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星洲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飞,以他的地位,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都少之又少,敢用质问的口气跟他讲话的,几乎没有,他感觉很新奇。
陆飞笑了笑:“您不用这样看我,我这人就喜欢讲实话,您是统筹全局的大领导,不过,这件事你们办的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赵金洲的仪器进入考古队,代替人工可以给国家节省一大笔开支,可以给你们缓解很大的压力,可就算再急迫,你们也要调查了解清楚吧,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一帮门外汉,不查清楚,拍怕脑袋就敢做决定,这是对下边基层严重不负责任。”
潘星洲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可陆飞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不爱听我也要说,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及时,估计你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马上就要下达文件了吧,可事实证明,你们太草率了,如果按照你们的意愿发展下去,今天你也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真的发生状况,你们当领导的最多也就算决策失误,最严重也就是做个检讨,但是,因为你们的失误造成的损失怎么办?
那不是损失费的问题,真要是那样,考古队必将元气大伤,没有五年八年的别想恢复过来,而耽误这几年,足够其他国家赶上甚至超越,这会给神州带来无法估量的巨大损失,可以说,这次是我解救了考古队,更是解救了你们。”
潘星洲听着听着,皱褶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陆飞的话虽然不中听,可他知道,陆飞说的都是事实,现在想想,自己的确有些草率,想到可以节省那么一大笔开支,就连他都激动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下文执行,多亏陆飞及时制止,否则,后果真的不可收拾了。
“小飞,你的批评我接受,不过我还是要提示你一下,你的表达方式很有问题,遇到了解你的,的确很难接受哈!”潘星洲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
陆飞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愿意说呢,要不是你,我才懒得说这些呢,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这两年,为了考古队,我投入大量的精力和财力,投入这么多,首先是要报答孔老的知遇之恩,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另外,我也由衷的希望我
们的考古事业蓬勃发展,我们神州考古队起步早,底蕴雄厚,是神州为数不多的国际性权威机构,我为考古队感到骄傲,我坚信,我们考古队能够更加辉煌。
我们的考古事业越发壮大,就能越快的解开一个个历史迷雾,到目前为止,国际上都不承认我们神州夏王朝的存在,这是我们的奇耻大辱,但是,想要反驳,就必须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这就需要我们考古队去发掘论证,类似的谜团数不胜数,都需要我们的考古队一点点揭开神秘面纱,所以说,考古队任重道远,我期待,也希望今早揭开所有谜底,因此,我不希望任何因素干扰考古队的工作进程。
这次也就是你,换做其他人,别说好脸色了,我一定跟他死磕到底。”
陆飞面色严肃,话语掷地有声,潘星洲心里咯噔一声,不得不重新审视陆飞,以前,他自诩了解陆飞,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自信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自信,坚定,果断,狠厉还有成熟让他感到深不可测,甚至感觉有些陌生了,潘星洲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又唠了一会儿家常,结束今晚的招待。
潘星洲夫妻亲自将陆飞和王心怡送到大院门口,看着陆飞二人上车远去,潘星洲久久不能平静。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老伴儿轻轻碰了碰,微笑道。
潘星洲转过身,叹了口气道:“我感觉,是时候退休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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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的事情告一段落,陆飞推掉了所有熟人的邀请,第二天清晨将王心怡送上返回魔都的航班。
王心怡好久没有回娘家了,这次提出来,陆飞当然不能拒绝,至于会在娘家住多久,陆飞没有多问,孩子还在港岛,王心怡心里有数,不用陆飞多说。
送走王心怡,陆飞原本准备回一趟锦城,可还没等报批航线,就接到大徒弟梁冠兴的电话,挂掉电话,陆飞兴奋的不得了,带上王海龙和栾耀光,改道直飞长白山。
私人飞机进入吉春界内,俯瞰下去,天地银装素裹,皑皑白雪一眼望不到边,陆飞不禁打了个冷战,回房间把羽绒服翻了出来。潘星洲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飞,以他的地位,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都少之又少,敢用质问的口气跟他讲话的,几乎没有,他感觉很新奇。
陆飞笑了笑:“您不用这样看我,我这人就喜欢讲实话,您是统筹全局的大领导,不过,这件事你们办的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赵金洲的仪器进入考古队,代替人工可以给国家节省一大笔开支,可以给你们缓解很大的压力,可就算再急迫,你们也要调查了解清楚吧,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一帮门外汉,不查清楚,拍怕脑袋就敢做决定,这是对下边基层严重不负责任。”
潘星洲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可陆飞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不爱听我也要说,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及时,估计你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马上就要下达文件了吧,可事实证明,你们太草率了,如果按照你们的意愿发展下去,今天你也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