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你!”
“哈哈,”骆莎莎捂嘴笑道,“李哥哥老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吧,你这个大懒人我还不了解,没事会见一个糟老头子?哼,还不是因为人重孙子有地位在给你做事,你想卖好,势利眼!”
李一然被气笑了:“你说是就是吧,少给我转移话题,鉴于你,哎反正不知多少条过错,你现在的职位是保不住了,少给我装可怜,暂时一切原样等接替你的人熟悉了,再撤你下来......”
“别呀,”骆莎莎摇晃着李一然胳膊,撒娇道,“李哥哥,看在莎莎这么些年尽职尽责......”
“呵呵,尽职尽责捞钱吧。”
“哼!李哥哥你太坏了!”
“我坏,我坏现在就不是我和你说话了,等回去自己先收拾好东西,到时配合接替你的熟悉流程。”
“呜呜,李哥哥你真这么绝情吗?”
“少来,要么走要么罚钱......”
“那我走,嘻嘻,李哥哥,莎莎现在可是无依无靠呢,你以后可要养我,哎!”
李一然直接站起身,走到一边,打开窗户道:“我养你,想多了,最多请你吃顿散伙饭。”
“呀,李哥哥你想赶我走,都不能帮你做事了吗?”
“看你,谁叫你平时嚣张跋扈得罪人太多,别装哭,这几年你赚的可不少,足够你逍遥几辈子,......,最多,风头过了再说......”
“呜呜,李哥哥真好,我好感动。”
“少恶心我,正好,陪我去赴宴。”
骆莎莎眼泪一收,笑道:“去哪呀,李哥哥?”
“婚宴。”
“是嘛,我最喜欢看新娘子呢,嗯,是不是又哪个器重手下成亲,叫什么名字,我认不认识呀?”
“废话真多,走,哎,你做什么?”
“拉手呀,瞬移不拉手吗,李哥哥你又不是没有拉过女孩子的手,害羞什么。”
“懒得说,别抵抗,走了。”
... ...
不久之后,两人来到了成亲的女方家,在放摆盘的房间见到了李一然器重的手下,还没骆莎莎肩膀高的一个小男孩,钱至诚。
“李哥哥,”骆莎莎想摸看着挺可爱小男孩脑袋,被其躲开,笑道,“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小家伙算哪门子的,女方家,是不是你手下的儿子,他母亲,在后宅你不方便见?”
“想象力真丰富你,哎挪开点,”李一然拨开抬着头对自己瞪圆眼睛的钱至诚,坐了下来,看着两边拼的长桌上摆的各色糕点糖果水果等,笑道,“来早了我们,果盘还没端上去,那个小钱,钱至诚!”
骆莎莎看着又转头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小家伙,笑道:“这是不欢迎我呀,李哥哥,他真是?”
“真的,不信打他,哎真打你。”
骆莎莎右手猛的拍向钱至诚肩膀,谁料竟从其肩膀‘穿’过,反应过来,是残影,转头,惊讶发现对方已经坐在了李一然对面,剥着不知从哪来的花生,一边吃一边大眼睛盯着李一然。
“哈哈,李哥哥,这小家伙还挺,呃,他不会是装的小孩吧,”骆莎莎突感一阵恶寒。
“不是,”李一然故意从身后盘中拿了两颗花生,“他娘今年才嗯好像三十吧,他能多大,小钱你今年是不是十岁了,说话啊,哈哈,不就是没通知你就过来,嗯看她,她没问题啊,已经被我开除了。”
骆莎莎不满道:“李哥哥,你可不能这样,我都没说要离开的话,不能呃。”
耳听门口脚步声传来,骆莎莎转过头,只见一个中年老妇人走了进来,好像没有看到她和李一然两个外人一般,径直走到那钱至诚面前,躬身道:“小少爷,夫人喊你过去一趟,现在要试新衣服了。”
钱至诚点了点了,也是看也不看李一然和骆莎莎一眼,起身离开。
等到其离开,骆莎莎开口道:“挺厉害的他,能屏蔽他人感知,只不过,李哥哥他母亲应该是改嫁吧,他试什么新衣服?”
“废话,喜庆日子不穿新衣服穿什么,笑这么猥琐你。”
“哼,我这是可爱的笑好吧,我的意思是说,他娘改嫁,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起,他身为儿子的会开心?撕新衣服还差不多。”
“懂什么你,让他娘改嫁是他自己的主意,嗯,免得你瞎想胡想,索性告诉你,他呢,身体是小孩的,灵魂可不是......”
“呀?!呕!李哥哥你好变态!”
李一然歪头翻白眼道:“思想别这么龌龊,简单解释几句话就是,差不多大半年前,他作为试验品被安排进了无神域,表现突出,所以出来后专门为其准备了现在的躯体,明白?”
“不明白,他,他在无神域里呆了多少年,我可知道里面时间流速不一样的和我们。”
“你别管,反正他现在思想是成年人。”
“......,那,那他母亲知道吗?他失踪的大半年?”
“你说呢。”
“呀!李哥哥你好坏,拐,卖......”
“不是!我还需要他里面配合,就是简单套路,世外高人收徒,几年历练,懂不懂?”
骆莎莎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嘛,李哥哥没这么坏的,嗯咳咳,虽然结果都一样,让一个可怜的母亲等了唯一的依靠寄托,等了大半年。对了,李哥哥,你刚说试验,那要是,万一,他在里面不幸,他母亲怎么办?”
“凉拌,拿了钱就要办事。”
“还给钱呀?”
“废话,不给钱你会好好做事。”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