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随风淡然一笑,将手中一锦盒送于一旁太监:“姗姗来迟,还望宇皇不要介意,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哪里话,夜岛主快请坐。”许是因为常年紧绷着一张冷面孔,幕天远此刻虽是在笑,但看起来却甚是僵硬,极度不自然。
落座后夜随风故意往夜楚身边靠了靠,柔声道:“听云天说你落水了,怎么样,没事吧!”
师父熟悉的温热气息扑鼻而来,夜楚很是不自在,遂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她可不想遭人非议:“我没事。”
“这么冷的天,怎会无事,来,我看看。”说话间夜随风单手轻轻附在夜楚额头,直到确认没有发烧才算安心。
“我没事。”夜楚语气稍加冷硬,略显生气,猛然起身,赶忙远离师父,师父的手很暖,但对于她来说却似烙铁般太过灼人,都跟他说了无事,干嘛还没完没了。
他就那么想看自己被他的爱慕者们所嫉恨才满意!
夜随风手停在半空,一眨不眨的看着夜楚,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看着师父微皱的眉,夜楚一改先前冰寒面貌,笑着道:“师父,你快看台上的那女子是独一无二的老板倩倩不,奇怪,她钱都挣这样多了,竟然还想要来吃宫中的饭。”
“这口饭可不好吃啊!”夜楚一边说一遍观察着师父的表情,真怕师父一生气便不再教她酿酒。
夜随风看了一眼台上之人,随后浅淡道:“是她。”
平白无故她不会大费周章跑来宇国皇宫的,不知道她此次为何事?
“真是她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见师父回到自己座位,夜楚这才蹑手蹑脚归位坐下,并且时刻警惕着,真怕师父平白无故在凑上来。
“用不着如此局促,放心好了,方才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的小不点有半分非分之想。”夜随风瞄了一眼夜楚前胸,声音平淡道。
如此别扭的坐着,她难道就不累!
夜楚无语,睥睨夜随风一眼,靠,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变态,色鬼,干嘛老是拿她未发育完全的包子开玩笑。
见夜随风前来,幕婉很是兴奋,正遇上前与夜随风问候,看到夜随风如此温柔的对待夜楚时便止步不前,一双眼睛控制不住的射出狠毒之色。
夜楚真该死,岛主对她这样好,她竟然还不知道珍惜,并且还对岛主如此冷漠。
看着夜楚倾城姣好的面容,幕婉咬牙切齿,此时她真想上前撕烂夜楚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幕天远淡然的看着台上的舞蹈,见幕婉此时直盯着夜随风看,不免轻咳一声:“婉儿。”
看得出来婉儿是喜欢夜随风的,这下正好,他可以将婉儿许配给夜随风,两国联姻,不但可以增进宇国语太平岛的情谊,更重要的事他便离一统天下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但,幕天远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夜楚,看得出来夜随风是喜欢她的,此人,若不是碍于夜随风,他定立即将她处死。
幕婉正偷看夜随风间,忽听得父皇的轻唤,遂赶忙收回视线,微微行礼:“父皇。”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幕天远淡然开口。
“父皇。”幕婉满面娇羞,掩面撒娇,父皇今日找她前来便是所谓和亲一事,听父皇话中的意思,接下来便是要提和亲之事了吧!
幕天远声音深沉,接着道的闺龄,朕思前想后还是绝得夜岛主最为适合之人,不知道夜岛主可否愿意迎娶朕的宝贝女儿。”
听此话不少女子,黯然神伤,痛心疾首的偷偷望向夜随风,大有再不看便一生见不到的意思。
夜随风起身,不做丝毫考录,斩钉截铁,毅然决然道:“宇国公主才貌双绝,乃一代绝佳女子,但我已心有所属,所以,只能跟宇皇说抱歉了。”
幕婉听前半句话时,面露毫不掩饰的喜悦之色,原来岛主也是喜欢她的,但随之而来的后半句却让她瞬间心碎,他已心有所属,谁?是夜楚吗?
幕婉思及此,双眼似箭直直射向夜楚。
“男子三妻四妾,这很正常的事情,你取了婉儿,自然可以另取她人。”宇皇语气决然,面色稍加冷硬,无论如何他都要促成这门婚事。
“但我今生只取一人,我爱的人,我会用尽一生去守护,终此一生不离不弃,不背叛。”她说世间男子多薄情,他便会证明给她看,不是每一个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等到回岛后,他便找机会跟楚楚表明心迹,楚楚这块顽石,他何时才能凿开啊!
温婉泪光闪烁但却极力忍者,缓步上前,声音柔弱多情:“我不求名分,只求能平平淡淡的伺候岛主一生。”
“我身边从不缺伺候之人,她也不希望我身边有除她以外的女子伺候。”
听此一旁贺寿的众人,均倒吸一口凉气,他拒绝的也太毅然决然了,莫非堂堂一宇国的公主连伺候他也不配?
“你果真不娶。”幕天远双目圆睁,面色冰寒,他的女儿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久久等不到夜随风的回答,幕天远瞳孔渐渐微缩,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大胆。”一声怒喝,台下一众大臣此刻纷纷颤抖着跪倒在地,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得罪这头发怒的狮子而葬送性命。
四下静若严冬之夜,冷极,寒极,四目相对,夜随风淡定从容,目光决然,他只是想证明给她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