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苦笑道:“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跑来当兵呢?”
“哎呦,都尉长大人。”李冼苦着脸道:“我本是个流犯,要不是我爹拿钱买通大理寺,我连流放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拉去菜市口砍头了。结果我刚当了三年奴役兵,好机会来了,匈戾人围城,咱跑城头上跟敌人拼命。立下不少功劳。当然喽,也不是说立功的奴役兵都有机会被提拔,咱老爹不是有钱么,所以才把的我奴籍去掉。”
陈牧一笑道:“那令堂是谁?方便说吗?”
“普通人问我,我高低不能说的。可是都尉长大人问,我一定要说。”李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我爹是尚膳监掌印,李顺昌。”
“尚膳监?”
陈牧想问:你爹是太监啊?
可这话是不方便直接问出口的,颇有不敬之意。
这种太监养干儿子的事在历史话本中并不少见,于是陈牧也没大惊小怪。
陈牧想了想,一笑道:“你一定要跟林松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