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吃。”夜楚丢下茶盏,起身便走。
夜随风一手抓住夜楚手臂,声音听不出喜怒:“楚楚还是听完再走吧!”这次回来这样久未见过丝柔,怕是……
无奈夜楚只好坐下。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毫不畏惧直直注视夜随风,怕什么?她如今这样怪得了谁!是她先产生的歹念。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夜楚低头虽然装的极不在乎,津津有味的吃着点心小吃,但一双耳朵却是竖起老高,仔细听着那尖锐刺耳的老鸭腔。
不得真是敬业,将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说的香艳旖旎,玄乎其玄。
“怎么又是这一段,都听腻歪了,这周老二就不能换一个新鲜的。哎!兄弟,要不我给你们将个荤段子如何?绝对激动香艳,嘎呵呵。”一灰衣男子将头伸得老长,笑容猥琐,咽了咽口水,对着对面二人道。
“王家二秀的fēng_liú史我早就听过了,怎地,你还有更缠绵惊艳的,那快说来听听。”布衣男子显然对此话十分感兴趣,迫不及待的开口。
“这个荤段子我还是自一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叶楚的口中学来的。当日她站在门外,而房间内正是王家二秀与那地痞流氓行鱼水之欢之地。”
“这叶楚刚一到,便对着门前一众人开口道‘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脱的精光光’。”
男子自个说完仰头大笑,而后接着道:“更觉的是下面这一句‘一人欲事过度,惫甚,夫妇相约:下次*,止放半截。及行事,妻掬夫腰尽纳之。夫责以前约,妻曰:我原讲过是下半截’。”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三人猥琐大笑,似是不尽兴硬是逼得男子再说几个来听听。
夜楚将头埋得低低的,靠,草泥马,早知道有今日这种局面她就挑几个含蓄的讲给他们听了。
感觉到周身寒气逼人,夜楚顿觉不妙,起身便走,不巧布衣男子正巧起身,两人撞个正着。
“哎,你这人走路长没长眼睛啊!”布衣男子语气不善怒吼出声。
“是你,哎呀!真巧啊!叶兄,再给我们讲几个荤段子怎样?”灰衣男子一边向兄弟介绍夜楚一边惊讶乐呵呵道。
“这位大哥,你认错认了吧!我哪会讲什么荤段子啊!”夜楚干笑两声,扭头便走。
但男子似是太想听夜楚的荤段子,上前揽住夜楚硬是让其讲一段。
夜楚气急,奶奶的,若不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她现在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既然人家这么想听,楚楚就讲一个便是。”夜随风不急不缓从座位上悠悠起身,来到夜楚跟前低头狠狠睨了一眼,不冷不热道:“楚楚讲的荤段子,我也很想听听。”
夜随风极致无语,她一个黄毛丫头,从哪里听来如此露骨的段子,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依然道的出口。
“师父,我先走了。”看着师父冷若寒星的眸子,夜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推开众人赶忙离开。
说书的见大家吃的高兴,似是不把他的段子放在眼里,顿觉懊恼,嘴角上翘,对着众人朗声道:“下面我周老二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人,定能让大家满意。”
周老二绕到门外拉进来一个女子,女子面容肥硕,满脸肥肉将眼睛集成了一条缝。脸上偶有几处溃烂,根本看不出容貌,一身衣着虽华丽但却破烂不堪,脏乱难闻。
女子不说话见到周老二就呵呵傻笑:“呵呵呵,你给我买吃的,给我买吃的。”
听此声音夜随风身形微颤,这人是丝柔。她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夜楚实在是纨绔成劣,即使丝柔之前伤害过她,但那都是往事,她也不得下如此狠手,太过残忍。看来他必须得给她上点规矩才行。
“这就是王家二秀……”周老二一手牵着丝柔脖颈处的缰绳,一边介绍。
只是一句话还未说完,原本傻笑的丝柔立即张牙舞爪,暴躁乱动,身体使劲挣脱束缚,一双眼睛嗜血红腥定定注视着某处。
夜楚才不管那人是否是丝柔,还是先离开这水深火热之地才行。
夜楚大步往门外走去,就在即将出门时一人伸出魔掌,风一般向她袭来。
“夜楚,啊!我杀了你,杀了你。”丝柔鬼哭狼嚎冲向夜楚。
夜随风见此急忙上前:“楚楚当心。”
夜楚腰间软剑刚遇拔出,身体便落入师父温暖馨香的怀中。
“歘。”
一声利器刺破血肉之声响彻耳畔。接着是人群的惊呼声。
夜楚循声望去,嘴角上扬,很是满意,冰成这一剑真是爽快!
夜随风见此情形,眼神中闪过一闪即逝的哑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莫非他已经知道楚楚的身份了?
夜楚趁师父走神之际,赶忙远离:“冰成,走。”
说罢纵身上马,急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岛主,要不要去把楚楚追回来。那人……”云逸眼神犀利望着渐渐远去的黑点,那人是谁?下手竟然如此狠绝。
“不用了,楚楚不会有事的。”
杀了师父未婚妻的妹妹,师父定不会放过自己,虽然很想跟师父学习酿酒的技巧,但为了保命夜楚决定不再回夜府。再说她此时已经有两家店铺,即使出了夜府也不怕没地方睡了。
决定好了夜楚便直奔玉姬坊而去,先暂时在这里住一阵再说。可行至一半,夜楚想起地契好像还放在夜府未带出。
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