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的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非常的急促,心中有一团滚烫如火的气息在不断地攒动跳跃着,鼻端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幽香气息,整个人都仿佛漂浮在云雾中,非真非幻,似梦非梦。
徐娇媚如花的脸上,笑意更加的浓郁,轻轻转动身子,面对着王天,一对纤纤玉手慢慢地滑上王天的腰间,轻轻地抚/摸着,阵阵芳香气息从樱唇小口中吐露出来。柔柔的吹拂在王天的脸上。
面对着如此醉人的春色,如此鲜红的唇,莹白的肌肤,馥郁的幽香,王天多年来勤学苦练的内功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反倒是只觉得泄之处一团欲/火正在逐渐升起。一双手本能地抚/摸着徐的腰,虽然隔着一层衣裳,但通过手指的摩/挲还是能够准确的感受到她光滑如玉/粉光致致的细腻肌肤。王天愈发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绪,双手也不再仅仅是抚/摸和摩/挲,而是渐渐的向下滑落,顺着徐的裙子一直延伸下去。
忽然满脸醉人春意的徐一声充满魅惑的“嘤咛”声响起,春葱般的玉指轻轻往王天胸口一点,眼神中露出无尽的诱惑之色,王天上衣纽扣在徐的玉指翻飞中一个个被解开。
王天的呼吸声愈发的粗重,气喘如牛。
徐媚笑着道:“我都替你脱衣服了,你为什么还不替我脱?你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王天像是受到了魔法控制般,已经真切感受到徐滑腻温软臀部的双手,闪电般钻出,飞快的解除了徐的上衣。
徐只穿着一件外衣,外衣一脱下,就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还紧紧的束缚着胸膛,王天的手,笨手笨脚地在徐的后背摸索着,却始终不能将她的最后一件束缚之物彻底解除。
徐埋怨似地一笑,“你可真是笨蛋。”一把将王天推倒在床上。双手却往后背动了一下,宣告着上身所有的束缚之物完全解除。翻身上床,趴着身子,跪/伏在王天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力。
……
……
王天从床单下摸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徐。
徐一脸红晕,显得愈发的娇羞可人,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用不了这么多,一张就够了。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绝不多收客人一分钱。”一边说着话,一边飞快地将衣物穿在身上,却没有接过王天的钱。
王天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一行也不容易,你还是收下吧。”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如果徐多收他一百元钱,或许他的心里能好受些。
徐当然不能体会到王天此时这般微妙的心思,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我做的事情只值得一百元钱,你用不着给我这么多。”此时她的眼中竟然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王天见徐语气坚决如铁,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她的主意,忽然说道:“不如,今夜你就留下来陪我,另外的一百元钱你能接受吗?”
徐怔怔地看了一眼王天,此时她的神色间丝毫没有初见面时的那种妩媚和诱惑力,而是充满了纯真和单纯,似乎此时的徐,才是真正的她。看着王天,这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孩子,她眼中泪水再也压抑不住,狂涌而出。
王天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慌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徐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破涕为笑,低声道:“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错的是我生在这个时代。我答应你,我今夜留下来陪你。”
王天高兴得像个孩子,笑道:“现在你可以接受多余的钱了吧。”
两个陌生人就这样躺在被窝里,外面忽然风声凄厉,紧接着便是一阵大雨,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不知怎么回事,王天竟然对这个名叫徐的姐姐感到非常信任,将自己不念高中大学而要念职业院校,以至于和家里决裂的事情告诉了徐,他当没有说自己是“考神”王天。
徐静静的听了之后,淡淡地道:“我说怪不得呢?你这样一个单纯的孝子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出来?原来是离家出走呀?”
王天对徐的身份也感到非常好奇,几经软磨硬泡之下,徐终于将自己的事情向一个陌生的孩子说了出来。
徐,当然不知她的真名,她说她现在是s省天南大学的大二学生,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三岁开始就和爷爷一起生活,在亲戚和当地政府的资助下完成了义务教育,又念高中,考上全省最好的天南大学。她的爷爷如今已是八十岁的老人,无力供养她念书,从高中一毕业,为了凑足念大学的费用,她就开始以出卖自己的方式来赚取钱财。
说着说着,徐的泪水再也难以压抑,涌了出来。
而王天也觉得强烈的疲惫困倦之意袭上身心,在外面的狂风暴雨中,在身边温香软玉旁,沉沉睡去。
徐说了很多有关于自己的往事,困意袭来,也沉沉入睡,睡在陌生的少年身边,睡在外面狂风暴雨的鞑伐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天依然感受得到身边这个温暖的躯体依然还躺在被窝里,从被子的轮廓可以看得出,此时徐身子弓着,蜷曲成一团,脸部正对着王天。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阵阵如兰如麝的气息吐露出来,王天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连忙收摄心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又不禁面上一阵发红。
此时,睡梦中的徐,神态安详恬静,仿佛暴风雨过后天地间的祥和之气,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而轻轻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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