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杏滩普天韵知道,据说以前那里曾经有人看到过龙,而且是一条金龙,不过普天韵认为纯属胡扯。
当然我们画降师讲究以降入画,托虚入实,甚至遣龙治水。但是普天韵敢保证就连我师傅自己他也没有见过龙,甚至他老人家也不相信这世间有龙。龙或许更应该看成一种精神,或者带有神化色彩,就比如我们的祖先,称谓是龙的传人。
“你不相信吗?”老孙头看普天韵的样子自然知道普天韵根本就不相信这会事。
“孙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你怎么对这个谢玉玲那么多怀疑,你要说谢玉玲来鲁镇有别的目的,这个我相信,但是你说他们在杏滩上找到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
“为什么?!”老孙头看着普天韵问道,一瞬间普天韵又些恍惚,因为普天韵发现他给普天韵的印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有的话,你给我找一点看看呀。”普天韵拍了拍老孙头的肩膀笑着走出去,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普天韵没有说出来,他们是空着手去的,这才是普天韵放心的真正原因。
“真的没有吗?”他突然盯着普天韵的背影叫道:“如果我能够证明呢?”
“证明,你开什么玩笑?”普天韵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他:“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这几天怎么净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证明,你开什么玩笑?”普天韵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他:“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这几天怎么净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你跟我来!”他突然跺了一脚,挥挥手让普天韵跟他进小屋中。
“《鹿镇乡志》?”果然老孙头又拿出那本《鹿镇乡志》让普天韵看。
“刘封,又是这个刘封。”普天韵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不知道这个大汉国郡主到底怎么搞得,在历史上无声无息,却在鹿镇名字响当当的。
“你看着这里”他说着指着一行字给普天韵看。
“刘封被杀与藏金之谜”
上边都是一些零星的记载:
(唐)顺帝五十九年冬季,牧者于杏滩口获刀鞘一具,转报鲁州府府衙,派员赴河中打捞数日,获银万两并珠宝玉器等物”。
(宋)太祖洪二年鲁州兵乱,杀指挥使。宋遣将军杨攻克鲁州,遣士兵五百于河滩掘金,一无所获,失望之余拟班师,不料,一士兵无意之中挖掘淤泥,得银锭一枚上铸有:汉帝十六年八月,纹银五十两”,字迹清晰可见。遂命士兵挖掘,然掘地三尺中无所获。
时有渔民孙小友于河中打鱼,于河滩拾得金锭一枚,上刻有“鲁州榆口窑金五十两”
……
上边列举了很多事例,最后一例是大秦国建国后十年,时间跨度不是很大,看样子杏滩上有金银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没有等普天韵开口,老孙头又翻了一张。
他指着这张说到,“你再看看”
淳武十一年四月,有一黑一白两条龙,出现在龙山。郡主刘封率郡中百官,在距离龙二百多步的地方,举行了祭祀活动……
“这就是那个造反的刘封?”普天韵莫名的问道。
“对,刘封因为看到龙才造反的。”
“屁话”普天韵不以为意的笑道,古代造反的那个不扯上一点神迹,比如陈胜吴广还半夜装狐狸叫,往鱼肚子里塞丹书。
“我们暂且不管这件事情的真伪,我想说的是刘封造反没有一个月就被镇压下去,他的饷银一直没有被人找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藏在鹿镇,最大的可能就是杏滩。而杏滩附近就是埋谢玉玲父母的地方,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是呀,”经过老孙头这么一分析,普天韵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普天韵心中顿时出了一个疑问。
“我不是平常喜欢瞎研究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嘛。”老孙头开口说道。
等等,这句话谢玉玲也说过,廖国忠,他也问普天韵要了一本乡志,可是那本乡志上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镇档案室保管的乡志缺了那么多内容?”普天韵盯着老孙头问道。
“哦,这个事情据说当时正破四旧,除封建迷信的时候,所以就被删掉了,我这本是大秦国建国刚不久的。”说到这里老孙头多少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