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老太婆要拿皇上压你,而是你不知廉耻对不起皇上的器重,如今你若是自己承认了还好,若是不承认等圣上下旨,届时还要连累整个肖家……”鲁氏咄咄相逼,让肖静觉得可笑万分,真是群自以为得理不饶人的家伙。
“大哥,按道理这事不该我这个弟弟插手,可此事兹事体大,殃及的不止静儿一人,娘年纪大了,如今还要受这份苦,做儿子的觉得十分痛心。”肖正杰一脸痛惜的说着,就跟他有多孝敬他娘一样,明里暗里都在暗指肖正文教女无方,更是落实了肖静谋害鲁氏的罪名,怎么都要置肖静于死地。
肖静对于这一家子也懒得动用什么心计,一向直来直往,可是如今碰上了肖正杰就不一样了,肖正杰很少参合女人之间的事,此次出口怕是知道上次肖静想要将一家人赶出去,心中愤恨才会如此,好一个小气有心思的男人。
“二叔不愧是有才学之人,难怪老夫人如此疼爱你……”肖静伸手拿起碟子里的月饼,颜色已经有些变化,原本的金黄色附上了一层暗黑。
大丫鬟依旧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哭着,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看向老夫人和肖静,然后突然扑向肖静,李英红大叫了一声“大秀……”
“大秀…求你放了我爹娘吧!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普通的黎明百姓而已…”祥云哭得一塌糊涂,她是铁了心要相信老夫人了,一个铃铛而已,说到无情无义,那大秀比老夫人更甚……
祥云已经被鲁氏和江氏轮流洗了脑,就觉得肖静是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卑鄙无耻的混蛋,其人品不值得相信,那铃铛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祥云刚到镇国公府不久,此次分到鲁氏屋里就提了大丫鬟,更是觉得鲁氏是好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背叛她,她说过只是将自己的父母接到镇国公府享几天福而已,等到自己办完事后就会给他们一笔可观的费用,让父母买个宅子过好日子……
祥云是个心思单纯又固执的人,她这几日看到的都是在议论大秀无情无义的话,心中更是肯定肖静心狠手辣,再看到来的这几日都不见肖静去百寿堂请安,再看到鲁氏每天做戏哭哭啼啼,心中心疼这老人无儿女疼爱,只有江氏一人在身旁尽心服侍,便信了江氏的馋言。
此刻,她拉着肖静,哭得惊天动地,震撼人心,旁边许多丫鬟小厮都动了情,加上鲁氏和江氏的眼泪配合,许多人都偏向了她的那一边,误以为肖静真是那般心狠手辣,没心没肺的人。
李英红亦是揪着一颗心,谁也不知道鲁氏会突然闹出这么一场戏,她站起身肖正文示意她安心坐下,抚抚她的手,让她看着便可,莫要插足其中,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怎么还会是她的女儿,他的女儿官居二品,心思聪颖,自然不会怕了这点小事,有可能……这件事从开始便是她策划的也说不一定。
肖静回身看了一眼肖正文,心中嘀咕:这爹还真是老奸巨滑,不枉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
“大秀,我事都帮你做了,你就放过我爹娘吧~我求求你了……老夫人,奴婢对不住您……”重头戏便在这里,用祥云来陷害肖静,人证物证都有了,按道理就该交给大理寺来要人了。
肖正文在官掣十年,唯独和大理寺卿石刚有过节,此事若是成功,将肖静交到他手里必定是百般刁难,最后屈打成招也说不一定。
怕是这事不止和鲁氏与江氏有关,就连肖正杰都有参与。
肖静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好一出连环好戏,一个月饼便惹出了那么多是非。
“随雨,给我上杯我最喜欢的茶……”她最喜欢的茶,便是王爷送的那包农家茶,虽然苦涩却回味甘甜。
“哼……人证物证俱全,你莫要抵赖,去请大理寺卿石大人……”鲁氏害怕夜长梦多,立即派人拿着牌子去请石刚。
,肖静亦是冷笑“随雨,拿着牌子跟着去,谁知道这半路会什么幺蛾子……”
“是,秀……”随雨接过牌子,定睛一看,两块牌子,立刻明了,快步出了镇国公府,使用轻功,落在了打理寺外。
肖静给她的是调动圣卿王府暗卫的令牌,令牌上的梅花想必很多人都知道,特别是大理寺卿。
亮出肖静给的腰牌,畅通无阻的进了大理寺,要求见大理寺卿石刚。
石刚听说是镇国公府大秀派来的人,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到底还是出来见了人,虽然和肖正文曾有过节,昨日肖正杰又来与他详谈,他今日倒是想来看看肖静有什么办法能为自己脱身。
“不曾想,你家秀胆子如此之大,到了此时还派个丫鬟来找我石刚求情……”知道肖静接下来的遭遇,石刚不慌不忙,面含讽刺的看着随雨道。
“不……我家秀不仅不亲自来找你求情,还亲自开口让我来问问,您是不是要亲自去向她求情……”随雨微微一笑,从腰间掏出令牌亮出,那令牌正面便是一朵盛开的梅花,栩栩如生,却犹如夺命的飞刀,瞬间可要了人的性命。
回想起多年前那场命案,那时的大理寺卿罗大人是接到那时还在位的轩王命令,命案事关梅妃,与死去的梅妃娘家脱不了干系,于是罗大人便带领那时的自己和三千精兵前往那时还在吏部任吏部尚书的苑家抓住梅妃的哥哥苑鸿,谁都知道梅妃的哥哥是靠梅妃上位,皇上害怕梅妃无依无靠才会任她哥哥为吏部尚书,掌握着上万学子的前途,自然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