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山满腹怨气,阴沉着老脸,用“无可奉告”应付难缠的记者,好在,正戏尚未开始,记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跟关海山死磕,关总这才得以逃脱。
虽然成功突围,可关海山还是在心里把赵金洲的亲戚认真的问候了好几遍,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进了工作室,看到沙发上的潘星洲,关海华等人赶忙上前打招呼,关海山叫来几个人助威,潘星洲没有多说什么,倒是甄佳琳和陈泗水第一次见到这位高层大佬,难掩激动心情,话多了一些。
寒暄一阵过后,就该进入正题了,潘星洲看了看信心十足的赵金洲,又瞧了瞧略显紧张的关海山,微微一笑道:“今天的场面搞得很隆重啊,连记者朋友都来了这么多。”
关海山借着潘星洲的话,狠狠瞪了赵金洲一眼,后者无所谓的笑道:“潘总,是这样的,这些记者朋友很早已经就在关注我们的研究,之前那些外国专家来咱们这验证,这些记者朋友也全程在场,今天,我们科学院向行业权威考古队老大哥请教,记者朋友们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反正,咱们这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就答应了下来,潘总您要是觉得不妥,我.”
赵金洲话没说完,就被潘星洲摆手打断了:“你说的对,咱们都是为了国家办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既来之,则安之吧,正好,也让记者朋友们见证一下咱们考古队和科学院的真正水平,省的那些国外专家不服气,咱们就用事实说话。”
得,潘星洲一锤定音,这件事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当着十几位主流媒体记者的面前,潘星洲根据昨晚商量的结果,重新宣布了比试规矩,记者们架好设备,战斗马上开始。
赵金洲很有礼貌的上前与关海山握握手道:“关总,想必您也是有备而来,咱们废话少说,直接开始吧。
我们的仪器就在这里,您可以随便挑选器物进行测试,我们的仪器是全智能的,扫描过后,结果会马上公布出来,到时候,我的仪器是否准确靠谱,马上就能有定论,下面,您请开始吧!”
赵金洲说完退到一边,他们团队的人快速启动仪器,按下按钮,体型最大的扫描仪的一端缓缓打
开,这是扫描仪的入口,器物从这里放进去,下面是一条金属传送带,器物在传送带上缓缓推进的同时,仪器会对器物进行精密扫描,传送带走到尽头,另一边的出口就会随之打开,方便取出器物,与此同时,仪器电脑根据数据库的庞大信息资料,与扫描结果进行比对分析,最后再将分析结果公布出来,这就是这个仪器组完整的鉴定流程。
本来,在到这里之前,关海山还是很有信心的,可这会见赵金洲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关海山突然产生很不好的知觉,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张艳河和王胖俩比关海山还要紧张眼神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盯着仪器看。
到了这个时候,关海山已经没有退路而言,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首先登场的是甄佳琳带来的一幅画,这幅画相当有特点,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老远的把甄佳琳请过来了。
说起这幅画,在行内相当有名气,这是神州著名的现代画家徐悲鸿大师的代表作之一《七喜图》。
这幅作品创作于1942年夏天,徐悲鸿大师时年四十七岁,从题识“铭渠老伯、伯母七旬大庆,世侄徐悲鸿大师敬写贺。壬午大暑,重庆柏溪”来看,这幅作品是徐悲鸿先生为铭渠伯父伯母祝寿所作。
画中描绘了七只喜鹊在挂满红叶的树枝上停留嬉戏的情景,他们彼此相应,姿态全然不同,画面设色淡雅,用笔老辣。
徐悲鸿大师的许多作品里,红叶都极为精心地营造出画面主角—人物或禽鸟的情绪,是徐氏创作里的重要水墨语言,也是精髓所在。
这幅画作本身就是精品,再加上张道藩和张铭渠父子的名气,价值自然高出一个档次。
十年前,保利行挂牌宣传上拍这幅《七喜图》的时候,曾经在收藏界引起极大的轰动,除了国内各路收藏大家之外,还来了很多国外收藏家莅临拍卖会现场,给保利行赚足了面子。
当然,保利行赚到的不止是面子,当晚,作为压轴拍卖品出场的《七喜图》,在激烈的竞争下,最终以两千七百万的高价落锤,当时出这个价格的人,正是眼前的港岛收藏家,甄佳琳老先生。关海山满腹怨气,阴沉着老脸,用“无可奉告”应付难缠的记者,好在,正戏尚未开始,记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跟关海山死磕,关总这才得以逃脱。
虽然成功突围,可关海山还是在心里把赵金洲的亲戚认真的问候了好几遍,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进了工作室,看到沙发上的潘星洲,关海华等人赶忙上前打招呼,关海山叫来几个人助威,潘星洲没有多说什么,倒是甄佳琳和陈泗水第一次见到这位高层大佬,难掩激动心情,话多了一些。
寒暄一阵过后,就该进入正题了,潘星洲看了看信心十足的赵金洲,又瞧了瞧略显紧张的关海山,微微一笑道:“今天的场面搞得很隆重啊,连记者朋友都来了这么多。”
关海山借着潘星洲的话,狠狠瞪了赵金洲一眼,后者无所谓的笑道:“潘总,是这样的,这些记者朋友很早已经就在关注我们的研究,之前那些外国专家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