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的牌都翻开了,我建议予敌重创,使其不敢再度觊觎红河谷牧场。”
李福寿考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建议。
略一沉吟
考虑到匪帮拥有6挺重机枪,在这个时代无疑是对付骑兵无解的大杀器,教条的德国容克贵族军官对此并没有什么好办法,还是骑兵冲锋那一套战法。
李福寿的军事素养虽然不高,但广博见识秒杀当今世界一切军事家和政治家,索性接过指挥权吩咐道;
“现在由我来指挥,安排100名枪法准的骑卫,下马以后呈散兵队形隐蔽接近匪营,用精确打击消灭匪徒,把6挺重机枪给我夺回来,只要拔了他的牙,皮尔肯匪帮就好对付多了。”
“遵命boss”
皮尔肯匪帮全力出击之后,追赶着残兵败将一路走得远了,留在营地里面只有区区三四十人。
100名枪手下马以后悄悄潜入,在草丛中慢慢接近匪徒,就像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狩猎。
这些匪徒们在大胜之后已经张狂得忘乎所以,三三两两的在血腥战场上挑选战利品,不时的仰天狂笑。
接近到40余码处,一声尖利的哨响过后。
100名枪手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端起步枪对准营地中的重枪手们,在他们错愕的神情中扣动扳机。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排枪声过后,重枪手们浑身冒着血洞栽倒在地上,一轮就干掉了十几名重机枪手。
散布在战场上的匪徒们吓得四处逃窜,在几轮清脆的排枪声过后,又有十几名匪徒毙命,剩下的全都举手投降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轻而易举的占领了皮尔肯匪帮营地,李福寿心情沉重的四处查看,耳边又响起来断断续续清脆的枪响声,这是在处理剩下的匪徒。
全都是人渣,杀了也不可惜。
匪帮营地中一片狼藉,部分营帐仍在燃烧,浑身冒血倒伏在重机枪位的匪徒尸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草地,在人来人去的践踏下碾碎成泥,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部分营帐里倦缩着为数不少瑟瑟发抖的白种女人,她们一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被折磨得有些神经质。
不用说,都是那些受害白人牧场主的妻女。
别指望皮尔肯匪帮会绅士的对待这些女人,这些在荒原上游荡的匪徒已经丧失了人性,以折磨虐待为乐,他们喜欢看着高贵的夫人小姐匍匐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
狼骑副指挥李白虎带着小跑过来,“叭唧”一个立正敬礼;“回禀老爷,匪徒已经处理完毕了,这些受害妇女怎么办?”
“她们都是受害者,尽量给予足够的衣物和毛毯,利用营地里的炊具烧一些热水,给她们冲一些奶粉喝,以安抚为主,嗯……”
李福寿想了一下,补充说道;“把匪徒的尸体集中处理,以免过分刺激这些受害妇女,今天晚上就在凯尔湖畔就地宿营,多安排游动哨和暗哨,防止匪帮杀一个回马枪。”
“遵命,老爷。”
李白虎举手敬了个德式军礼,迅速转身去安排这些琐事了。
李福寿目光怜悯的看了一下这些受害妇女,对此他也无能为力。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也许白人牧场主率领着牛仔枪杀土着居民的时候,妻女并没有参与暴行,可是她们毕竟享受了抢劫来的广大牧场,维持平日优渥生活。
从这个角度看,也并非全是无辜。
“先生,尊敬的先生,请问您能帮助我们报仇吗?”一个金发少女突然从窝棚里爬出来,双手紧紧抱住李福寿的锃亮皮靴,她的白皙手臂上满是血痕,抬起头泪流满面的问道;“求您……上帝啊,求您帮助我们吧,您拥有那么多彪悍的骑士,就像森林里的树木一样密集,可以轻易的把那些该死的匪徒全都抓住吊死。”
“呃……抱歉小姐,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为什么先生,您是如此的强大。”
“因为我既非皇家骑警,也非法官,无权剥夺别人的生命,更何况那是200多个生命。”
“可他们都是该死的匪徒,冲进我们的牧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杀死了我的父亲和三个哥哥,抢走了我们的牛羊,烧毁了我们的房屋还无耻的凌辱了母亲和我,我恨他们,希望他们全都下地狱去。”
“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小姐,这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希望你能够勇敢面对它。”
“那你会帮助我们吗?”
“非常荣幸,我会安排人把你们安全的送到布里斯班……”
“天哪,那不是我们想要的,我只想那些万恶匪徒都下地狱去,你会帮我们报仇吗?”金发少女失声痛哭起来,哭的是那样的撕心裂肺,让人动容。
“很遗憾,这我做不到,我是一个守法公民。”
李福寿此刻化身为不解风情的钢铁直男,虽然金发少女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腿,身体暧昧的反弓起来,就像攀上大树的树藤一样。
可这家伙,依然没有半点动心。
金发少女显然不容易打发,她情绪激动的左右摇头,金色头发飞舞着罩在白皙面庞上,呜咽着说道;“不……不………呜呜呜……你能够做到的,你的人刚刚就杀了30多个万恶的匪徒,还能够杀更多……”
李福寿神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依然强忍着解释道;“恐怕你弄错了小姐,我的骑兵队击毙了擅闯牧场的人,因为他们不经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