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芹告诉她:“小费,是你为他做了服务,他高兴,在说好的价格之外,多给的钱。w w. v)而奖金呢?是你没有为他服务,他给你钱。今晚,你除了坐在他身边,陪他唱歌喝酒外,没有做其它吧?”
“没有啊。”孙小琳惊讶地回头看着她说,“我不是跟说,不做其它的吗?”
梁芹笑了笑说:“不是说的这个。我是说,有些不安分的男人,会对坐台秀做些过份的小动作。譬如,把手从秀的衣领里伸进去,偷吻秀的脸,摸秀的大腿和屁股,在跳贴面舞的时候,做下流动作。有的好色男人,甚至还把秀拉到卫生间里非礼。”
孙小琳说:“这个男人倒是蛮斯文的,什么动作也没有做。不过,如果以后,哪个男人要这样做,我是坚决不让做的。”
梁芹嘴上不说,心里直叫苦:完了,她连这些小动作都承受不了,哪里还肯做那种服务啊?看来,跟她会有一场十分激烈的较量,弄不好,她要在这里吃大亏,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样说着话,她们就走到了宿舍里。宿舍里的三个女孩都回来了,有的在洗刷,有的整理衣被,准备睡觉。
“她就是我的同学。”梁芹走进去,给她们介绍着,算是打招呼,也是一种暗示。
“嗯,真的好漂亮啊。”叙禁不仔起来,“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哦。”
李莉怕叙说漏嘴,马上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孙小琳愣愣地看着李莉,觉得她有些怪,以为这是女孩的一种妒嫉,就默默地拿了脸盆,跟着梁芹到外面的卫生间里去洗刷。回来后,她不声不响地上床睡了。
梁芹也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就上床休息了。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知道孙小琳的事,捱得过今晚,却捱不过明天啊。
她预感明天一定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一场惊心动魄的尴尬发生。
果真,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早已醒来的孙小琳在床上窝不住,第一个起床。起床后,她一个人轻手轻脚地拿了洗脸盆去卫生间洗刷。
完成后回来,坐在床沿上等了一会,还不见梁芹起床,就走到她床前,轻声说:“梁芹,我回去了。学校里的一些事,我要安排一下。安排好,我明天晚上再来吧。”
“你要回去?”天亮前才迷迷糊糊睡着的梁芹,被她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糊里糊涂地说,“你怎么能回去呢?这里不能回去的。”
“什么?”孙小琳吃了一惊,“你说什么?不能回去?”
梁芹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补救说:“不是,我是说,现在几点了?”
“快九点了,学校里,这时候第二节课都要上了。”孙小琳以为她刚才说的是迷糊话,就没有放在心上,“我正好去街上买个手机。没了手机,联系不上我,他肯定会着急的。”
“你是说,郑欣宇?”梁芹没睡醒,浑身不舒服,但只好起身,有些不安地对她说,“你才来了一个晚上,他不会急的。”
心里则不无焦急地想,要是她现在就出去,门卫上的保安肯定不会让她走的,那我们就暴露了,怎么办啊?
她连忙拿着脸盆和手机,躲到卫生间里,给刘洪兵打电话:“喂,她要走了,怎么办啊?”
“要走?”刘洪兵也还没有起床,但很清醒,“她梦还没有做醒吧?”
梁芹说:“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啊?”刘洪兵边说边从床上坐起来。
梁芹说:“徐总在你一起吗?”
“别胡说,她是有家的,怎么会在我一起?”刘洪兵笑着说,“小心她知道了,整死你。”
“我不怕。”梁芹暧昧地说,“有你,我怕什么?”她有意在跟他拉近乎,因为她感到了不安。为自己,也为孙小琳,她要拉住他。否则,她们都有危险,而且很可能今天就会发生。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洪兵当真起来,“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们可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正常?地下室里的事也正常吗?”梁芹提醒他,为今天暴风雨的来临作准备,“这个,徐总难道也知道?”
“你想干什么?”刘洪兵有些火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梁芹及时转变话题说,“现在她要走,你让我怎么办?”
“你拖住她,我马上赶过来。”刘洪兵想了想,又说,“你可以这样对她说,下午,让她听一下培训课,听完再走也不迟。”
梁芹心里一动,这是个拖住她的理由:“好,我先这样去跟她说,你赶紧过来。否则,我担心要出事。”
“不会的。”刘洪兵的口气凶起来,“她敢撒横,我就让她生不如死。”
挂了电话,梁歉速洗脸脸,回到宿舍,对孙小琳说:“你下午听一下这里的培训课,听完再走,也不迟的。这里下午是两节课,上到四点就结束了。”
孙小琳愣愣地看着她问:“培训什么呢?”
梁芹试探她说:“你想不想来坐班?想来,就要参加培训。这里都这样的,内容很多,你听了就知道了。”
孙小琳天真地问:“业余做,也要培训吗?”
“也要的。”梁芹不敢看她的眼睛,“这里的要求很高,也有很多规定和制度,不管是专业做,还是业余做,都要知道的。”
孙小琳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听了下午的课再走。”
梁芹心里想:你真的好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