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怡突然灵激一动,推开围上来的几个男人“你们滚开,滚开……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喊还好,喊出来一旁的人们都有些好奇了“这谁啊…看她那样子……”
“也不像什么大户人家呀~虽然衣裳料子不错,但是谁知道她在哪偷的……”围观人员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每一句好话。
肖静虽然身无分文,可是衣服都是以前在镇国公府时老夫人制的新衣,料子自然不错。
只怕是好一点的都给当了吧,江氏为了肖正杰上下打点肯定花了不少银子,如今南苑怕是除了普通用具,就连丫鬟小厮都给发卖了,能剩几件换洗衣裳就算不错了。
“我是镇国公的侄女,我大姐姐是二品女官肖静……”只见肖安怡模样傲气,一脸得意的宣布。
肖静怎么都想不到肖安怡会拿自己的名头出来到处炫耀,不由得心中冷笑。
“她……”双儿想要上前质问,却被肖静拦了下来“莫慌……”嘴角轻扬“我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肖安怡的神气并没有得到大家的惊讶和恭敬,反而迎来了无尽的嘲笑。
“谁都知道镇国公的弟弟为了陷害肖御医而进了刑部,而他的家人也送到了南苑,不管你是不是肖安怡,都已经和镇国公府拉不上边儿,何必在此神气?”
“是啊!是啊!”大家都赞同前者的话,看肖安怡也如同看不干净的东西一般鄙夷。
“有这种心机重的爹爹,想必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名身穿深色衣裳的夫人退后了几步,犹如看到死老鼠般避之不及。
“是啊!谁都知道,镇国公心胸宽广,将肖正杰一家安置犹如上宾,谁知道人家不领情,在别人家里弄些小动作,那肖御医我也见过,长得倾国倾城行为举止高雅,怎么会是那毒害祖母无心无肺之人?肖安怡刚来西夏城那会,肖御医还带她去选首饰,大家都看到了,谁知道竟送了个白眼狼东西?”翰林院张夫人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这时看到肖安怡,不得不说几句刺耳话。
“如此说来,这肖安怡定是偷了别人东西咯?”
“自然是……”掌柜语气斩钉截铁,这是圣卿王亲手打制的宝石簪子,是要送给心仪之人的,只是掌柜看着漂亮便放在了展厅货架上,不曾想竟然惹来了如此是非,辛好及时抓到了小偷,不然可有得哭了。
“我……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不就一支破簪子吗?什么玩意……”肖安怡恼羞成怒,指着掌柜出口,想似她能看上那支簪子是那支簪子的福气般。
“这位秀,偷人东西纵然可耻,可是人家当场抓住你还不知羞耻的责骂,如此人品,将来是许不到婆家的……”张夫人冷笑嘲讽的看着肖安怡,语气更是不屑,能教出这样女儿的父亲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陷害肖大秀之事是**不离十了,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真是卑鄙无耻至极,这种人流放都算轻的,应该拉到菜市场斩首示众。
“张夫人说得对,这种人就应该送去贞女堂……”贞女堂是西夏国第一代皇后设立的,凡是忠贞烈女,死了以后令牌还可放在贞女躺,但是若是女子不忠不孝,做那不知羞耻肮脏事后还不不知认错的就应该跪在贞女堂接受惩罚,惩罚当时及其残酷,哪是肖安怡这细皮嫩肉能忍受的?
但是自从那位皇后去世后贞女堂也就没用了,毕竟谁都会犯些错,若是都下旨送去贞女堂,那未免寒了人心。
肖静怎么都想不到,区区一支簪子便能让人将肖安怡送贞女堂,未免太过了些……
抬头仔细看向要求送去贞女堂的那名女子,年纪并不大,十六七岁,亭亭玉立,穿着不菲,梳着常见的丫鬟头饰,应该是高门贵户家的丫鬟……
高门贵户家的丫鬟怎么会有闲心来管这种事情,莫非……有人想要害肖安怡,可是谁会把心思花在她的身上?明显不可能……
“是啊!是啊!”竟然得到了大家贵妇们的认可,贵妇们最讨厌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的丫鬟们,如今这肖安怡虽然不是丫鬟,可是其行为到底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肖静站在远处,不准备上前参与。
“秀……那是……”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粉色,上面镶着大块宝石,标着特有的标志,只有皇亲贵戚才有资格乘坐,如此奢华而且是粉色,想必是女人~
高月公主早已出嫁,出门定然不会乘坐粉色马车……
如此高调,莫非是……
“原来如此……真是好样的……”肖静微微一笑,静静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切……
看着妇女们围上去就要将肖安怡拉去贞女堂,突然远处的轿子走下来一个人,身着蓝色衣裙,五官精致,额间垂着宝石,光鲜亮丽,让男子们都为之痴傻……
“云洛……果然是你……”肖静嘴角微扬,会选择这种出场方式的,莫过于她了……
“云洛郡主……”许多贵妇都行了礼,只见她不慌不忙的站着,高傲的迎接着贵妇们的行礼。
“起来吧~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云洛郡主……这丫头身无分文,进了这珍宝堂连里面的簪子漂亮便顺手牵羊,被掌柜抓住了还不承认错误,人品如此之坏,大家伙商量着要将她送去贞女堂呢……”一名身形较胖的贵妇笑眯眯的向云洛解释。
“如此便将这位姑娘送去贞女堂,会不会狠毒了些,怎么说也是年纪轻轻,进过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