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感激地了周校长一眼说:“是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嘛。 ”为了不使茅校长太难堪,她委婉地说,“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跟茅校长一起去,为学校说几句话是可以的,别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徐主任发言说:“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太薄弱了,也不够专业,一些课程上得很一般,没有深度和特色,学员们反映比较大,这恐怕是个问题。”
总务主任说:“学校后面那块绿地和树林,是一块是非之地。我经常到一些男女学员往里面钻,甚至还躲在里面拥抱接吻,太不象话了,学校应该好好管一管。”
茅校长说:“是啊,一些男女学员来进修,把这里当成了谈情说爱的场所,甚至当成了发展婚外情的温床。所以这个问题本学期我们要重视起来,加大巡视力度,特别是晚上,我们老师每天都要轮流值班巡查。拒大部分学员是成年人,但在学校里出了事,我们还是要负责任的。”
大家踊跃发言,聂晓晓却始终只静静地听,不说话。最后,茅校长着聂晓晓说:“聂主任,你也说几句吧。”
聂晓晓先是有些紧张,但她马上挺直身子,镇静了一下,就不慌不忙地说:“我觉得刚才周校长的意见很展才是硬道理。我们应该要在学校发展上多动动脑筋,想想主意。要不断拓宽视野,扩大办班规模,学校才能越办越兴旺。譬如,我们不要老是盯着在职职工的培训和进修这一块,我们也可把注意力放到红阳集团下面一万多名职工的家属和子女身上,给他们的家属办多种专业的再就业培训班,给他们没有考取大学的子女办有针对性的职业班。我们可以争取让集团公司在他们的学费等方面,给予优惠政策和特殊照顾。这样,我们的办学路子就会越走越宽,学校的规模也会越办越大。”
晓晓刚说完,茅校长就一拍手掌激动地说:“太好了,这是一个好点子。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聂主任,你好聪明,好厉害啊。我们不知想了多少注意,动了多少脑筋,却就是没有想到这上面去。徐主任,你说是不是?我每个学期都让你们想主意,你们一个人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而聂主任一来,就想到了。你,这人就是不同的,这就是人才啊。我明天就向集团公司打报告。呃,聂主任,你是秘出身,帮我起草一份报告,好不好?来得及的话,我们下个学期就办,晚一点开学不要紧。”
晓晓点点头说:“好,我试试吧。今晚,我回去先写个草稿,明天就交给你。”
茅校长太兴奋了:“我们只有想出好主意,扎扎实实地行动了,到政府真的来接管时,我们才能自然升级。否则,上面会重新派人来接替我们的。说实话,我这一阵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就是想不出好的主意。我们辛辛苦苦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到真的要升级了,却拱手让给别人,或者说是眼睁睁被别人跑来夺去,你们说,这可惜不可惜啊?”
四个人都愣愣着有些失态的校长,说不出话来。
周校长资格老,见识多,就不大怕茅校长。他想了想说:“也不一定的,茅校长,你相信不相信?现在当官升级都要有关系才行,朝中无人莫做官,自古皆然啊。所以,要是政府真要接收我们学校的话,我倒要给大家打针预防针了。要是大家没有一定的后台,即使你工作做得再好,也不一定能随着单位级别的提高而提高。到时,肯定会有大调动,甚至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人调进来当校长。”
说得茅校长的身子一下子矮了半截。徐主任神情爱昧地着聂晓晓说:“很有可能的。来,我们都得有这个思想准备,才能经受住可能出现的打击。”
校务会后,下星期一下午,茅校长又在会议室里召开全体教职工会议。会议室太大,而出席会议的人太少,十八个人散座在一角,有点冷清和可怜。
只有茅校长一个人坐在主席台上,其它四位领导都不敢坐上去。坐上去,下面的人就更少了。茅校长作了一番例行性的开学讲话后,由教务处徐良宇主任讲话,他先说了几句套话,才对新学校的教学工作作了安排,宣布了每个老师的任课任务。然后由总务主任就学校后勤方面的一些事情作了说明。
茅校长让周校长说几句,周校长摇摇手不说。他又让聂晓晓说几句,聂晓晓也是摇摇手不想说。她要低调,不能太张扬,以免惹得一些老同事更加妒嫉。可是茅校长却坚持说:“聂主任,你是荣归故里,应该说几句。”
晓晓被茅校长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不说几句不行,就只得从位置上挺起身子,红着脸,咳了一声,有些稚嫩地说:“好,那我就说几句吧。呃,在座各位都是我的老领导,老同事。以前,我刚从学校毕业被招聘来的时候,大家都对我很关心,很照顾。后来,我出去了两年多,到集团总部当秘。其实在那里,我心里也一直是想着学校的。真的,现在,我又回来了,希望你们继续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我还很年轻和幼稚,孝还只有三个多月。许多事情都不懂,特别是教务工作,我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有点担心自己做不好,或者会出现失误。因此,我在这里再次希望我的老领导们,老同事们,要多多关心我,帮助我,好不好?我自己也会尽力的!谢谢你们,我就说这些吧。”
奇怪得很,其它领导发言的时候,老师们都没有鼓掌,而晓晓一说完,教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