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沉默了,他觉得宋清说的有几分道理,此刻想要反驳,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大宋的确是这个样子,倘若人人都不去管,那么,这个国家还有什么未来
连氏深深叹息道:“清儿,既然如此,那你回到屋中,在你父亲灵位前跪下然后把此事说一说吧!”
“好的母亲。”
宋清扔下锄头就跑了回去,进到屋里时,跪地道:“父亲,我是孩儿宋清,今日有要事要找你商量,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只是孩儿想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一个提刑官。”
“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吧,当初父亲不顾爷爷反对执意要做提刑官,孩儿也是得知此事,而今日母亲又阻止孩儿做提刑官,不知为何又转回来了。”
“现如今大宋的官场,比父亲在世时来的更加的腐败,朝廷更加的混乱,宋度宗乃是自古以来最无能的帝王,在加上大宋皇帝一代不如一代,大宋是彻底的完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当朝的大贪官贾似道,此人深的皇上信任,大宋百姓无数人都被他所害,孩儿也知道此人与父亲有过节,碍于其关系的不同,一直没有将他正法。
“同时,孩儿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那就是小月婶她们也被奸人所害了,她们一家连娃娃都不放过,也被屠杀中失去了性命。”
宋清继续道:“我知道父亲或许会很伤心,我也会很伤心,但是,孩儿就此事想给他们要一个说法,只要调查出了此案,孩儿就辞官不做。”
屋外连氏几人从外面走进,已经五十多岁的她身子也是大不如之前,走一会就要歇息一会,她真担心不久之后,自己也要去找宋慈了。
走进屋她就问道”
“嗯母亲,孩儿已经说了,我相信父亲他不会责怪我,同时我也相信在我的努力下,事情的真相会被一天一天的揭开。
连氏点头,坐在一旁木凳上,“清儿,既然如此,那你去收拾东西吧,数日之后就是大宋三年一次的科举,母亲不希望你中多大一个官,能做提刑官就做,做不了中一个秀才也是不错了。
宋清点头,进到屋中后不大一会儿就已经拿着行礼走了出来。
他的东西并不多,都是一些粗衣,更加算不得十分要好,上面都有补丁了。
在连氏的交代下,宋清出了门,他沿着崎岖山路垂直行走,准备去到当地县城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
一连走了一天一夜,第二日大清早时终于进到县城,长时:间的行走使得他脚底板都是出现了几个血泡。
坐在一旁马路牙子上,宋清看着远处的秀才队伍,这些人都是前来赶考,都是文人墨客,肚子里有些墨水。
考场就在前方,但不是今日赶考,而是两日之后。
宋清也不着急,索性就在此地等候,他在旁边店铺里买了几个包子一碗粥匆匆吃下,肚子饱了,紧接着又拿出包裹内书籍查看。
此次考试乃是靠仵作,并不是靠探花状元一类,宋清相信自己的实力,也相信父亲宋慈的实力。
他困了就在街边睡,饿了就买包子馒头,终于在此地熬过了好几天,数日之后,终于跨进了考场。
屋内考生数十人,全部都是为了参加考取仵作而来,这些人自信满满,视宋慈为榜样,定要考取一个功名,然后报效大宋,报效整个国家。
当地监考官走来,口中说了不许作弊等等的话语,紧接着又把试卷一发放下去,宋清一看,比他想象中更加的简单,几乎是不废任何力气。
只是在大名一栏,他不敢写出宋清二字,而是余清,此刻的他随生母姓。
与此同时襄阳县城这边,被困住已经许久的秋氏,她已经越来越急躁,越来越开始狂暴,她着急离开此地。
她不知道自己八旬老父怎么了,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消息,十分着急。
这一日,她准备溜走,从屋内出去时十分小心冀翼的,但还是一不留神,被前来的贾似道给当场抓获。
他笑道夫君我此刻正好赶来,不料却是被我遇见,莫非,夫人是要出恭不可?”
眼看逃跑勿无望,秋氏失望头顶,她哭的十分伤心,恨不得一手将对方整死。
“狗官...狗官啊狗官,我这辈子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我与父亲在襄阳城内卖菜,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大宋为什么会出现你这样的狗官?
她的声音咆哮的由低到高,甚至就连身子都是跟着颤抖,内心已经失望绝望了。
贾似道也不发怒,反而无耻的一笑,样子可恶。
“夫人,你这个问题,夫君我可是就不满意了,什么叫做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这不是明摆着嘛,你要是不漂亮,夫君也不会看上你是不是”
“总得来说,这一切都是由你而起,你如果长的又老又丑还样子可恶,夫君我怎能看上你?你如果是个男子,夫君更加不可能把你带来,是不是?”
将秋氏完全拉进屋内,贾似道把大门一个反锁,脸有邪笑,带着不怀好意。
“我说夫人啊,都已经如此的久了,你对夫君我为何还是有意见你至于这般样子对我?”
“夫人啊,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我二人虽说没有结婚,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事啊,如果你愿意,夫君我现在就和你拜堂如何?”
秋氏吐了一口唾沫,十分的伤感与愤怒,她的身子还在持续颤抖着,声音也变得不在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