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伺一男,这怎么好意思做出来啊?但最让她担心和紧张的,还是隐藏在地下室里的监控录像,想到有人会在背后看得到他们的这种情景,她心里就发怵,就恐惧。
可这时候,老板已经向她们下达指令了:“都脱吧,脱了开始做。”
老板姓张,42号秀叫他张总。张总先脱,tuō_guāng后,走到里边的卧室,在那张大床上躺下来,用命令的口气说:“上来吧。”
42号秀脱了衣服,找准位置,就熟练地做起来。她跪在床上,先用舌头去为他服务。梁芹有些不敢脱,但不能不脱,迟疑着脱了以后,有些羞涩地站在床前,不知怎么办好。
她在思想上已经放开,也有了游戏人生的态度,但毕竟还是新手,所以感觉有些难堪。想到监控录像,她更是紧张得身子缩成一团。
这样的表现,在老板看来,倒是一种可爱的表现,也是做头台的证明。42号秀见她如此拘谨,也有了老手带新手的骄傲和主动:“你做他的头,我弄他的下面。”
梁芹正想上前用手为他服务,老板却把她拉骑到他的身上,倒过来用舌头为她服务。开始,梁芹拼命咬住嘴巴不出声,后来,她怎么也憋不住,叫了起来……(此次删除三百字)。
这个老板真是一个玩女人的高手,他同时玩着两个秀,居然能久久不泄。他轮流着玩,变着各种姿态玩,没完没了地玩着她们,快一个小时了,还玩不出那个东西。
这让梁芹有些焦急,她怕那个包他的老板突然过来,那就难堪了。弄不好,那五千元包台费也要泡汤。
所以,她开始变被动为主动,想尽快把他推上顶峰,完成这个交易。她与42与秀配合着,拼命地用手,胸和嘴为他服务,但她们都卖力得气喘吁吁,累得身上汗光闪闪,张总那个东西却还是坚硬如铁,毫无反映。
这个游戏做得太长,梁芹自己倒被他弄得激动了几次,张总却一点也不激动。梁芹开始厌腻,张总却撇下42号秀,捉住她专门跟她玩了:“你是头台,我要珍惜这个机会。”
张总有如此大的耐力,梁芹实在是没有想到。简直是马拉松的游戏,要是以后都这样,那她不要被累死吗?
梁芹被张总冲撞得身子大幅度地摆动,心里有了痛苦和讨厌的感觉。但她只能忍着,为了那一千元钱,她还得装作快乐的样子,浪着身子和声音,配合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让他尽快把那个东西搞出来。
谢天谢地,终于好了。张总大吼一声,把雄性的荷尔蒙都爆发在了套子里。梁芹赶紧下床穿衣服,穿好衣服,站在那里,看着他不走,意思是要钱。
张总拿过自己的lv黑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钞票,动作潇洒地一人给了十张:“你们两个都不错,下次来,再叫你们。”
“谢谢。”梁芹接过钱,礼貌地说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这时,已经五点半了。她赶紧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进去冲澡,然后梳头打扮,穿了衣服出来。
那个老板还没有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等到六点半,那个老板还不来,梁芹跟吴姐说了一声,就回去吃饭了。她到食堂里吃完饭回来,想上床躺一会。下午弄得太累,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完成晚上的任务。
“喂,下午做了没有?”周朽见她神情有些疲惫,“是不是碰到虐待狂了?看你一副疲劳的样子。”
梁芹说:“做了一个姐妹花,这个男人是个色尺手,弄得我们两个人都吃不消他。”
李莉说:“遇到这种男人,算是倒霉。一般都不是这样的,十多分钟,就解决问题,最快的,几分钟就完了。”
叙说:“我还遇到过虐待狂呢,差点没被他折磨死。这个人折磨人非常厉害,出手却很小气。他把我整整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只给了我一千元钱。”
梁芹没有说话,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道那个包我头台的男人怎么样?要是也像下午那个土财主,爆发户,玩女人的高手,那我真的就吃不消了。
宿舍里的三个女孩先走,她休息到八点,才下床,往营业大楼走去。走进五楼的秀休息室,她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那个男人的来到。
晚上,这里的生意真的更忙了,五六十个秀还不够用。有的男人在房间里等,有的到休息室里来挑。几个漂亮一点的秀,像赶场子一样,做了一个又一个,刚刚走进这间房间,一会儿就出来,趸进那间房间,忙得不亦乐乎。
在梁芹看来,来这里的嫖客,都是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们在外面都人模狗样的,不是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就是厂里的厂长,科长,不是政府部门的贪官,就是执法系统的败类。但一到这里,他们都成了一只只知道发泄**的高级动物。
真的,他们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身子,真的就跟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见了女人,他们就淫笑,就**,就乱摸乱吻,就丑态百出,就疯狂攻击。一旦把体内的荷尔蒙泄掉,他们就变了模样,一穿上衣服,他们就斯文起来,一走到外面,他们才一本正经得像个人了。
不断地有人相中梁芹,愿意出一千到二千元叫她。但梁芹都摇头回绝,吴姐也不再安排给她。今晚,她不能再接客了,否则,就更对不起那个包她的男人。
一直等到快十点的时候,那个男人才急匆匆地赶来。他一走到秀休息室门口,就问吴姐:“12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