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潜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并不值得说破,也未因为此番无意之话而徒增压力,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便就在三人在梓真楼上等薛道人之时,许世也提着半死不活的冯亭回到了巡市监中,他将心情全都写在了脸上,门中师兄弟自然有所察觉,免不了多嘴一问,而后听他将事情原原本本一说,几人顿时生出一股无名业火来,“这青槐老道欺人太甚,以为巡察我天禄峰,便可为所欲为,且不看有几斤几两。”
“这场面是该找回来!”坐上一中年道人开口说道,看着冯亭身上伤势,眉间窜起一阵怒意。
许世见此人开口表态,心中扼制的怒意渐渐流露出来,说道:“青槐道人也未做什么过分之事,而且我们暂时动不了他,可这劳什子的张潜,必须让他明白得罪我们天禄峰的后果。”
“此人有什么背景吗?”一旁有人隐现担忧之色。
许世一脸不屑的说道:“有背景又如何,难道我就没有背景吗?在座各位谁又没有背景,今天街上若非那青槐道人横插一脚,我早将他收拾了,却也不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信他还能在青槐道人的庇护下躲藏一辈子不成,如今只需耐心等上几日便可。”
正这般说着,一旁软塌上躺着的冯亭服过疗伤的丹药,此时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听得许世之言,心头怒恨交加,突然生出一丝想法,插嘴道:“师兄,我倒有一计,可引张潜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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