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极大,此刻楚欣然站在殿中间,看着四处灯火通明,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她知道,这个‘女’人必然也不简单,他们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挑战,就说明他们已经调查清楚自己所擅长的剑法和步伐,包括武功路数。
“真为欣然担忧。”
上官蓝雪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赢了第一场比赛原本就有些勉强,有些投机取巧的意思,由此可以看出,这东明国的其他几位自然也是不简单的。
并且,这个‘女’子就是东明国这么多死士了选出来保护高里国香的‘女’人?
“放心吧!输了赢了我们在这里担心都没用,尽力就好,何必去拼命呢?再说,我用感觉我们认识的楚欣然一定是深藏不‘露’的。”
楚欣然一直就给人惊喜,从来不会失败,肖静倒是希望,她可以停下来让自己休息一下。
“阁下看着就知道出手便是必杀,为何这般凶悍?作为一个‘女’人,你这身打扮,实在不如何啊!”
事到临头楚欣然还不知道担心,竟然还和对方开起了玩笑,只是肖静看向那‘女’人的装束,微微摇头,果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
“看来你是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呀!”
楚欣然这张嘴巴就没想停过,叽叽喳喳说了一堆对面的‘女’人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当然,就算有表情也看不出来,因为一张面具遮盖了她半张脸,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你也不嫌热啊!”
最终楚欣然竟然爆出了这么一句话,让肖静有些哭笑不得,她到底是要干嘛啊?
“得罪了!”
‘女’子实在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提起长剑便是飞身而起,直向楚欣然,肖静一惊,就算是她这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个‘女’子的伸手实在是快得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说时迟那时快,楚欣然脚尖踮起直往后‘腿’,可是后面又是一些蜡烛,若是继续如此下去必定会伤到众人,只见她突然躺下身直接从‘女’子的身下划过到了她的后面,‘女’子一惊转身挥剑楚欣然却躲了过去。
“看来楚欣然的功夫和那‘女’子比起来也相差无几,只是她再这般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就连上官蓝雪都看的出来,如此下去只会‘浪’费力气。
“不……她在等待时机,或者说,她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真功夫。”
肖静明白楚欣然的实力定然不会就这么点,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想法。
她是个将要成亲的人,不会想要见血,可是这个‘女’子步步紧‘逼’,她也没有办法,她不想杀人,因为西夏国有一个说法,就是成亲的一个月每内,若是新人其中一方见了血,那么必定是不吉利的。
言升看着楚欣然这般,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一个传说而已,她为什么要这么计较?她就那么在乎和周谨瑜的婚礼出现那么一点的不愉快那?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心也温柔的楚欣然。
那‘女’子好似也在疑‘惑’楚欣然为何不出招却一直在躲,心中有些疑‘惑’,“你为何不出招?难道是看不起我?”
楚欣然是这个心高气傲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女’人,若是平常必定一剑就解决了既不‘浪’费时间又显得帅气,可是今日却躲躲闪闪,似乎真的看不起这一场比武。
“这欣然啊……”
一旁的楚夫人看着便也为自己的‘女’儿担心不已,如此下去比的不过力气,因为周谨瑜的事情将她关在家里好几天了,这不吃不喝哪里能和这个‘女’人比下去?若是有那么一丝的疏忽,那可是‘性’命悠关的事情啊!
“并非我看不起你,而是我是一个将要成亲的人,我不想因为你而使自己的婚礼出现那么一点的污点。”
不吉利,在她看来,不是一点的污点,那是一生的污点。
“不自量力。”
‘女’子的剑又向楚欣然刺来,只见她一个转身躲开却是飞身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天而降,那剑犹如雪‘花’一般落下,因为太快,人们只看到星星点点的亮光,瞬间无数人傻了眼,这个楚欣然,果真是深藏不‘露’。
睁开眼睛一看,那‘女’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楚欣然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蒙’上了一块布,这算不算,她从未见过血?
见她此刻这个模样,肖静的心中划过一丝感动,明明知道不可能不见血的,可是她还是去了,原本认为大大咧咧的楚欣然必定augur在乎这些传说,可是如今,她那小‘女’人的模样无疑是在增强肖静心中的愧疚感。
那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子可能到死都不明白,她为何多活了这么一会,楚欣然告诉她了真正的原因,可是她不愿意相信,她是东明国最厉害的死士,她不相信自己在楚欣然眼中那么不堪一击,可是直到她被那一剑快得让她想不到的剑刺进‘胸’口时,她还是不明白,既然这么快就可以杀了自己,她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这是对她的耻辱。
“幸不辱命。”楚欣然抱拳看向墨千凌,随即转身看向一旁的高里国香,目光嘲讽,“这就是你的死士?你口中可以让我死一万次的人?”
这无疑是对高里国香最大的侮辱了,找了这么久才找到这样的高人,既然这么快就输了,这么不堪一击。
肖静上前楚欣然相视一眼微微点头 笑容里带着愧疚和欣慰,这个朋友,这辈子就算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