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福听见这句话,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直接冲到了产房里。
杏花在门口前面,是怎么拦也拦不住,最后还是放王福进去了。
看见他的夫人万莹莹浑身都是血,肚子还鼓的老高,一把薅住了接生婆的脖领子,大声吼道:
“你是怎么办事儿的?”
“夫人盆骨太,孩子卡在里面出不来,失血过多导致她先是昏死,接着就......真死了。”
王福一听急忙道:“孩子呢?孩子是不是也没了?”
接生婆战战巍巍地:“孩子现在还不准,您要还抓着我,可能也保不住了!”
闻听此言,王福一甩手,让接生婆继续忙活。他就在一旁死死地盯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夫人,泪如雨下。
他心夫人没了,孩子要是也没了,他也不打算活着了。
杏花知道老爷现在心烦着呢,也就没有多言,而是一趟特从外面往屋里端热水。
一个时辰都快过去了,接生婆已经倾尽了自己的毕生所学,却仍然没有将孩子给拽出来。
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站起问王福道:“老爷,我还有一个方法,不过......”
“都什么时候了,快点!”
接生婆扭头对随从了一句话,随从便走了出去,然后她对老爷道:“既然夫人已经死了,现在只能剖腹取子。”
“快快快!都需要什么尽管吱声!大的保不了,的也保不住,你就跟我一起下去陪我夫人吧!”
王福是真的急坏了,否则一个当朝大官也不会口出此言。加上他实在不忍心看见亡妻死了,尸体还要被剖膛开腹,便回身走了出去。
一旁站定的杏花见王福出去了,自己也是两步走至其身边道:
“老爷,您想开点,孩子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完话,她扭头对着屋里吹了一口气。
没过几秒钟,只听得屋中一声婴孩儿啼哭,愁眉不展的王福一时间喜上眉梢。
飞快回到屋中,场面那叫一个血腥,但王福的目光则是一直停留在接生婆手中的婴孩儿身上。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孩子身上的血迹,接生婆将他递到了老爷的怀中,擦擦汗道:
“恭喜老爷喜得千金!”
“是女儿?女儿好,女儿好......”王福就跟个孩儿似的,一边叨咕这句话,一边流着泪。
李攸瞧着老爷幸福的脸,忽然间发现他的脸上似乎多了许多红色斑点,怕是那怪病已经蔓延开了。
“王老爷,您这些有何意图?”
王福瞧瞧李攸,叹道:“唉,好景不长在,孩子三周的时候,经常咳嗽,有时候还会上不来气。我就找来了大夫,结果查出了她患有喘鸣。”
“喘鸣?”李攸仔细琢磨了一番,猜测应该是哮喘,然后问他后来孩子怎么样了?
赵半仙儿大了一个哈欠,接过话道:“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歇着吧,有什么事儿,明再。”
既然师傅已经开口了,李攸也不能再问下去,正好自己也困了,暂且就听师傅的,养精蓄锐。
等张三儿等人搀王福进了卧室,赵半仙儿神神秘秘地跟了上去。望见他们走远了,才回头对李攸:
“快,咱们现在赶紧出去找一个人!”
“啊?您怎么变就变,不是好了睡觉的么?”李攸显得有些不情愿,站在原地晃来晃去。
赵半仙儿见他这幅模样,急忙道:“我跟你,这件事儿直到刚才我才想通一些,咱们快些出门,其他的路上再!”
二人离开了府衙之后,便一路向西,途中,赵半仙儿出了他后来想到的事儿。
这一系列事件之中,一直有一个神秘人没有现身,而且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有关。
“是谁?”
赵半仙儿脚下好似生风一般,飞快地走着,李攸险些都被他甩掉了。
“我师兄,赤金道人。”
李攸心怎么这么多道士呢,自己原来的师傅也是道士,并且都是妖精所变,师叔八成也跑不了是什么成了气候的飞鸟走兽。
看看这老头,没准也是妖孽。想着,他把后背上一直背着的桃木剑抽了出来,接着往老者身上打去。
“诶呦,你干什么!”
“哦,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妖孽。嘶,应该不是。”
赵半仙儿无奈地:“就算我是妖孽,这桃木剑也伤不到我的。降妖,得用更厉害的法器才行!”
完,他一甩袖子,从里面蹿出来一把宝剑。
剑鞘乃是红木所制,雕刻有冥文。冥文的凹槽有些黑漆漆的,大概是灰尘堆积的缘故。
鞘尾处,用轧有太极圆儿的黄铜包裹住了,大概就是起到加固和美观的作用。
“仓朗朗”宝剑出鞘,微微泛着蓝光的剑身,就好像是面镜子似的,无比透亮,把那寒寒的月光纳入其郑
“此剑乃是我师傅,从昆仑山上求来的,剑身采用那山上的千年玄铁所制,锋利无比。”
完,他将宝剑翻了过来,指着剑身道:“这一面上,刻有地府催魂铭文,无论是哪路妖魔,只要被此剑所伤,其修为便会通通化为尘埃。”
“哇噻,这么厉害”,李攸略显做作的:“那师傅您,是不是用这把剑把那毒蟾杀掉的呢?”
赵半仙儿听到李攸的话,停住了脚步,然后将宝剑入鞘,塞回袖中道:
“要不这祸头都在我身上,如若当时我没有犹豫,一剑杀了那畜生,也就不会有今的事情了。”
原来,在他们利用完了毒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