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赵金洲还是严词拒绝。
“傻子都看得出来,陆飞就是在防备着你们呢!”
被扒了老底,张艳河满面通红,扎心了老铁。
付玉良见张艳河吃瘪,主动站出来替老伙计打抱不平:“姓赵的,你也太不通情理了吧,我们只是弄一点儿水,又不影响你们比试,你何必阻拦呢?”
“你不用废话,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赵金洲特别希望见到他们吃瘪的样子。
付玉良眼眉立了起来:“那我非要弄呢?”
“呵呵!”
赵金洲冷冷一笑道:“你非要用强,我也不会拦着,不过我有言在先,回头我一定会告诉陆飞,万一你们的举动影响了我们,后果自负,你们可不要忘了,陆飞这次做的物件儿,光是独家采访权就价值三十五个亿,就怕万一出了意外,你们担待不起。”
“咝——”
老货们倒抽一口冷气,想想破烂飞坑的那笔巨款,他们气势顿时弱了下来,真要是出现点儿意外,陆飞那里,他们真的没法交代,权衡再三,还是算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了,媒体的人呢,怎么不见有人采访呢?
放弃偷水的念头,老货们悻悻离开,虽然有些郁闷,不过,他们马上找到了另外一个话题,大家光顾着喝酒了,好像从昨天到了这里开始,就没见到媒体那两辆车呢。
破烂飞整的那截树枝都跑了一夜了,还不见媒体过来采访,难道媒体那边出了状况了?
不过,什么事情能比价值三十五个亿的采访更重要?
你们再不过来,破烂飞这边可就要结束啦,钱,你们已经打过来了,以破烂飞那揍性,别指望他给你们退款,再不来,可真就鸡飞蛋打啦。
老货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越是议论,就越是激动。
“嗳嗳,你们说,媒体到现在都没来,不会是破烂飞”
“嘘!!”
“看破不说破,坏了破烂飞的好事儿,你就死定了。”
“咝——”
“要真是.我靠,三十多个亿,真要是那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狠个屁,媒体跟赵金洲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坑死我都不心
疼。”
赵金洲继续盯着水桶,老货们自娱自乐,陆飞陪着王心怡在山里玩的不亦乐乎,罐头厂里的人,是不是就能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声,有时候点射,有时候连发,自从第一声枪响之后,就没有间断过,话说,大冷的天儿,山里有那么多猎物么,这两口子到底是打猎还是打靶去了?
时间来到上午十一点多,水桶边上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起反应了,又起反应啦!”
老货们在屋里闲聊,听到赵金洲学生兴奋的喊叫声,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来到水桶边一看,果然发生了第六次反应。
漆黑如墨的水,如同刚刚倒出来的可乐一样,升起一层淡黄色的泡沫,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木香,在场人一阵惊呼,关海山众人也感觉不可思议。
昨天下午配的一桶水,放在那里没人动过,也没有向里面添加任何东西,这桶水竟然一次次的突然起反应,前后一共六次,最后一次间隔了二十个小时左右,这尼玛是什么原理,太诡异了吧,如果不是在白天,老货们搞不好认为水里面有要怪兴风作浪呢,这种反应颠覆了他们几十年的认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人一眼不眨的盯着水桶内的反应,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影响到这种神奇的想象。
几分钟后,细密的水泡渐渐消散,到最后,只能见到零星气泡不断从水中升上来,同时,细心的人还发现,水的颜色好像在慢慢开始变淡了。
从这一刻开始,老货们也不聊了,仅仅团结在水桶周围,期待还有神奇的状况发生。
这时,陆飞夫妻的车子回来了,后备箱打开,里面装的全都是一上午二人的收货。
十几只野鸡,六七只野兔,另外还有一只野生獾子。
打来獾子可不是为了吃肉,这东西的肉有一股难以去除的腥臊味儿,陆飞口味还没有那么重,不过,獾子身上的油脂,可是好东西,獾子油对烫伤和烧伤有很好的效果,这其中效果最好的是两年内的獾子,而且最好是冬天捕获的,因为,这东西靠自身的油脂御寒,所以,冬天是它们油脂最厚的时候。
陆飞捕获的这只,正好是两年内的,回头用这只獾子的油脂配一些烫伤膏留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所有猎物,只有这只獾子是陆飞捕获的,剩下的全都是王心怡的战利品,这次,王大小姐可算是玩儿痛快了。“不行!”
赵金洲还是严词拒绝。
“傻子都看得出来,陆飞就是在防备着你们呢!”
被扒了老底,张艳河满面通红,扎心了老铁。
付玉良见张艳河吃瘪,主动站出来替老伙计打抱不平:“姓赵的,你也太不通情理了吧,我们只是弄一点儿水,又不影响你们比试,你何必阻拦呢?”
“你不用废话,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赵金洲特别希望见到他们吃瘪的样子。
付玉良眼眉立了起来:“那我非要弄呢?”
“呵呵!”
赵金洲冷冷一笑道:“你非要用强,我也不会拦着,不过我有言在先,回头我一定会告诉陆飞,万一你们的举动影响了我们,后果自负,你们可不要忘了,陆飞这次做的物件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