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菊香嫂一下子从床上爬起
来下了床,在张珂的手又一次用劲时拉住了他。
“快躲床下去,万一张南回来换衣服不
就会看到你了?”菊香嫂神色很是慌张,普天韵想她其实是怕张珂发现普天韵而显得更慌张
“不会吧,万一张南真的换衣服岂不是我倒霉?”普天韵的心提得更高。
“嗯。
”张珂想都没想就回过头钻到了床底下,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
“呼……”见到张珂钻
到床底下,普天韵松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了点下去,毕竟不会被张珂发现了。
“香兰,开门啊。”张南还在拍打着门。
“来了,来了。”菊香嫂将席子上的擦干净,
把衣裳穿戴整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走出去开门。
“今天真是倒霉。哎。”张南一进
屋就叹着气。
“怎么回事?”菊香嫂奇道。
“也不知道张珂那小子怎么搞的,自己
跑掉了,说去拿烟,结果拿了半天没来。换了她老婆来打,我本来就输了,换了人我更打不
好了,结果半个小时里一败涂地,把带的钱输光了,我又不好意思问他们借钱,就只好回来
拿钱了。”张南说道,听声音大概坐到了床上。
此时普天韵已经坐在衣橱里,没敢向外
张望。不过一听到张南的这番话普天韵登时浑身轻松,他只不过是回来拿钱的。
“原来
就这么点小事,我还以为你们打牌打得不开心,散伙了呢。”菊香嫂笑着道,“我给你拿钱
。”
只听到一阵开关抽屉的声音,想必菊香嫂把钱拿了出来。
“去吧,拿够了本钱
,呆会儿把本翻回来。”普天韵想菊香嫂此刻也是巴不得张南早点离开。
只听到“叭”
的一声,张南重重地亲了菊香嫂一下,“还是我的老婆好。”
说完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菊香嫂跟出去关上门,又回到了里屋。
“好了,出来了。”菊香嫂站在床前,对着
床底下说道,“瞧你那副熊样,就你那德行还想偷别人老婆?”
“嘿嘿,可不是?我偷
到的是咱鹿镇的大美人啊。”张珂从床下爬出来。
“哪个和你继续,快点滚吧?”菊香
嫂娇嗔着推了张珂一把。
“也好,今天不在状态,,怎么了?”大概张珂也知道自己不
行,就说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等了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普天韵推开衣橱门,跨了出
去。
菊香嫂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是怎么了?”普天韵不禁有些纳闷。
“菊
香嫂,你怎么了?”普天韵上了床,坐在她的旁边。
没想到菊香嫂一听到普天韵问她,
一下子转过身去,背对着普天韵,普天韵见到她的后背在一耸一耸的。
“不会在哭吧?
”普天韵心中暗道。普天韵从背后抱着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
果然两行晶莹的泪痕
挂在菊香嫂弹指可破的脸颊上。“又让你看笑话了,嫂子是不是很下贱啊?”菊香嫂幽幽地
说道。
“不,下贱的是张珂那家伙。”普天韵斩钉截铁道,表情一本正经,手却不老实
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抚着。
“呵。算你会哄人。”菊香嫂破涕为笑。真搞不懂,一会
哭一会笑,不知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善变的。
普天韵把菊香嫂的眼泪擦去,说道:
“菊香嫂,没事的话,普天韵先走了,去晚了不好。”
出了菊香嫂的小店,普天韵百思
不得其解,菊香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的脑子绝对好
使,还好普天韵没有得罪她,要不然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普天韵
来到了毛头家的院门口。一走进院门,就和一个正要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