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出头斯文英俊的青年,竟然把一个三十多岁五大三粗的山狼踩在脚下。这让她非常震惊,也让她产生了一个想法:把他收到自己的麾下,他也许能成为一个得力干将。
这么多年娱乐业的从业经验告诉她,要做大做强赚大钱,就必须有一个能镇宗道的打手做管家。否则很难,就是做大了,也会被人吃掉的。
所以平时,她在物色白道上靠山的同时,总是留心着黑道上的超拔人物。
这个把她手下最强大的打手踩在脚下的斯文青年,让她心生钦佩,甚至芳心暗动。凭目测和经验,这个帅气冷酷的酗子,是一匹可以驯练好的野马。
于是,她马上妩媚地笑着,走上前说:“这位小兄弟,好生厉害啊。”
刘洪兵转过头一看,愣住了:哇,真是名不虚传啊!
都说本市娱乐界有个美女老板,今天终于看到了。果真美貌惊人,气质不俗,身材高挑性感,年纪也不大,看上去二十**岁的样子。那个雇他的老板说她有个女儿,老公是一个房产公司的副总。
刘洪兵震惊于她的美貌和气质,徐丽娜则惊异于他的年轻和功夫,所以两人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当然,这个情不是感情的情,而是互相需要的意思。但当着众人的面,两人都不肯放下面子,主动说出示好的话。
“你是这里的老板吧?”刘洪兵的神情还是那样冷酷,但声音明显软了许多。他边说边用目光去探寻徐丽娜的目光。
“是的。”徐丽娜眯眼接住他的目光,嫣然一笑说,“你是哪里的?”
刘洪兵挪开脚,后退一步,放开狼狈难堪的山狼,冷冷地说:“我是哪里的,你不用问。我只是听说你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把别人的生意都抢了,赚了不少钱,所以,我们想来问你借点小钱用用。”
这话是雇请他的老板让他说的,那个瘦高条酗子就是那个老板派来协助并监视他的。
徐丽娜一听,心里明白了:原来他是受人之雇,来给她颜色看的。于是,她不卑不亢地说:“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是公平竞争。赚不赚钱,凭各自的本事,用不着眼红。想用这种手段,来遏制人家赚钱,是卑鄙的,也是没用的。”
这话她对着刘洪兵说,其实是说给他背后那些嫉妒者听的。她不想得罪并失去这个斯文英俊的打手,连忙补充说:“不过,你们个人有什么困难,来问我借点钱用用,我会考虑的。”边说边把目光伸过去,将心里想说的话传送给刘洪兵。
刘洪兵听懂了她的话,也看懂了她的目光。他心里有些激动,但他表面上冷酷地说:“那今天晚上的事,怎么办?”
徐丽娜果断地说:“打碎一把茶壶是小事,茶水没热度,溅着你们也没事,我们双方就不要再提赔不赔的事了。不打不相识,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希望你们常来这里喝茶,需要我关照的,就来跟我说一声。”
刘洪兵故意和其它三名打手页面面相觑,做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徐丽娜转脸对一个服务生说:“给他们再泡一壶茶来。”又对山狼等保安说,“走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大家都没有怨仇,打什么打啊?”
要走出包房的时候,她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刘洪兵说:“这是我的名片,用得着我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刘洪兵接过名片,往衬衫口袋里一塞,对另外三位打手说:“走,这茶我们不喝了。”
刘洪兵到雇请他的老板那里拿到三万元钱后,给三个打手一人三千,他独得二万一千。这是他出狱后的第一笔收入,给妻子汇去一万,其余的留着自己用。他二十岁那年,就与一个流浪在外的十九岁初中辍学女孩同居,生有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