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呵呵一笑,“小秀,这记者好像自己去过一样,写的绘声绘色,说是有人看上汪家什么了,可是汪家没有看上她,这人就恼羞成怒,一把火将汪家别墅少了,这报纸啊,更是将那人的模样都写出了三分。”
苏非虞从秋千上下来,“现在汪家如何反应?”
老管家已经收了刚才看热闹的神情,这会很是正经,皱紧眉头,“小秀,那市长已经去了城北别墅!我们要跟着吗?”
苏非虞嗔笑一声,“一会我还要去琴老师那里,周末了,下午旧宅还要家宴,我还真没那个时间。再说,那里是汪家的地产,我们以何种身份去呢。”
老管家见苏非虞这么说,便点点头,安下心来,随即又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问道,“小秀,您说,这总理夫人真的会听凉太太的,将汪秀的尸体收下,这事情就结束了?”
苏非虞微微一笑,抬步准备走向前院,“总理夫人这么多年位高权重惯了,若是耍起心机,当真不如凉今。凉今能让汪小染死,那就摆明了,自己已经铺好了后路。既不怕得罪汪家,又不怕得罪温家。她能这样做,肯定捉住了一些什么把柄!”
老管家听的不是恨明白,但是没有多问,只要自家小秀最后能将那个毒妇凉今收拾了就行,再不多想,跟在苏非虞的身后向前院客厅走去。
凉今能让汪小染死,再将尸体送给元清,那就是将汪家这个麻烦引到温家身上,坐看两家争斗,那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苏非虞垂着眼睑,脑袋想东西时候,步伐就慢了下来,老管家也不催促,不紧不慢的跟在苏非虞身后。
突然,前面有个佣人跑了过来,看到苏非虞,急忙说道,“二秀,庄园外面有个年轻的酗子要找你,本来不放他进来,可是这人都缠了快三四个小时了。”
苏非虞眉头一皱,身后的老管家上前一步,急忙喝道,“庄园周围的护卫呢,有人胆敢闯进来,就立马收拾了。再说门外有监控器,他若有事情先留下语音,小秀有空了,会见他的。这些你们都有说吗?”
那佣人一看老管家这话,明显错怪他了,急忙辩解,“说了,这少年也不说话,人也不走。就待在庄园门口,看来看去。说让他留言,又不任何话。”
苏非虞没有管旁边两人的一问一答,侧过他们继续向前走去,却在末尾的时候,听到那佣人提道,“只说他姓朱。”
“姓朱?少年?”苏非虞喃了一句,想起之前在竹巷遇到那个抢劫的劫匪,本想着那时候他就会来找自己,却不知道这事情都过去几个月了,才来苏家找她。早不早,晚不晚,正好最近众多复杂的事情同时发生了,有凉今,有苏芮,有总理夫人,有温耀,更有汪家的汪小染,复杂的事情,皆是整死她、给温家添后代,少年和整死她没什么关系吧,那…那就是温家了。
呵呵,这些事情链接起来,还有朱家当年的倒台,都和温家有关,苏非虞想到这里,眼睛突得一亮,回过头,吩咐道,“将他带到客厅吧。”
说完,人就扭头过去,走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