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你大爷”我的侍卫一边说着从某个指挥官那学来的问候语一边又左右开弓的大放连招,直到把这个该死的少校打成猪头阿三。当然我的其他手下也没闲着,我的几个魔法师已经成功的用麻痹魔法把那些靠近jing钟的家伙们给放倒,我身后同时出来了一个小队,“哼哼哈哈的”把那些散兵也给料理了,一个不落,想跑的家伙直接扔个麻痹魔法。
于是我用五百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占领了一个万人军团的营地大门,而实际的参战人数不到二十个,哦,多半是几个法师在出手。“他妈的,”我坐在马上骂了一句,“这他妈的就是老子将来的部下,哪天老子帐篷里进贼内裤被偷了都不知道。”我指了指那个被我的侍卫打成猪头的少校,“把这群家伙给扒光吊起来。”
“你不能这样,我是少校还是一个贵族,哪怕你是准将。”某个猪头阿三仍然做着最后的努力。“哦,这样啊。”我微笑的看着他,“不还意思,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家伙,或者是喂,再或者是十六军团的最高长官,凯恩-米奇。”说着在他那要死的表情中我示意手下把他们的嘴都给我堵上,扒光倒挂着。
“呵呵,”现在我不知道应该是苦笑还是怎么笑,因为占领所谓的大门后我就没有看到营区里有什么巡逻的力量。只听到一些灯火稍微明亮的地方传来欢声笑语,而且还他妈的都女人的尖叫声。于是指挥官大人的愤怒被某些家伙给成功的激发出来了。
“来啊,”给我把那些臭虫一个不落的扔到我的面前,说着我微微抬抬手。也许是感受到指挥官不同寻常的愤怒之后,他后面的那些黑影行动也变得更加迅速。他们以十人小队抓俘的形式分散开来进入营地之中。当然军官的帐篷很好辨认,低级军官的双人帐篷通常都是在士兵大帐篷的边上,中级军官会靠里一点,嗯,还能享受下私人空间一个人住。至于高级军官嘛,没看到最中心的那顶灯火通明的大圆帐吗?现在某些家伙还在开舞会呢?
随着我的马匹慢慢的从大门向中心帐篷前进,一个个倒霉的家伙就被我的部下扔到我的面前来。其实我部下的手法真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敲晕完帐篷边上裹着大衣睡觉的军官亲兵,然后潜入帐篷。接着帐篷发出“嗯?你们是?”“彭”那个问的家伙下巴被打脱,然后被像死狗一样扔出帐篷被绑成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当然这个过程会稍微粗暴点se彩,毕竟有些家伙不愿意配合,尤其是在这大半夜还没睡觉的家伙,他们通常会在喊两声“卫兵?”然后被一顿暴打,打到喊不出话的那种,接着在想扔麻袋一样的被扔出他们的帐篷。
随着我的马儿不断的缓慢往前走,就有一堆鼻青脸肿的家伙被绑在我身后的蚂蚱串上。当然我部下的一些举动,还有某些该死的杂碎的反抗还是会打扰到某些人的,于是士兵大帐中就有些人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然后看着我们行动,却一声不发。哦,我的天啊,一个正常的士兵现在遇到所谓的袭营不会有其他的表现吗?比如高声喊叫示jing,抄这家伙冲上来。
但是这些正常的事情没有发生,他们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我还看到有些家伙添着他们的嘴唇看着我身后一串鼻青脸肿的军官冒着幸灾乐祸的光彩。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今天能这样对待自己的长官,估计明天也能用这样的目光送我去敌人的俘虏营。不过当我看到他们脸se的忧时,我才微微的反应过来。原来是奴隶,难怪会如此。不过这情况真他们糟糕。
不过更让我忧心的是我后面这群被绑着的家伙的嗜好,把他们扔出他们的帐篷时,我可以清楚的听到女人的叫声,甚至还能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到一堆花白的###,甚至更可恶的是里面还有些男童和女童的哭喊声。得嘞,万恶的贵族!
当然少爷我可是纯洁的贵族。反正我身后绑着的一票家伙要么是衣冠不整,要么就是抱着酒瓶,有几个家伙衣服里还塞着好几张牌那是被我手下扔出来的时候暴露的。看来在这里我还是遇到同道中人了哈,竟然有人和本少爷一样知道玩一些高超的手段,当然这是在打牌的时候。
虽然我的马儿走的很慢,但是俺们还是到了中心大圆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