,冲着牌坊下那些华阳宗的弟子们扑了过去。
它刚刚扑出,就化作了一片风沙,铺天盖地的似地向着华阳宗门人罩落了下去。
“疾!”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