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普天韵正在到激动人心的时候,眼睛却睁开,发现太阳已经照射进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提示,但是肯定很刺激,普天韵洋洋自得的想到。

“青青呢?”普天韵起床之后只见美琴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禁不住问到。

“明知故问,还是给你气得,早饭没有吃就上班了。”

“这个丫头,火气很大。”普天韵苦笑着坐到美琴婶身边,看着她吃东西,经过一夜的滋润,美琴婶的脸上好像刚刚雨后的牡丹,艳丽四射。

“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呀。”她白了普天韵一眼,继续吃东西。

“琴琴这么漂亮,普天韵永远也看不够,”普天韵说着伸手搂过她的腰肢。

“你做什么,毛头马上就回来了,快点放手。”美琴婶赶忙推了普天韵一把,普天韵也顺势收回自己的手。

“今天的豆浆喝着特别香”普天韵喝了一口新鲜豆浆赞叹道。

“那当然,今天我可是特意多走了点路,到刘瞎子那里买的。”美琴婶高兴的说道。

“但是再好喝也没有琴琴的好喝。”普天韵又笑着说了一句。

“哪个理你”她白了普天韵一眼说道:“普天韵,不要叫我琴琴好不好,万一你叫顺口在人前改不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我只在人后叫。我该去上班了。”说完就开门而去。

“你都还没有吃饭呢”她关心的说道。

今天上午就是陪着谢玉玲夫妇拜访各村的领导和鹿镇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第一个要去的自然是赵二狗家,去拜访赵老太爷。

谢玉玲看到街南头那座贞节牌坊有些哑然,和普天韵第一次的反应一样,倒是廖国忠详细的凑上前去看了看,用手摸摸,最后才离开。

普天韵没有想到赵老太爷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在普天韵的想象中,能够做一家之长,中过秀才的人,应该是一个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的老年人。但是在普天韵面前的确是一个干瘪的老头,一张脸好像冬天的松树皮一样,上边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坑坑洼洼。

但是他的思维相当敏捷,尤其是那双昏暗的眼眸中不时闪烁出的一道精光,让我们感觉到这个老头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谢玉玲感兴趣的东西好像很多,接着又在我们一大帮人的陪同下,转了几家商店。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鹿镇这么不起眼,可是衣服门市部、鞋店、五金家电一样都不缺。

渐渐的跟在后边的人有些不耐烦,毕竟都在镇上住,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在街道上走个来回,所以这么瞎转悠根本来不起劲。

终于就在柳青青也快忍不住地时候,谢玉玲才收住心思,开口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鲁镇,所以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特别的亲切,竟然忘记了时间,给大家赔不是。要不这样,我听房东说和记的菜炒得不错,今天请你们在和记饭馆吃一顿?”

要说饭馆,小镇上只有一家算得上,也就是和记。其他最多摆个摊子,早上卖点油条豆浆什么的。但是就连和记也上不了档次,整个屋子烟熏火燎的,看上去灰蒙蒙的,不过普天韵们也不能够抹下谢玉玲的面子。

谢玉玲看到这样的地方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想到这个饭馆破的真够可以。普天韵亲自下厨房交待了一番,一定要做的干净些。

席间谢玉玲倒是非常热情,不停的劝酒,而廖国忠的眼睛则色迷迷的朝嫂子和柳青青的身上瞄,这让普天韵很不舒服,就起了心,一个劲地灌廖国忠酒,直到他喝的趴在桌子上才罢休。

谢玉玲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讲了一些题外话。

普天韵的脑海中却在打转,回忆上午的事情经过,廖国忠是个真正的行家,而谢玉玲则是一个决策者,虽然他们一上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妥,但是普天韵还是细心留意到廖国忠摸牌坊的动作,显然在思考着什么,谢玉玲和赵老太爷交谈更像是打听某一样东西。

“助理……在想什么呢?”廖国忠翻着白眼看着普天韵,酒气喷的普天韵满脸都是。

“没什么”普天韵呵呵的笑着回应。

“你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他突然用手搂着普天韵的肩膀,嘟囔着说道:“好兄弟干一杯,干!”

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廖国忠已经把酒喝了进去,普天韵只得也陪了一个。

“再来一个!”他又抓起酒瓶。

“国忠,你喝醉了。”谢玉玲皱着眉头说到。

“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普天韵有些蒙,加上刚才喝的,普天韵足足喝了六两,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赶紧扶起这个胖子,说到:“廖先生,我们稍停一会儿再喝。”

“不行,喝酒哪有停的,你给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他满色通红的争执着。

普天韵无奈的只得又陪一杯。

到最后普天韵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什么也记不清了。

胃里火烧火燎的,普天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翻滚着,不住地开口叫道:“水……”

恍惚中有人在普天韵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给普天韵端来一杯凉开水送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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