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被吓得不轻,刘秃子走后,她一屁股坐在炕上,心有余悸地说:“天韵哥,今晚你别走了,就在我家里睡吧,我怕刘秃子会再回来。”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看着廖小珠,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可是又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他已经跟刘秃子结仇了,万一刘秃子趁他不在家去祸害苏秋月怎么办,他说:“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刘秃子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里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说说话。”
普天韵在廖小珠家里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从栗子沟村回来。
廖小珠把刘秃子要祸害她的事情对廖小珠说了,廖大珠听后震惊不已,她说:“看来,这些天我们不能在家里住了,今天是刘秃子闯进来,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秃子闯进来,我们就到天韵家赘天吧,等咱爸回来再说。”
就这样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普天韵家去住了,一开始廖家姐妹俩也跟普天韵和苏秋月挤在仓房里住,过了没几天被火烧过的房子就盖好了,她们就跟着搬到了新盖好的房子里。
普天韵让泥瓦匠在原来的屋子中间用砖垒了一堵墙,这样一个屋子就成了两个屋子,里间的屋子留给苏秋月住,普天韵住外间,这样他就不用睡仓房了。廖家姐妹当然也跟着苏秋月住在了里间。
自从廖家姐妹搬来之后,普天韵就发现廖小珠有些不对劲,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等她回来之后,普天韵问她干什么去了,她也不说,就说是去栗子沟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来之后都躲到仓房里,有时一个人还偷偷地乐。普天韵觉得有些蹊跷,就问廖小珠说:“小珠,你姐最近咋总往外边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普天韵,说:“你真是个笨鸟,我姐是咋回事儿,你难道真看不出来吗?”
普天韵愣了一下,虽然他已经娶了苏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还是有些弄不懂,他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
廖小珠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耳边,低声说:“我姐有相好的了。”
普天韵这时才恍然大悟,他笑着问:“是谁啊?那个村的?”
廖小珠说:“还能是哪个村的,你没看她天天往栗子沟村跑吗?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家厚。”
普天韵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普家厚是栗子沟村第一考上大学的人,不过后来因为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就没有去上,他跟普天韵都是本家,论辈分的话他还得喊普天韵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普天韵说:“那你爸知道这事儿吗?”
廖小珠说:“我爸他还不知道,我姐一直瞒着他,怕他不同意。”
普天韵赞许地说:“普家厚是不错,脑瓜子灵光,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羡慕地说:“我姐真有福气,能找到普家厚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进新盖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苏秋月她妈就出院了,普天韵和苏秋月一直忙着收拾新房子所以没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进新房子后过了十多天,两个人才闲了下来。
这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对苏秋月说:“秋月咱们去你家看看咱妈吧,咱妈都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里该怎么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秋月说:“那咱们今天就去吧,一会儿就走,早去早回。”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这就去庆生哥家借自行车去。”
这时廖小珠走进屋里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月在说话,她说:“天韵哥,咱家就有自行车,还是我爸两个月前新买的,你不用去跟庆生哥借,骑我家的就行了。”
普天韵说:“中,那我就骑你家的新自行车去。”
廖小珠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门钥匙递给普天韵,说:“自行车就在我家的西屋里,自行车没锁。”
普天韵接过钥匙高兴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韵高兴的不是能骑上新自行车,而是高兴能跟着苏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还是以苏家女婿的身份。
普天韵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门口,拿钥匙刚想去开门,忽然发现她家的大门根本没锁。普天韵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他走到房门前一看房门也没有锁,普天韵还以为是廖金宝回来了,他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青年男女的笑声。
普天韵连忙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里瞄了几眼,只见廖大珠和一个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说笑打闹,看样子非常亲密。这个男青年就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天韵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从窗户底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屋后,从屋后的后窗户向屋子里偷看。只见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怀里,笑着说:“家厚,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普家厚一只手搂着廖大珠的腰,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丫头。”
廖大珠回头看了普家厚一眼,问:“你为啥喜欢丫头。”
普家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