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邦点出陆飞的反常,关海山贾元恍然大悟。
对呀!
破烂飞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费尽心思,宁可赔钱也要拿下这件竹纹瓶呢?
这绝对不科学!
“破烂飞,你老实交代,这件竹纹瓶到底有什么猫腻?”关海山回光返照一般,兴奋的问道。
“什么猫儿腻,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
“那啥,拍卖会要开始了,我先走一步。”
“走?”
“今儿不把话说清楚,你走不了。”关海山直接堵住了门口,强横的说道。
“小子,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吊大家胃口了,赶紧说说呗!”王振邦说道。
“老爷子,真没有猫儿腻,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喜欢。”
“你可拉倒吧,你忽悠别人行,在老子这不好使!”
“你说没猫儿腻是吧!”
“这样,你吧这只竹纹瓶转让给我,老子让你赚一笔,我给你五千万,回去我自己慢慢研究怎么样?”王振邦说道。
“不卖!”
“不卖你就说说,要不然,小关怕是不能让你离开了。”
“对,不说出来你走不了。”
“除非踩着老子尸体过去。”关海山大叫道。
“噗.....”
陈香几个年轻人直接笑了出来。
老小孩小小孩,这关老爷子也太逗了吧!
陆飞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老爷子,您这又是何必呢?”
“知道了,我也不可能放手啊!”
“真,真有猫儿腻?”
“我擦?”
“这东西还能有什么说法不成?”
陆飞这么一说,就相当于承认了有古怪。
这一下,把所有人的好奇心都吊了起来。
特别是陈香,她最喜欢看陆飞揭秘的瞬间,心中更是满满的期待。
“小子,你放心大胆的说,老子这么大岁数了,当着这么多晚辈面前,还能黑你的物件儿不成。”
“我就是好奇而已。”
“破烂飞,你丫快点说。”
“你要是说出来,老子就原谅你了,你坑我的事情就当没发生,我既往不咎。”关海山说道。
陆飞叹了口气,向关海山招了招手。
“干嘛?”
“过来,你不是要看猫儿腻吗?”陆飞说道。
“看就看,你要我过去干嘛?”
“你来不来,不来别后悔!”
“小五,你过来帮我堵门,我看看这货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关海山把贾元拉到门口,这才来到陆飞身边。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把手伸出来!”
“干嘛?”
“把手伸出来,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伸就伸,你吼个屁呀!”
关海山翻着白眼儿,把满是老褶的右手递了过去。
陆飞一把攥住关海山的手,露出一丝诡异的坏笑,看的关海山脊背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本能感觉不妙。
事实证明,关海山的感觉还是相当灵敏的。
眼看着陆飞弹开麒麟针,关海山毛骨悚然。
“破烂飞,你,你要干嘛?”
“我跟你说,我......啊!”
“破烂飞,我草拟大爷!”
“你他妈太不是人了......”
陆飞这一针狠狠刺入关海山的中指,针出血流,疼的老头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破烂飞,你不得好......”
“闭嘴!”
“扎个眼儿你叫唤什么?”
“吵吵喊喊的,老碧莲都不要了。”
“你,你他娘的干嘛扎我?”关海山委屈的喊道。
“你不是要看猫儿腻吗?”
“小爷先给你开开光,否则你看不见。”
“操!”
“我信你个鬼,你这就是打击报复。”
“嗳嗳,你还干嘛......”
陆飞抓着关海山滴血的手,来到竹纹瓶前严肃的说道。
“你给我老实点儿,要是打碎了我的瓶子,把你这把老骨头拆了都赔不起。”
“我......”
“闭嘴!”
陆飞说着,捏住关海山流血的中指,在瓶身茂密的竹叶青花图案的一个点上,重重的擦了几下。
疼的关海山龇牙咧嘴,心中把陆飞的所有亲戚都问候了几个来回。
那一点位上沾满了关海山的鲜血,陆飞这才把老关头丢到一边。
“陈香,纸巾。”
陈香赶紧掏出纸巾双手递给陆飞。
陆飞在那一片血迹上吹了几下,等血迹似干不干的时候,双手撑开纸巾,轻轻的印了上去。
纸巾完全把那片血迹覆盖,陆飞又在纸巾的背面重重的按压了几下。
随后小心翼翼的把纸巾取下来吗,丢在桌子上说道。
“你们要的猫儿腻,自己看!”
陆飞说完,小奶狗一马当先扑了上去。
“咳咳!”
“嘿嘿!”
“王爷爷您先来!”
“哼!”
“算你还有几分眼力!”
王振邦喝退小奶狗,亲自把纸巾反过来平铺在桌面上。
当王振邦关海山看清楚纸巾上带血的图案,顿时大惊失色。
“妈耶!”
“这竟然是它?”
“这怎么可能?”
“它不是已经毁了吗?”
关海山大呼小叫的来到竹纹瓶前仔细打量起来,当他找到猫儿腻所在,老关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破烂飞,你的眼力,太他妈毒了!”
“如此重宝,我竟然与之失之交臂,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