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
普天韵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
夏丽云不再跟普天韵说话,走到床上睡了。普天韵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普天韵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普天韵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普天韵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普天韵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不过这对普天韵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普天韵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普天韵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普天韵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
普天韵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形车把普天韵送回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
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受累了。”
丁七巧说:“这些天我也没受啥累,就是多操些心,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能轻松了,以后有啥事情就指望你了。”
普天韵向自己家的门里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看样子苏秋月不在家。
普天韵问:“七巧姐,秋月干啥去了,咋不在家啊?”
丁七巧抿嘴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想秋月了吧?”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有不好意思地地下头说:“不想,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丁七巧说:“秋月去乡里帮收高粱去了,你要是想她了,等一会儿她回来,你就能见到她了。”
普天韵好奇地问:“收高粱?为啥要收高粱啊?”
丁七巧说:“酒厂的厂房估计到了夏天就能完工,等到了秋天酒厂就能生产了,我想现在先提前把酿酒的高粱收上来一些,留着将来酒厂生产时用。”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有备无患,以免到时候抓瞎。”
这个时候,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丁七巧抱着孩子走进屋子里给孩子喂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在厂子的周围转了转,这时他忽然看到陆雪霏站在对面的山坡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对着山坡上的一棵桃树拍个不停,现在正是花开的时节,桃树上开满了娇艳的桃花,一朵朵争奇斗艳,让人流连忘返。
陆雪霏这时也看到了普天韵,她笑着说:“天韵,你过来帮我拍几张照片咋样?”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会照相,我这个人笨手笨脚,要是把你的照相机给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陆雪霏说:“没关系,我的相机是傻瓜相机,拍起来很方便的,只要按一下快门就行了,我教你怎么用,保证你一看就会。”
普天韵向陆雪霏走了过去,说:“那好吧,我帮你照。”
陆雪霏把手里的相机交给普天韵,然后告诉他怎么用相机照相,陆雪霏的相机是傻瓜相机,用起来并不难,只要把镜头对准了要拍的景物和人,注意一下光线的强弱,然后轻轻地按动一下快门就可以了。
普天韵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陆雪霏,随着陆雪霏做出的动作,不停地按动着快门。
陆雪霏在以桃树为背景让普天韵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她又走到一片杜鹃花前,普天韵拿起相机刚想给她拍照,陆雪霏忽然尖叫了一声:“有蛇!”
普天韵一听陆雪霏喊有蛇,吓了一跳,手里的相机差点没掉了,他急忙喊了一声:“别动,站在那里千万不要动。”
陆雪霏吓得脸色都变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离那片杜鹃花不远的杂草丛里。
普天韵小心翼翼地向陆雪霏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眼睛不停地向四处查看着,以防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蛇而遭到攻击。
普天韵走到陆雪霏的身边后,顺着陆雪霏的眼光看去,只见杂草丛里果然趴着一条蛇,不过这条蛇只是一条无毒的小蛇,普天韵经常进山,这种蛇见得多了,它对人没有什么伤害。
普天韵一看是无毒的蛇就放心了,他安慰陆雪霏,说:“你不用害怕,这种蛇没有毒。”
陆雪霏说:“我从小到大,别的东西不怕就害怕蛇,以前我就是在电视上看到蛇都会吓得手脚发软,更别说这天看到真蛇了。”
普天韵笑着说:“我现在就把它弄走,你看不到它也就不害怕了。”
普天韵走到一边找到一根枯树枝,然后向蛇走去,轻轻地拍打着蛇身边的草丛,那条蛇收到惊吓后一溜烟钻进了草丛的深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