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道:“砒霜不贵,就是一般的穷苦百姓也可以随意购买,因此,不存在什么穷人买不起的说法。”
宋慈懂了,恍然开悟,此刻哈哈大笑,带着兴奋。
“大人,你为何如此高兴”
宋慈道;“这个你们就别管了,文成文武,明日一早,你们去把王寡妇,还有秦小月的母亲,以及震东县城所有的药店老板请来,明日,宋某就要给秦小月申冤了。”
“是!”他们十分高兴。
屋外,已经悄悄听的这个案子的书史立即跑回何进住所,文成文武听到了响动,出去一看,见到这举动时,受到宋慈示意,跑了出去。
何进屋中,书史道:“大人,先前小的已经听见,这个宋慈已经去找到王寡妇还有县城所有药铺做证,小的认为,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何进道:“看不出来,这个小小的提刑官倒是有些实力,不过既然让本官知道了,如今岂能让他如意?”
“大人,你的意思是....”
何进道:“书史,你立即带着捕快把这些人处理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同时,看来此案冤案已成事实,我等不能由着这个宋慈了。”
“是!”书史走了出武二人控制,被抓进了宋慈房间。
文武道:“大人,此人偷听我们说话,并且准备带人去杀害王寡妇和县城药铺老板,这件事你怎么处理“何进知错不改,还企图杀人灭迹,宋某怎能容他?今日,多亏了你们二位捕快,不然,宋某将要铸成大错。
“文成文武,你们二人将他手脚捆绑,扔到屋中,明日待案情真相大白,我等再来定他们二人的罪。
“是!”
书史被吓得不轻,为了防止他大喊,用了布料塞嘴,熏的他都快晕了过去。
一夜过去,第二日时,宋慈三人从屋中走出,刚好碰见正在逗鸟的何进,四人纷纷往对方走了过去。
何进一点也不慌张,书史已经去了一整夜,至今未归,想必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宋提刑,五日已过去三日,不知道今日你还有何证据啊?本官在此提醒,还有两日,若是你还没有找出证明秦氏无罪的证据,那么抱歉,本官只能按规章办事,立即斩了。”
宋慈道:“何知县多虑了,不用五日,就在今日,宋某就能证明秦小月无罪,何知县,还望把秦小月带到堂上,宋某立即为其申冤。”
何进心想,莫非此人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不对,书史一夜未归,有可能是他把事情办妥了,所以此刻正在回来的途中。
所以他不着急,对着手下道:“来人啊,去把犯女秦氏带到堂上,今日本官和宋提刑要审案。”
衙役立即离去,宋慈与进来到大堂,后者坐在堂上,很快文成文武二人赶来,对着宋慈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妥。
秦小月被带了进来,跪在地上见过宋慈,倒也没有理睬何进。
宋慈道:“何知县,现在秦小月已被带到,不过宋某倒是愿意听听何知县是如何判断她乃是凶手,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何进一捋胡须,“既然宋提刑愿意赏脸,那本官便说说,第一,死者赵五有些闲钱,靠着种菜批发,日子过的比许多人都舒坦,于是犯女秦氏见财起了歹念,色诱赵五,进到屋中时,用毒将其害死。”
秦小月道:“冤枉啊大人,民女根本就没有杀人,赵五的死与我根本就没有关系。”
何进一拍案板,“大胆秦氏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上刑!
“且慢!”
宋慈打断,“何知县,莫非你审案就靠用刑?你这样让宋某很不服气,能耐你用证据证明人是秦小月所杀,到时候宋某对你心服口服。”
何进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不用刑就是,犯女秦氏,你色诱赵五来到屋中后,用随身携带的刀具或者临时用的棍棒一类,将赵五打晕,随即给其灌入砒霜水,使其中毒身亡,是不是“冤枉啊大人,民女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打的过一个体格健硕的男子?你这....你这是冤枉民女!”
”冤枉?不不不,秦氏,你可以偷袭死者,我想,是个人都不能躲过去吧你打晕赵五后,给灌入砒霜水,毒死了他,然后在屋中找到大量银子,紧接着假装不知情前来报案,好在本官明察秋毫,否则岂不让你这个杀人犯在外面逍遥”宋提刑,不知本官这个推断可有漏洞?要知道赵五死之前,可是有王寡妇见得他们一同去到赵五家里,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死了,宋提刑不觉得有问题“何知县的推断完全没有毛病,秦小月的确拥有很大嫌疑,但是,宋某可以从你方才的对话中找到漏洞,又或者是可以从鸡蛋中挑骨头。”
何进不信’鸡蛋里要是真能挑出骨头,那就不是鸡蛋了,宋提刑,既然你可以证明秦氏无罪,那就拿出你的证据来。
宋慈道:“何知县可不要着急,既然如此,那就让宋某试试能不能从你的案子中找到骨头。”
“首先,何知县将此案定义为谋财害命,不知道宋某说的可对“不错,本官一直认为此案乃谋财害命,犯女秦氏家境一般,为了获得赵五的银子,不惜铤而走险,但是被本官给抓获了。”
宋慈道:“很好,既然何知县这么说了,那宋某就大胆的问-问,你等抓获秦小月时,可曾从她身上搜出银子?”
何进尴尬,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错啊,自己怎么就忽视了呢?
“宋提刑,关于这点,本官的确疏忽了,但此刻搜身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