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雪狼突击>第二十四章 我们为何参军

背着十块砖跑十公里,说起来简单,可真正跑起来就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还有其他装备。这些负担加起来快有一个忻娘姑娘的重量了吧。

嘿嘿,我只是打个比方。当你跑着跑着发现腰上的肉和皮在和你衣服外面的转头发生摩擦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要坏事了。这是个阴谋,是无论你怎么做都要受皮肉之苦,就像苍蝇说的那样,是要“出点血的。”

当汗水顺着你的后背,一点一点打湿你的作训服,又一点一点渗透到那早已血肉模糊却依然在很努力很用力的和那些硬邦邦的确已经有了热度的砖亲热的时候,那一种只要一停下来,慢下来就会更加疼痛的感觉,是没有人想用文字来表达的痛楚,苦楚。慢慢的,跑着跑着就不疼了,呵呵,是真的不疼了。好像一切都只是幻觉。

到了晚上,所有队员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的趴在属于自己的床上。久久不愿移动。闭上眼睛,享受着安静的舒适,享受着床单的清凉,享受着只属于我们的自由。如果可以给我一天这样的生活,我会更加珍惜眼前的来之不易。

这就是为什么军人更能容易满足的道理。因为他们经受的考验是常人难以琢磨,难以理解的。不是科学的,不是合理的,更没有人性化。

所有的特殊待遇都是按照保家卫国的标准来衡量。

所有的得失都没有生命可贵,所有的痛苦,所有的血,所有的汗,只为保护一方的平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泪花,都是值得的。我们,从未后悔。

“老不死的,怎么样了?”石志东慢慢走过来做到我床边。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老乡兵,我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倍感亲切。“没事,还死不了。”我趴在床上,睁开眼看了看他,没有起来。“让我看看。”说着慢慢掀开我的衣服。

“怎么样,我都说了没什么事吧。”“起皮了,血也凝固了,就是不能再沾水了,不然会感染的。”这个时候,其他战友都一个个陆续走过来参观我的伤势。“他这是背包绳没有绑紧,砖头滑到腰上了。这么大一片明天还怎么训练。老也老了,这么拼命干啥!”

梁强用手捂着腰,眉头紧皱。“老不死的,不要嘴硬,你也好过不了多少。先让他们看看你的腰,捂着干什么?怕人看见呀。”我一股脑站起来,把上衣脱了。所有人把衣服都脱下来,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会令人心酸的画面。

只见,所有人的腰上都起了两大片皮。看着一个个稍显年轻的面孔,看着一副副血肉模糊的身躯,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假装眯了眼用手使劲揉了揉,看着天花板。所有人都开始看天花板,看窗外,看地面。

所有人都迷了眼睛,都用手揉了揉。班里出奇般的没有人开一句玩笑。“日他爹,轻点。我的手。”石志东给“大嘴”腰上擦药的时候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了他受伤的手上。

哈哈哈哈……房间里稍显沉闷的气氛被众人那爽朗的笑声给冲散了,我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什么是烦恼,什么是疼痛,我们从未放在心上。

训练基地地下监控室

“队长,这样训是不是稍稍有点激进,我看这帮小子有点撑不住了。腰上全有伤。”苍鹰(苍蝇)站在金国胜身后,看了看墙上的监控画面。那上面正是我们刚刚脱下衣服展览的画面。

“哎,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从新兵当中选拔特战队员,我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呀,这次的确是负担重了点,但这次也是一个转折点,成败在此一举。我相信他们能扛过去。他们是军人,但他们也同样是男人,男人的事,有些时候,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金国胜的视线从监控画面收了回来。他转过身,看着身边都是自己亲自带过来的兵沉重的说“我不想,像失去北极熊一样,失去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你们明白吗?”“明白了,队长。”“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今晚就不要搞偷袭了,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是。”

“牲口”们出了监控室,金国胜那坚挺的腰板一下子坐在了转椅上。他坚韧的眼角处罕见的有泪光在闪烁。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相片,相片有些陈旧,但很整洁。上面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和他那只有一米七几却枯瘦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的合影,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

两个人都穿着中国90年代时候的军装,一色纯绿。他们年轻的脸上都满载灿烂的笑容,像带不走的阳光那样温暖。“大熊,你现在过的好吗?”金国胜抬起头,那些在眼圈打转的泪花像是被吸收了一般,在他将实现又一次回到监控屏幕的时候,眼神中仿佛从未有过的明亮。还是那样深邃,那样冰冷。

“小兔崽子,睡了没有。”(孙华青也是大学生兵,性格坚韧,训练刻苦是个好兵。因为比我和梁强小两岁,被我们俩专职称其为“小兔崽子”。其余的人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因为其他的人比他还小。)“没呢,疼的睡不着。怎么了,有事?”“我也睡不着,陪我出去走走吧,现在离熄灯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一会就回来。”“老不死的,我也去。”梁强本来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年纪大了,睡不着觉。可怜呀。”“走吧你,再废话,信不信一把给你揪下来。”

“谁,站住,口令!”刚刚走到操场边缘,就遇到两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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