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听了这番话,冷哼一声道:“朕心意已决,就这样吧!”

卫子殷刚说完,林将军见金将军如此尴尬,便立即站起来说道:“陛下,这件事万万不可,云嫔娘娘出身卑微,怎能住在凤仪宫,这件事于理不相干,还请陛下收手!”

要不然老臣就是跪不起了!

看着林将军这样威胁他,卫子殷却是一双冷冷的眼睛,狭长的眸子闪过。

卫子殷站起来说:“林将军既然有这样心意,那就跪下去吧,朕何尝不被人威胁!”

听了卫子殷的话,袍袖一挥,转身便出了金銮殿。

金銮殿上,大臣们都散去了,只有林将军一个人跪在地上,冷得要命,他早已老了,但现在却必须跪着。

卫子殷也发脾气了,想来林将军不会服软的,他决不会收回圣旨。

林将军也是脸色难看,此事禾苗并不知情,只是在房中好好整理了一番。

从柳醉到她身边,禾苗的日子就不那么单调了,偶尔两人还会挑些花样,裁剪一条裙子,就是绣花翩然。

禾苗以前是个女官,花费自然不多,但做了云贵妃后虽然不必打点全宫,但上下疏通,却也是不少的银子。

香晚很信任柳醉,自然把这件事交给柳醉去办。

不过有一件事柳醉是很快就发现的,便是禾苗根本没有身孕。

禾苗今日就是来月色,经血染红衣裤。

柳醉贴身伺候禾苗,这事自然瞒不过她。

妈,你是生孩子的,还是来了个月的?

禾苗看了一眼她的样子,就捂着嘴把她拉进了屋里。

于是说:“自然是来月之事,但这事不可向外张扬,要不然你我的生命就休矣!”

尽管禾苗的月事一贯准时,但这番话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冷了,而是实在有些不对劲,她就不敢再坚持下去了,只好退到一边,坐在椅子上忍着疼痛。

柳醉十分慌张地凑过来,道:“禾苗,这是杀了人的死罪啊,陛下若是知道了,各宫的娘娘若是知道了,还不能把你与死地一起治好!”

“娘娘真糊涂!“

柳醉抱着禾苗就跪倒在地有些伤心地叹了一声,禾苗只能勉强笑了笑,禾苗想说出实情,但事情毕竟是个问题,她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这样做,要是贸然说出来,恐怕柳醉根本就听不懂。

到时候若在别人面前有所表现,那可不是自讨苦吃。

禾苗微微摇头,便感慨道:“柳醉妹妹,禾苗自有办法,你不必为我操心,只当我真有孕一般伺候便了。”

这件血衣,必须妥善处理,不能让外人看见,否则,你就知道后果了!

柳醉眉头皱了起来,看着禾苗长叹一声,却是,敲了敲腿,擦了擦眼泪转身出去。

柳醉出门不久,卫子殷便一脸寒霜地走了进来,见禾苗脸色不好,便有些顾虑地问道。

“禾苗怎么了?“

“但身体不舒服,朕让太医替你看?“

柳醉刚回来听到卫子殷此话,便紧张起来,手中的盆子差一点掉到地上,但慌忙收拾了一下,便转身欲走。

卫子殷注意到她的慌乱,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柳醉了,还不进来!”

“每个人都要叛变吗?看禾苗难受,还不马上去请太医,您是大宫女,那些衣服还要您亲自打理吗?这种小事……“禾苗轻轻地拉着卫子殷的手,温柔地勾着他的手心,卫子殷转过身,更加严厉的话就不说了。

禾苗从他一进门就看出他的心情不好,却是不知道是她的事惹了他那么心烦,只是禾苗那样轻柔地拉着他,他的心情又好了许多,便挥了挥手,柳醉抱着洗衣盆匆匆走了。

禾苗环抱着卫子殷的身子,但有几分怜悯地说:“陛下在前朝受了这些大臣的气,怎么能拿柳醉出气呢,不如和禾苗好好说,那个让我们陛下心烦意乱的不开眼的臣子,日日夜夜做小人扎他!”

卫子殷听了便笑,看着禾苗柳眉微蹙,便问:“怎麽脸色这么尴尬?难道真的有病吗,前朝的事你不用担心,朕还会被他们那老一辈人欺负吗,要不要叫素问来看看?”

禾苗只是摇了摇头,就是拉着卫子殷坐了下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心里十分甜美。

“禾苗并没有什么大碍,想来是最近那补品喝得太多,身子有些不舒服,来了月事有点疼,对外却是有身子的人,事情不宜张扬,自然要让最安全的人去做,陛下可别怪柳醉!”

卫子殷听了便点头说:“你身边应该有这样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别的事都可以交给幻羽他们,你也可以放心!”

禾苗微笑着问:“禾苗的事全是女儿家的小事,算不了什么大事,陛下这么匆匆忙忙,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禾苗这么说,容也就抬起头来笑了笑,说道:“禾苗怎么知道朕有什么事?”

“难不成真的于朕心有一点通!”

禾苗听了卫子殷的话,只是微笑着。

轻轻的掩着嘴唇微笑着说:“臣妾只是关心陛下,陛下这件事若非有事,定然要去办的,哪里会来看禾苗,比禾苗有事说!”

“陛下是圣明之君,一举一动都有章法可循!”

禾苗淡淡一笑,卫子殷便是点点头,笑得更加灿烂。

“可是有一件事,朕前几天就命人修了凤仪宫,你先住过去一段时间,等到明年,朕把西翡宫修好,就让你住过去,朕说过不会委屈你的!”

禾苗一听这话,便惊拉了卫子殷的衣


状态提示:第386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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