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子,借点银子给大爷们花花。”
疤脸头目一脸凶神恶煞,从怀中掏出了一柄铁叉,挥舞了两下。
他身后的一众汉子也是穷凶极恶之辈,手里都拿着兵刃,面色狰狞。
薛清风本以为他们会伺机行动,没想到居然这般肆意妄为,简直嚣张至极,敢直接在这酒楼下手。
薛清风抬头看了一眼那领头的疤脸汉子说道。
“不知道你们要借多少?”
几人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哈哈哈哈.......借多少?你有多少,我们借多少。”
“只是借银子?”
“我看你那剑也挺不错,也借过来让我耍耍。”
老四眼热的看着那柄宝剑,光看剑鞘的做工就知道,一定是出自大家之手,定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薛清风微微一笑,左手放在剑柄之上。
“我这宝剑当然不错。”
轻微的一个动作令匪徒们神色紧张。
“别动!”
“再乱动一下,你这小命就没了!”
疤脸汉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这人非但没有害怕,居然还笑,令他有些忌惮。
秃头汉子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嗤笑了一声。
两个看着他的喽啰厉声道:“你笑什么?”
“这里没你事,要想活命就别......”
“呼——”两个喽啰话未说完,就见一道棍影闪过,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砰”“砰”
“轰隆——”
两个喽啰倒飞出去,撞倒一排桌椅,整个头都瘪了进去,直接是断了气。
“怎么回事?”
疤脸汉子被巨响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叮——”
刚转过头去,就听见长剑出鞘的清吟声,长剑化为一道银光,在匪徒们之见穿梭。
“小心!”
疤脸汉子汗毛直立,急忙将铁叉竖到胸前。
“叮!”
剑叉相击,铁叉被斩成两截,长剑去势不减,在疤脸汉子喉咙前一划。
一道血箭pēn_shè而出,疤脸汉子捂着喉咙,面色惊疑的瘫倒在了地上。
“老大!”
“跑!”
匪徒们没了主心骨,下意识想要逃窜。
薛清风舞了一个剑花,踩在桌上,整个人飞身而起,左手挥剑。
长剑的冷光在酒楼中闪烁。
“噗嗤......”“噗嗤......”
剩余四个人还没跑出两步,就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顷刻间,原本穷凶极恶的一伙匪徒,已经全部倒下,变为了亡魂。
薛清风将长剑上的血迹轻轻甩掉,收剑入鞘。
“好剑法!”
秃头汉子赞叹道。
薛清风微微颌首,拱手谢道:“刚才多谢阁下出手。”
“没有洒家出手,你一个人也能解决掉他们。”
“洒家正心法师,来此办事。”
“在下追风,来此游历。”
“剑如追风,确实人如其名。”
“客官,您的菜好咯”
店小二推开围布,端着菜从后厨跑来。
“客.......这......”
“死......死人啦!”
店小二刚抬眼就看到了一地尸体,吓得浑身打摆子,两眼向上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酒楼内突然刮来一阵阴风,薛清风眼神一凌,酒楼竟是出现了几位身穿黑袍的男子,打头的那位一身神袍,白发白须,看着别有一番威严。
“我的上使大人呐,您可算来了。”城隍官袁月华长舒了一口气。
“洒家日夜赶路,赶到这里有些饿了,就先吃了个饭,没有耽误事吧。”正心法师摸了摸脑袋,憨厚一笑。
“没有没有,您来得正是时候”
此时七位匪徒的魂体自肉身中飘出,正在原地发愣,他们面色有些呆滞和茫然,暂时不清楚自己已经死了。
“别乱动!”
“都给我站好!”
两位阴差手持长刀,将一众匪徒捆绑住。
“你们俩将他们带回阴司好加看管,到时候送到地府问罪受刑!”袁城隍支使两位阴差。
“是!”
袁城隍转身面带和善,向着正心法师拱了拱手。
“上使一来,就为我开永县除了一害啊。”
“这些人谋财害命,身上都是有着命案的。”
“诶这些跟洒家可没有关系,是这位侠士干的。”正心法师连连否认。
袁城隍这时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位侠士,发现薛清风正看着自己,心下大奇:“这位侠士,你......你可是能看到我?”
“是。”
薛清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阴官阴差。
“相传武者到了先天之境后,武艺精深之人,可以武入道。”
“看来这位侠士武艺高强啊。”
薛清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到阴鬼之物,自容江县得陆先生指点之后,他便感觉自己的武道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玄之又玄,寻常武者锤炼自身,以血气催动一身武功,拳怕少壮,到了年老之时,血气衰弱,一身功力自然就开始下降,这也是武者没有武道通天之辈的原因。
修仙修道者,千百年修炼,才能窥得大道一角面貌。
而武者巅峰期受寿元困扰,只有几十年,想要用几十年时间脱得凡胎,以武证道,以力破之,此举无异于登天。
薛清风原本也是锤炼了一身雄厚的血气,但在陆仙长指点大道之后,一身血气化为了一种神奇的气体,这种气体玄妙异常,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威力强大。
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