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内城,长老议事大厅。
走走停停的老金已经迷路。
该死的!没事把地方修的这么大,到处都白的晃眼,而且还搞的都一模一样,房间走廊又多,走来走去,直接绕晕了,这些其实还好,关键的是走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护卫什么的一个不见,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想要上二楼,更让人气愤,每个台阶都到他腰那,根本不是上楼而是爬楼!爬了两阶,直接放弃,白玉台阶太滑了,抬头一数,至少还有上百个台阶,艹!
无奈又回到一楼,走了几步,脚也走累了,眼也晃花了,气得来到几十人合抱的白玉支柱边坐了下来,靠着冰凉的支柱,喘着粗气,想着接下来怎么搞破坏。
放火?
没用!这么大地方,一楼都十几米高,要放多大火,而且这该死的白玉根本不怕火烧!
故意惹事?
也不行!艹!连个说话的也没有,怎么挑事惹事!
偷东西?
更不行!到处都是整体浇筑,装饰都是白玉,而且还巨沉巨大个,最轻的也有几百斤,自己如今这小身板,晃动一下都费劲。
本来戏言说扣块地砖的,也不行,都没缝隙,自己怕带刀匕首什么的被误会,所以没带工具,这硬度,铁锤砸估计都没印的。
真的是,呃,好像自己还有块玉牌,老大给的。
百无聊赖之下,老金把那玉牌拿出,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接着脑子一抽,用玉牌尖砸了一下白玉地板,还别说,硬度可以,砸了个白印。
又不轻不重砸了几下,玉牌没事,玉板有事,几个白点,无聊心起,刚准备用玉牌划线把几个白点连接一起时,突然一个小孩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呃啊,哎呦,“惊吓后退的老金背部撞上坚硬的石柱痛乎起来,指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半大小男孩,惊疑道,“你,你,你是......”
“我是你爷爷。”
“哎怎么说话你!小小年纪......”
“我一千岁。”
“艹!呃咳咳,那,那你还真是爷爷辈的,笑什么你?”
“傻子一个,说什么都信,好了,傻孙子起来吧。”
“你?你!”老金想要生气骂人,不过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明白这里随便出现的肯定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没办法该孙子就得孙子,于是赶紧起来,没想到地板太滑,直接又摔倒在地,痛得他想要大叫,不过怕惹面前小孩前辈不快,只好忍着痛慢悠悠的重新站了起来。
“呵呵,”小男孩摇头道,“又笨又傻,好了,跟我走吧。”
“去,去哪?”
“砍头台!”
“噗咳咳,砍砍头?砍谁的头?!”
“谁的,自然是你的。”
“为什么!!”老金吓得腿都软了。
“因为你把这地板砸坏了,要以死谢罪。”
“啊!!不不是,就,就这,我,我可以赔钱啊!!!”
“切,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你这家伙也算荣幸了,你可是自这里建成以来,第一个因为破坏一块地板而砍头的,呵呵,走吧,早点砍早点,哦!跑?”
刚转身跑没两步的老金直接撞到一个无形屏障,砰的一声,又摔倒在地,然后直接一动也不动了。
小男孩洞悉一切,说道:“装死有用吗,好了玩笑过了,跟我走吧。”
老金眼睛一睁,坐起身,偏过头惊喜道:“前辈您和我开玩笑啊,真的是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切!言不由衷,记得下次撒谎眼珠别动,起来!”
“咳咳,嘿嘿,地有些滑,......,前辈您这是带我去哪啊?”
“地下!”小男孩突然近身,一把抓住老金衣角,然后脚尖轻轻一点地面。
“你?!”
老金刚想惊讶,就只见脚下地面忽然发光起来,光纹出现,越来越亮,刺得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 ...
等到老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不大的房间。
房间顶部星星点点发光物质耀眼下,正中央,一个人影正盘腿一软垫之上,专心看着矮桌上的棋盘。
“老东西,”小男孩不客气的说道,“人带来了,还有什么遗言快点说!”
身着白衣中等年纪的那男子看着棋盘,回道:“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切!”话音刚落,小男孩身影直接消失。
留下一脸懵的老金,老金咽了咽口水,咳嗽一声,小声试探道:“前,前辈?”
“......,嗯,过来坐。”中年男子一指对面的软垫。
老金看了看四周,空空荡荡,墙壁没有任何门窗痕迹,难道真的是地下?思索片刻,最终挪步上前,小心观察着男子,缓缓坐下。
“会下这个吗?”
“会会点,跟我老大呃就是成一会的......”
“不用,我认识他,李一然。”
“啊?咳咳,前辈认认识老大,那,那您和老大他......”
“你想问是敌人还是朋友?”
“呃咳咳,看前辈这样和善面相,肯定是朋友!”
“呵呵,你这是变相夸李一然面相和善吗?”
“呃呃......”
“下一子,”中年男子一指老金身边的棋盒。
老金急忙摇头道:“不不是,前辈这个我也不太懂的,别打乱了......”
“无妨,下一子,看你我是否有缘。”
“有缘?这从何说起,呃,好好,”无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