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杉……”邵天迟薄唇蠕动着,忽而勾出笑来,长臂将她揽在他肩头,相拥着往酒店走去,“你我和安然是认识的么?又我们是分手的么?”
洛杉抽噎着,扭头去看他,他俯首轻啄下她的唇,才缓缓启唇道第一次和安然认识,是同学的介绍,她当时很大胆的盯着我看,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请她吃冰激凌,我恍惚看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丫头,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和她恋爱了。后来,在纽约时,我总是能收到你的邮件,或者是短讯,她开始时不在意,但渐渐就介意了,为此经常跟我吵架,我是我不对,不该让你一直对我有念想的骚扰我,所以我换了号,连邮箱也换了,然后有几个月没再收到你的任何讯息,然而,我们的吵架还是不止,她总是疑心我和你暗渡陈仓,怀疑我对她不忠,我性格骄傲,她那样不信任我,我生气之下,就把和邮箱换了,继续默默的接收着你的情信,并且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人爱着的感觉,由此,我和安然也越走越远,她有时会几天不回家,只说在外面和同学在一起,我的公司也越来越忙,越来越顾不得她,当我察觉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想要挽回她,在她生日的那天,想跟她求婚时,她却跟我提出了分手,她已经和美国籍的一个富商在一起了,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背叛她,她却先背叛了我……”
“你一个,一封邮件,一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回复过!我发出去的,全部石沉大海了!”洛杉委屈的厥嘴,为难过的同时,也为他不平,“就这样,谢安然还要怀疑你呀?真是的!”
“呵呵。”邵天迟嘲弄的轻笑了两声,默了一瞬,又道那你,我当年为要娶你么?”
洛杉眨着疑惑的眸子,“嗯,我也一直想不通,按理你看到我就烦的。”
“因为你是安然最讨厌的人,我偏偏娶了你,我在报复她。”邵天迟停下步子,端详着洛杉的脸庞,“可是,凡事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我因此没有过你,却失去了父亲,洛杉,你总是问我爱不爱你,说真的,我答不出来,因为父亲,我不能去爱你,但是却不想失去你,我就是这么的矛盾,对你爱恨不能,又放不下离不开,如今,了你就是我的青梅,这种感觉,更加的复杂,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更加坚持的想与你一辈子,我们谁也不说分手,好吗?”无错不跳字。
“天迟……我,我们之间永远都横亘着已故的爸爸,他是你的父亲,也是我到今天都当作父亲看待的公公,这是我们心里都无法消除的伤痛,所以,我再不问你爱不爱我了,我只要,我不是谢安然的替代品就够了,我很满足,真的,原来她才是我的替代品,你会爱上她,是因为她跟少年时的我一样,都爱吃冰激凌,对么?”洛杉哭了,既感伤又高兴,激动的不能,唯有将他的双臂抓的紧紧,似乎怕一旦松手,就再抓不住他。
“嗯。”邵天迟俯身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前,嗓音闷哑,夹杂着些许的哽咽,“小杉,是我付了感情,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安然,就始终忽略了你,从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过你,如果不是你死缠着我,太过于执着,我们肯定不会走到今天。”
洛杉低泣着唏嘘感叹,“幸亏我厚脸皮啊,在你面前,一点矜持也没有……”
话未完,身子已被他突然打横抱起,乘着夜色,大踏步而行,海风吹过,将他们彼此的发丝缠在一起,四目相视,他的眸子,炽热的几乎要燃烧了她,不言爱,却情深意重……
……
天色大亮的时候,洛杉被一阵湿濡的骚痒弄醒,迷糊的睁开眼睛,枕边的男人正含笑望着她,“八点了,我得起床办事去了,你再睡会儿,睡醒起来后,洗漱一下给我打,我把合约搞定后,带你去h市兜风。”
“嗯。”洛杉迷蒙的点着头,眼皮实在重的撑不开,嘟浓着,“你不困呀?”昨晚他们奋战到三四点,她跟活死人似的,他就还这么精神奕奕呢?
“心情好。”邵天迟淡笑,忽而脑中闪过了,他敛了敛眉,凝声问道小杉,你家在渭县,你跟你爸爸去景县给谁扫墓?”
洛杉被他的问题弄醒了,撑着他坐起来,回道给我大伯呀,我爸还有个大哥,很年轻时就去世了,原先是住在景县的,去世后也就葬在了景县,所以每年清明,爸爸都会带我去景县给大伯扫墓的。”
“你大伯?叫?”邵天迟心下一惊,不自觉的捏紧了十指。
洛杉眨了眨眼,轻吐道乔国平。”
闻言,邵天迟暗自回想着这个名字,将他所的父亲好友挨个想了一遍,可惜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凝神思考了一会儿,还没理出个头绪来,洛杉已疑惑的问出声,“你在想?我大伯……嗯,和你有关系?”
“可能?”邵天迟脱口否认,不想她再问下去,便笑了笑,“你快睡吧,我洗个澡出门,一会儿要误点了!”
“嗯,好。”洛杉不疑有它,又躺了下来。
……
合作公司派了车来接,后座上,邵天迟小声吩咐了戚锋,“通知私家侦探,马上去查另一个人——乔国平!”
“乔国平?和乔应安关系?”戚锋愕然了一下,扭头看一眼专心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正襟危坐的秘书,声音有意压的极低。
邵天迟重吐一气,“是乔应安的大哥,年轻时就死了,葬在景县墓园。我现在很怀疑,洛杉的亲生父亲是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