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殷左右看了看,忽然拍了一下手,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说:“朕想出了一个法子,苏公公,朕听说后宫里有个刑罚,叫千刃雪!”

苏公立即站到卫子殷身旁,应了一声,说道:“陛下明鉴,这是对长鞭上加了半寸的刀刃,狠狠地鞭打全身不止千次,还不断气!”

卫子殷点点头,却是说:“把他们口中的纱布拿掉,拖到门口的大臣每人三鞭,不许打死,但也不敢用力,苏公公你自己看!”

卫子殷说完这番话,众大臣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看着面前跪着的那两个人,白得像纸一样,在殿堂里大声喊叫求饶。

“陛下饶命,奴才不敢去,奴才不敢去,陛下饶命啊!“

“陛下,罪有应得,罪有应得,但求一死,必成全!“

二人听了卫子殷的话,却是连连求饶,卫子殷却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朕听说,罗将军的儿子刚满月儿,很可爱。

但朕的皇子尚未出生,便已夭折,罗大人应知为人父之痛。

做了错事就为人臣,就是要受惩罚。”

“既然你玩忽职守,就该想到今日的惩罚,来了就拖出去!“

人要足够坚强,地位才坐得稳,否则总有人认为你软弱可欺,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难而退,才是帝王应有的能耐。

卫子殷单手扶着前额却是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说道:“朕不喜欢听别人的求饶,朕更喜欢听别人的解释,朕更不喜欢被求情,希望朕今天能幸运!”

卫子殷走上龙椅,众大臣却是纷纷望去,外面早已绑好了刑具,能爬到巡抚衙门去的人,哪有几个有背景,官居三品,只不过是恩宠一生到了卫子殷这里,也可能是一场空。

卫子殷兴高采烈地看着前面的大臣们一个个走出殿门,在苏公公的面前一鞭一鞭地抽打着两个人,大殿之上回荡着两个人的鬼哭狼嚎。

卫子殷听着她们的哭声,却是留了容成一夜,一边喝茶一边看外面的景象。

众大臣都打了寒颤,卫子殷登基后也很很宽容,特别是对武将,因为心疼他们的血染沙场,平时识字不多,有可能被人陷害,更要保护。

只是如此宽仁,到头来却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卫子殷下毒手,杀了他,在大殿外行刑,百官亲自动手,满屋都是嘶声喊叫,卫子殷丝毫不理会,眼底一抹深深的恨意,直视金将军。

卫子殷很不高兴,但时间还没到。

卫子殷不敢轻举妄动,但有人敢如此不重视他这位皇帝,以为有金将军蒙蔽,便可以天下太平,卫子殷现在打责的两个人,就是金将军的部族,禾苗被人追杀,负责保护云阳城和防御云阳城的人,竟然比卫子殷来得晚,既然他们敢这么做,卫子殷也不怕犯千古之罪。

卫子殷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肖景国的运作,因为难民们都聚集在城外,天气越来越冷,他们必须设法安置他们,事情不能搁置。

卫子殷一边听着下面两个人撕心裂肺的呼号,一边向户部等六部官员询问处理情况。

卫子殷叹了口气,看着天色渐晚,便说:“大臣们也辛苦了,今日天色已晚!”

卫子殷说着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便随口问道:“天已晚,苏公公在外面干什么?”

苏公听了,便小跑着进了屋。

“回大人,大殿中有三十四个武将,六十五个文臣,现在还有四十二个还没有完成!“

卫子殷的胳膊搭在书案上,沉思地看了两眼后,却是微笑地说:“看来今天用餐前,各位大人是走不掉的!”

“没关系,就是朕管饭!”

卫子殷站起来,转身便出了金銮殿,其余几个大臣却面面相觑。

卫子殷十六岁至十八岁最顺从,朝堂之上基本上都是老臣把持,再加上太后辅政却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自卫子殷亲政以来,没有做过一件事,使大臣们心惊胆战,但无论想做什么,不管开始的时候有多荒谬,最后的结果都是他成功了,所以他的王位越来越稳固,而那些老贵族,却是越来越靠边站。

皇家权力的集中,使真正的贵族权力相对削弱,这样,中央集权虽然对平民有利,但对那些曾经掌握了重要权力的贵族权力却不甚满意。

卫子殷走了,下面的大臣也走了,卫子殷向后殿走去,金将军和几个尚书大人,挤了挤眼睛,最后还是带着几个重臣来到了容成夜的身边。

“廉亲王和陛下是最亲厚的,今天陛下又出什么事呢?老糊涂了,还请廉亲王明言。”

容成夜只是微微一笑说:“陛下说得不太清楚吗?午餐留着,也许还能一起吃一顿,宫中饭菜好得很,皇兄也从不亏待各位大人啊!”

容成夜打了个哈欠,但大臣们的脸却总是面目全非。

人人都看出卫子殷此刻心中有了火气,他们这些大臣都在为卫子殷的难处作着准备,但又要卫子殷说出一个法子,他们也才好办啊!容成夜转过身来,却见今年的新科状元,孟奕廷对容成夜拱了拱手,却又是靠了过来。

“下官孟奕廷拜见廉亲王,下官不知有什么事向廉亲王请教!“

容成夜点头,只说:“不过说也无妨!”

孟奕廷靠到容成夜的身边便小声问了一句:“陛下是不是还没有抓到凶手,所以一直烦躁,想来此事也不好向云嫔娘娘交代,这几个人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不是罪魁祸首,有谁能抓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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