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金洲“魂不守舍”的样子,车内几个老货面面相觑,表情相当夸张。
“黑!”
“十五亿出场费,破烂飞那孙子真特么黑呀!”
“特么的,破烂飞那龟儿露一面,就要人家十五亿神州币,老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工作一辈子,连这九牛一毛都赚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操,谁说不是呢,前一阵子,我家老三要买学区房,我们一大家子才凑了六十万,就这还要贷款一百多万,再看人家破烂飞.妈的,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嗳嗳,我说你们要跟破烂飞比,你们是不是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的?
破烂飞那是几百年才出一位的妖孽,跟他比,把你们骨头渣都算上,都不如人家一根带卷的毛毛值钱。”
“噗!!”
“张艳河我日你仙人板板,你特么太恶心了,你怎么不跟那玩意儿比?”
“闭嘴,你们咋呼什么,这是重点吗?
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看赵金洲那副死了亲妈的表情,此刻不应该吟诗一首庆贺庆贺吗?”
“呸,老张,我咋早没看出来,你丫说话咋这么损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照这样下去,胖子的速效救心丸怕是能派上用场吧?”
“去你大爷的,你才有速效救心丸呢,老子健康的很。”
“哈哈哈!!”
他们才不管赵金洲此刻是什么心情呢,见他吃瘪,这几个没人性的老东西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要不是碍于身份,他们非得下车再给赵金洲添把火不可,现在只能在车里坐着隔靴搔痒,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煎熬和遗憾。
赵金洲的肠子都悔青了,脑壳嗡嗡作响,血压急剧攀升,然而,扎心的还在后面呢。
眼见赵金洲没心情点名,记者们又争先恐后的追问起来。
“其实,按照陆总的计划,出场费不过是其中一种收费形势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环节,需要单独竞争采访权,目前看来,另外两个环节的竞争同样相当激烈,根据我们的预估,三个环节加在一起,产生的总利益,恐怕会超过五十亿神州币的天价。”
“啊!!!”
听
到五十亿,赵金洲感觉自己的心血管都要爆炸了。
赵金洲身材再次缩水三分,肩膀都耷拉了下来,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老家伙面无血色举头望天,感觉一念之间,自己错失了整个世界,他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眼眶之中已经有泪光闪烁了,麻蛋的,亏死我啦!
“面对有可能产生的五十亿天价利益,赵院士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实在是我辈楷模,您的崇高境界,值得我们所有人顶礼膜拜。”
“噗!!!”
“崇高你大爷,膜拜你姥姥,我特么这是面不改色么,我这是面无血色好不好?
这帮该死的媒体人,刺激老子还不算,还要往老子伤口上撒盐,你们不觉得太残忍了么,你们还是人吗?
呜呜,老子就想问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老子不觊觎五十亿,甚至不要一成分成,就给我一个亿我就知足啦!”
赵金洲心里那叫一个苦呀,比吃了黄连苦瓜还要苦涩一百倍,而且,心里的委屈还不能讲出来,上不上,下不下的,赵金洲感觉自己都要憋爆炸了,甚至连陆飞另外两个环节到底如何操作,他都忘了问了。
还要,今天到场的记者们还算负责任,赵金洲忘了没关系,他们不会忘了提醒他的。
“赵院士,陆总说了,他不会用任何一件他的收藏品跟你比试,他对不起哈赵院士,那不是我说的,陆总的原话说,鉴定他那些收藏品,您的破铜烂铁还不配。”
“轰!!!”
记者这句话,算是让即将崩溃的赵金洲找到宣泄之处了,听他说完,赵金洲猛然挺直了腰板,眉头紧皱,眼露凶光,恶狠狠的吼道:“狂妄,狂妄至极。
我一直尊敬陆飞在收藏界的地位,即便跟陆总切磋,我也始终抱着学习的态度,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怎么能如此不尊重我,简直狂妄至极。”
见赵金洲突然发飙,甚至卸去了之前的伪装,直接跟陆飞撕逼,记者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这才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之前,赵金洲太能装了,虽然有些虚伪,但却没有太大的噱头,现在,老家伙忍不住主动撕掉伪装,终于露出獠牙,这下总算是针尖对麦芒了,这才劲爆嘛!
好样的赵院士,你早就该这么干,给你点赞哈!看到赵金洲“魂不守舍”的样子,车内几个老货面面相觑,表情相当夸张。
“黑!”
“十五亿出场费,破烂飞那孙子真特么黑呀!”
“特么的,破烂飞那龟儿露一面,就要人家十五亿神州币,老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工作一辈子,连这九牛一毛都赚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操,谁说不是呢,前一阵子,我家老三要买学区房,我们一大家子才凑了六十万,就这还要贷款一百多万,再看人家破烂飞.妈的,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嗳嗳,我说你们要跟破烂飞比,你们是不是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的?
破烂飞那是几百年才出一位的妖孽,跟他比,把你们骨头渣都算上,都不如人家一根带卷的毛毛值钱。”
“噗!!”
“张艳河我日你仙人板板,你特么太恶心了,你怎么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