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熟悉的晕眩后,阿维睁开眼,满意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r>

这里是杂货店,她的房间,暗沉的洛可可风格,华丽的哥特风,两种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相间,奢华而高雅,又带着点小女孩的俏皮。

如果是喜欢简约风的人看到,一定会被墙壁上繁复的花纹弄晕,有密集恐惧症的恐怕会直接晕在里面。

阿维一走出房间,就被抱了个满怀,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她本能地想抬手反抗……

“维……”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声音,这一切都让阿维放松心神,身子软软的,安心地躺进男人的怀中,她呢喃着,“阿罗,我好想你。”

在加勒比海的世界,有杰克船长和他的小伙伴在,她并不会感到无聊,反而还觉得很有趣,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失眠,失神地望向天空。

只有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很空,很寂寞,她想念阿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念,没有撕心裂肺,但却忧伤悠远。

所以,得到人鱼的眼泪后,她马不停蹄地赶往神秘岛,用武力镇压了一切敌人,取得了不老之泉。

多亏了那第一个任务【寻找目标人物】,找到杰克船长后,系统奖励了一个秘银杯子。原来那杯子不是鸡肋,也不是鸡蛋君无聊地消遣,而是用来储存不老泉水的圣杯。

这省了她不少功夫,因为在传说中,不老泉水必须由两只特殊的银杯盛放,不然的话,在它接触普通器皿的瞬间就会失效,变成普通的泉水。

有了系统提供的圣杯,她也就不需要浪费时间再去猜谜似的寻找那两只传说中的杯子了。

“阿罗,我很想你。”靠在那带着冷冽味道的臂膀里,阿维喃喃道,表情很平和,嘴角不自觉的弯起,连时常挑起的眉也放平了。

她的心很静,很满,也很好。

“维……”阿罗什么也没说,只是双臂更加用力,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他呼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虽然只是十天未见,但阿罗却觉得有十年那么长,他曾听说过天朝的一句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他对她的思念却比这个还要强烈。

“维,”阿罗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怀中推出。阿罗望着阿维的眼,血红的眸子透着认真,“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没有你的日子,一天也是难熬的!

阿维愣住了,她从没见过阿罗如此惶恐的表情,她的呼吸瞬间停住了……

他是沃尔图里的王者,他天生就有着血族王者的骄傲,这样的男人,居然因为她的离去就露出如此表情。

忧伤、惶恐、郁结、不安……千百种的孤独凝结在他的眸中。

阿维很是心疼,心里抽动着,眼泪不自觉地汇聚,几要落下。但很快,她转头,垂下眼眸,努力地抑制住鼻头酸酸的感觉……

“阿罗,不要这么孩子气了,只是分别了几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有事的。”阿维吸吸鼻子,拍阿罗的肩膀劝解着,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这些话,她说着很愧疚,她在骗他啊,她也不想离开他,但是她的心很痛,也很无奈,主神系统是不能被第三方知道的,不然……她就会被销毁,可能就是形神俱灭。

她不怕死,只是怕他伤心,怕下一个轮回再也遇不到他。

“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已经好好地在你身边了。”阿维继续低头说道,不愿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只是喉间的哽咽难以抑制。

阿罗沉默了一下,听出了她声音中的无奈,他不想让她为难,只是轻柔地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才低低地道:“好。”

其实他很想直接开口说,“我知道的你的小秘密”,但是见到阿维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还是放弃了。

她不想说,他就不问。

他知道,阿维身上有很多秘密,比如那神秘的空间,那些神奇的能力,那家奇怪的杂货店,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问罢了。

直到这次,她留下了几句话就失踪了,虽然说是出去办事,但实际上没人看到过她出去,他很担心,也试图找过,但是却均以失败告终。

沃顿也曾告诉过他,阿维曾经失踪过五年……这个消息压倒了阿罗的最后一条神经,他发疯似的命令属下寻人,寻找一切关于阿维的线索。

这段时间血族的异常行动也惊动了教会,教会的那群家伙还以为血族发生政变了,摩拳擦掌地准备乘机偷袭一把,重创血族呢,可惜打错了算盘。

找不到阿维,阿罗气闷于胸,见教会的狗腿子鬼鬼祟祟的,十分不顺眼,于是他一个恼火,直接端了教会在伦敦的总部,杀了十几个红衣主教、砍了不少光明骑士,让教会不至于伤筋动骨,却又元气大伤。

可怜的教会,成为了阿罗泻火的倒霉蛋,太得瑟不好!

抱了好一会儿,等阿维平复了心情,她才从阿罗的怀中出来。

“看我给你带回什么好东西?”阿维掏出一颗紫色的宝石,指甲盖大小,宝石做了耳钉的形状,十分精致。

“好看吧。”阿维晃晃手里的耳钉,笑得一脸灿烂,还特炫耀地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右耳,“我也有哟,是一对呢。”

“嗯,好看。”阿罗盯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点头称道。不知是在说耳钉好看,还是在说她的耳垂好看。

可能是阿罗的视线太过炙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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