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朱由校这段时间心情很好,华夏帝国的商品家具给他的木匠手艺带来了大批的灵感,在偏殿中忙的不亦乐乎,各式新设计的木制家具成品堆满了房间。还有帝师孙承宗连续的报捷奏折看得他心花怒放,老奴酋奴尔哈赤的日子不多了。各地也少了很多的乱民,整个大明给他的感觉就是盛世,一片歌舞升平,自己以前是躲避朝堂上的烦心事才专心的做木匠活,现在却是没事让自己干,才能够专心地做自己喜欢的木匠活。
国库还是空空如也的可以跑老鼠,但内库却每天都有大批的进账,闪闪发光的炎黄金币、银币堆满了他的小私库,后宫嫔妃们的赏赐他也大方了许多,深宫大院中也多了些欢声笑语。
魏忠贤和徒子徒孙忙着准备弹劾孙承宗,但被一连串的报捷奏章给砸没了。
刚从客氏处回返的魏忠贤远远地看到了信王朱由检向偏殿走来。
双方都敷衍地见过礼,匆匆转身离去。
信王是明皇最信任的弟弟,魏忠贤也是明皇最倚重的手下,被东林党严重影响思想的朱由检对太监绝无好感,魏忠贤对和东林党亲近的信王更无好感,只是都知道扳不倒对方而相安无事,维持表面的和平。
“皇弟见过皇兄。”
偏殿处信王向忙着自己手中木工活的明皇朱由校施礼道。
未发现多出一人的明皇茫然地抬起了头,惊讶道:“皇弟,何时来的,见过你皇后嫂嫂了。”
“臣弟刚从嫂嫂处归来,皇兄,让大明的百姓如此大批量的移民会不会对大明帝国有影响?”
朱由校站起身来,示意信王随他坐下,道:“皇弟多虑了,大明百姓何止亿万,由船只运输华夏帝国又能运输多少,何况他们带走的都是些饥民,只会给我们官府减轻负担,每年光是省下赈灾钱粮都不知有多少。只要大明的读书人还在,底下连饭都吃不上,更谈不上交税的贫民我不介意他们离开,何况华夏帝国和我们同宗同祖。”
知道朱由校主意已定的信王告辞离开,他也是意外的在外听到的这个说法,同样希望大明帝国强盛的他趁着进宫的时候顺嘴提了句,尽到自己的职责就好,何况他的身份不能明显地插手朝政。
北京城内城,明皇赐给孙间的豪宅中,被作为帝国的大使馆使用,华夏帝国的一场内部庆功宴正在举行。
庆祝大西洋海战的胜利和大移民的顺利进行,云懿举着酒杯为这些辛苦为帝国奔波在外的各地负责人一一敬酒。
“陛下,这位是我属下樊林,这位是安全部的间谍吴逊,中部的移民路线由他们俩负责开拓,途经各地的官府人际关系都由他们一一打通,他们俩也是走得最远的两位,陕西以西都去过,成绩非凡。”
孙间指着站在边缘处吃着自助餐的樊林和吴逊道。
云懿扶起匆忙见礼的两人,道:“帝国就是由你们这些基层官员努力拼搏才能大踏步地前进,相信你们的功绩政务院会记录在册,帝国能给予你们的就是封爵,继续努力。”
“陛下,在大明工作环境辛苦一些,其它方面还好,大明官府只要有银币就行,相信其他的弟兄们来干也可以很成功。”樊林谦逊地道。
“陛下,接下来您在明帝国内的行动都由他俩负责,相信他们都能安排的妥当。”
孙间打断了樊林的谦虚,建议道。
“不会耽误移民工作?”
“有他们打下的基础,有足够经验和人手去接替他们,放心吧陛下。”
点头确定下来后,云懿继续的为各部门的立功人员庆功,勉励他们继续为帝国努力工作。
直到夜深人静才逐渐散去。
翌日,用过早餐的云懿迫不及待地走出大门,汇入街上的滚滚人流之中,见识大明的风情而去。
顺着人流,只见一排排的木屋鳞次栉比、整齐划一。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一片人声鼎沸。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色茶楼、客栈、车行、赌场、饭店、酒肆、钱庄、米铺和布庄一家紧挨着一家,络绎不绝地人流中时而有人进店,时而出店汇入人流。
坐着轿子的官员,一路吆喝着开路远去,员外老爷们带着下人一路招摇,还有挑着各色蔬果、作物的农民们匆匆地往市场而去,只是少了以往遍地都是的乞丐,应该是被人抓走换钱了。
云懿毫无目的地走街窜巷,见到路边感兴趣的吃食就买一点品尝,还不忘随在身边的刘猛、戴佩珊和艾茜儿。
支付的都是炎黄币,自从华夏帝国开始移民以来,大量的炎黄币流入大明帝国,百姓商人和官员都更认可炎黄币,凭借十足的含量,精美的造型迅速的流通开来,华夏帝国各驻地中的银行已经被兑换走了大量的金银铜币,给帝国带来了一笔额外的财富。
日头渐渐升高,依然兴致勃勃地云懿来到了广济寺门前,来来往往的善男信女们或徒步、或乘车、坐轿,满脸地虔诚来,或兴奋、失望地离去。
走进寺院旁的小树林,一条小溪穿林而过,溪边耸立着一座石亭。三位穿着书生袍的士子正在高谈阔论。
“三位兄台有礼,在下华夏帝国黄懿,游览京城累了,可否借地休息片刻。”
看着衣着不凡的云懿,还有跟在身后和戴佩珊和艾茜儿,(刘猛这个巨汉已经被无视,)三人眼光发亮,赶紧身起回礼,请进亭中。
各自作了一番介绍,身材高大皮肤白晰英俊的自称朱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