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兴索要利益,他姑父黄志伦坚决不同意。
“姑父,这个铁矿可菲比一般。”
“我刚刚了解到一个情况,这里面有一位股东叫做朱大海。”
“就是前几天在矿上开车撞人被抓的那个老头。”
“朱大海的侄子跟着陆飞做事儿,万一陆飞知道参与进来,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负责管理和经营,压力真的很大啊!”
“多要五个点,这不算过分吧?”杨士兴说道。
黄志伦闻听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
“那个朱大海认识陆飞?”
“就是做基金会的那个陆飞?”
“对!”
“就是他!”
“朱大海的侄子朱天宝就是在陆飞身边做事。”
“陆飞要是帮朱天宝管闲事儿,就算我们手续齐全也少不了麻烦。”
“所以说,你侄子我这个法人不好做啊!”
“您要是再给我加五个点,那我就豁出去了,一定帮您把铁矿守住,并且经营好。”
“要是连这点儿奖励都没有,那您干脆就换人吧!”
“为了这点儿钱得罪陆飞这尊瘟神,那就太不值了。”杨士兴说道。
黄志伦想了想说道。
“就算他们认识陆飞也不算什么。”
“铁矿手续齐全,谁来了也不用惧怕。”
“不过,必要的奖励还是要有的。”
“这样,你的事儿我记下了。”
“回去之后我就跟上边的股东联系,五个点没问题。”
杨士兴顿时兴奋起来。
“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啊!”
“不管怎么说,你也要叫我一声姑父,咱们可是实在亲戚。”
“你回去听我电话,最迟明天晚上之前,一定给你好消息。”
“你回去之后把所有手续再检查一遍。”
“只要咱们没有把柄被人抓住,谁也不用惧怕。”
“谢谢姑父,我办事您放心。”
杨士兴笑呵呵的点点头正准备回去,电话响了起来。
“什么事儿?”
“嗯?”
“敢在咱们地盘闹事,他好大的胆子。”
“你们不用怕,给我干他丫的。”
“我这就回去。”
挂掉电话,黄志伦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杨士兴撇撇嘴。
“几个外地的小老板在山下买块地要挖咱们矿上的路。”
“没啥大事儿,我能处理。”
“注意分寸,尽量把理拉倒咱们这一边。”
杨士兴离开茶楼,刚上车,矿上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怎么样了?”
“都摆平了吗?”杨士兴问道。
“老板,您快回来吧!”
“咱们顶不住了。”
“废物,有我给你们撑腰,你们怕个毛线啊!”
“告诉工人们放开胆子跟他们干,我给大家发奖金。”杨士兴喊道。
“不行啊老板,他们太狠了。”
“刚才他们已经把咱们的路挖开。”
“我带着两辆装载机和兄弟们下来,装载机刚垫了两铲,对面就丢过来十几个酒瓶做的汽油弹。”
“两辆装载机全都烧了,工人们全吓跑了。”
“什么?”
“妈了个巴子的,他们好大的胆子。”
“你等着,我这就带人回去。”
杨士兴马上联系当地混混老大。
“耗子,给我码人去矿上办事儿。”
“兴哥,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给我带上家伙,我在村口等你们。”
“得嘞,您放心吧!”
半小时后杨士兴到达村口,五辆中巴车已经等候。
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人笑嘻嘻的跑了过来。
这人叫王浩,外号耗子,是清水镇有名的大混混。
这种人有奶便是娘,面对杨士兴这样的大客户,更是谄媚的。
“兴哥,您给的时间有点紧张,凑足了八十兄弟,您看够用吗?”
杨士兴点点头。
“够用了。”
“一会儿让兄弟们听我的号令,不要有任何顾忌。”
“发生一切后果,我一力承担。”
“事情办好了,去矿上支五万块钱请兄弟们喝酒。”
“谢谢兴哥。”
“兄弟们,抄家伙跟我走。”
一声令下,八十混混陆续下车,手中拎着钢管木棒等武器,一个个仿佛凶神恶煞一般。
看到这么大的场面,村民们吓得赶紧躲回家中。
紧闭大门,给自家的看门狗都戴上了口罩,生怕给自己惹来麻烦。
杨士兴和耗子的车子走在最前边,横穿白岗村,浩浩荡荡开赴铁矿。
出了村子,山上的铁矿尽收眼底。
平日机器轰鸣,车辆过往热闹的一批。
可今天却异常的安静。
矿山上没有一点儿动静。
山下大门口位置腾起两团黑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胡味道。
两分钟之后来到山下,眼前的场景触目惊心。
二十几辆挖掘机正在围绕北山挖沟。
通往矿山的路已经挖断,形成一道七八米宽三米深左右的鸿沟。
鸿沟的这一边,停着一辆奔驰房车。
十几位头戴安全帽的人正在指挥挖掘机作业。
还有三位西装革履老板模样的人背对着他们。
鸿沟的另一边,两辆装载机已经烧成了废铁。
只剩下没有充分燃烧的轮胎还在冒着青烟。
装载机后面就是通往山上的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