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谣言四起,汴梁聚宝阁的七位合伙人,为求自保来到锦城。
看着这些曾经的好友,想到跟老货们斗嘴叫板的快乐时光,陆飞心痛如冰。
画猫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心叵测,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打眼了!
两世为人的陆飞,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眼了。
这次打眼,注定是陆飞做人的失败。
但这不一定就是坏事。
经过这一次的打眼,陆飞损失的是朋友,是信任,得到的确是心境的升华。
既然不能共苦,那就不必纠结,干脆好聚好散。
没等老货们开口,陆飞主动提出退股,这反倒让老货们一脸惭愧。
“破烂飞,我们不是人。”
“可我们也没办法呀!”
“我儿子长期用药,我赔不起呀!”花正树说道。
“破烂飞,你对我们的好,我们永世不忘。”
“可到了我们这个岁数,牵挂太多。”
“不但要照顾儿女,还要防备儿女不孝。”
“有钱是爹,没钱就是臭狗屎。”
“万一赔光了,儿女撒手不管,我们真就没活路了。”
“我们知道这么做不地道,可为求自保,我们也只能忘恩负义了。”朱大海说道。
陆飞微微一笑道。
“没关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我都能理解。”
“这点损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我聚宝阁的牌子不能撤。”
“聚宝阁的牌子既然戳在汴梁城,那就必须戳到底。”
“所以,今后我们可能就会成为竞争对手了。”
“到时候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诸位能够海涵。”
“破烂飞,对不起了。”
“呵呵!”
“谈不上对不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人之常情。”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晚一些,老孟和赵庆丰过去跟你们清算盘货,我马上撤出。”
“大家好不容易来锦城一趟,今天我尽地主之谊,请大家吃锦城最地道的火锅。”
“走着!”
陆飞说是请客,可老货们哪儿还有脸留下?
红着脸寒暄几句,包括赵庆丰在内的七位老货集体离开。
送走回来,孟宪国还是气血难平不停咒骂。
“妈的!”
“忘恩负义。”
“恬不知耻!”
“这帮老不要脸的,老子当初怎么跟这帮畜生做朋友,简直瞎了眼了。”
“好了老孟,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更何况,他们都有苦衷。”
“苦衷?”
“锤子!”
“我太了解他们了,他们最次的都是百万身价,在汴梁城那个小地方,这样的身家会有什么苦衷?”
“他们这就是缺德!”
“算了,都过去了。”
“对了,你怎么也回来了?”
“是不是天都城那边出事了?”陆飞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买卖萧条。”
“琉璃厂不比其他地方,在哪开店的,几乎都是几十上百年的老字号,底蕴丰富。”
“咱们在那打衙建府,那帮老精怪早就看咱们不爽了。”
“发生了这种事儿,一个个抻长脖子眼巴巴等着看咱们的笑话。”
“他们想看笑话,老子偏不让他们如意。”
“我把重要的物件儿都存入百花银行保险库,趁这个机会,正好回来休假了。”
“你小子早点儿把屁股擦干净,待老子赶回去,杀他们个干干净净。”孟宪国说道。
陆飞点点头说道。
“你做的非常对,不过,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度过危机?”
“当然相信。”
“你哪来的底气?”
“因为你是破烂飞,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孟宪国认真的说道。
有了这话,再说其他的就是多余。
陆飞嘿嘿一笑道。
“回来你也别想闲着。”
“明天去草堂看看有什么不足。”
“后天回老家清算盘点,把对面租下来,找一个可靠的人坐柜。”
“尽快把摊子给我挑起来。”
“没问题!”
“不过,赵庆丰怎么算?”
“算他入股吗?”孟宪国问道。
“汴梁店,你四我五,给赵庆丰一成。”陆飞说道。
孟宪国撇撇嘴说道。
“新店的一成,可比之前八人合伙的值钱多了。”
“便宜这老小子了。”
“不过我可警告你,赵庆丰那老小子就是个墙头草。”
“这次选择站在你这边,完全是忌惮高贺年。”
“今后若是有大的风吹草动,难保这老小子又要动摇。”
陆飞点点头说道。
“之所以把他留下,就是看在高贺年的面子。”
“留下是留下,但不能给他太大的权利。”
“你在汴梁人脉不少,找一个靠得住的担当一柜,让赵庆丰做个陪衬就成。”
“好的,交给我了。”
“吃饭了没?”
“吃过了。”
“那行,你先休息,我去办点事儿,晚上跟你好好喝两杯。”陆飞说道。
“我也别歇了,我这就去草堂,看看小方那边干的怎么样。”
“那我送你?”
“不用,公交车就两块钱。”
辞别孟宪国,陆飞这才来到北三环工地。
挖掘工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施工人员各执其责紧张忙碌,唯独不见小奶狗众人的影子。
再一看,这帮货又在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